反倒更是金贵,相反随着杨广北巡,西猎,南游的事迹。虽在常人眼中是波澜壮阔。在萧皇后眼中不过是稀松平常。
萧大鹏很多时候只是静静地倾听,看他的表情。听一辈子也是不会厌倦。
萧皇后说了许久,有些口渴地时候才歉然道:“大鹏,这些事情吾好像说过了很多遍?”
她有些歉然的笑,虽是近五十地人,虽是风韵不减,可却天真的和小孩子般。在她的眼中,萧大鹏虽是胡子茬茬,颜容丑陋,可还是跟儿时的那个堂兄一样,万事都是宠着她,让着她。
萧大鹏终于道:“虽是说了很多遍,可我每次听到的时候,都感觉到温暖,既然如此,我只希望皇后你多说几遍。”
他还是守之以礼,叫着皇后,萧皇后轻叹声,“对了,堂兄,吾一直都是只见到你和布衣,却从没有问过堂嫂的事情,她不在了吗?”
萧大鹏神色有了黯然,半晌才道:“死了没有几年。”
“哦,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萧皇后好奇问,见到萧大鹏脸上肌肉抽搐,很是痛苦,慌忙摇头道:“对不起,堂兄,我只是好奇。可惜我没有早见到你几年,不然还可以见到她。”
萧大鹏笑容有些苦涩,“过去的事情,莫要再提了。”
“堂兄,你孤单一人,不知道……”萧皇后心中歉然,才想说什么,宫人匆匆走进来,“皇后娘娘,梦蝶姑娘求见。”
“梦蝶?”萧皇后皱起眉头,“那个弹琴的女子,她找吾做什么?”
萧大鹏却是目光闪动,“皇后,她好像认识布衣。”
“宣她进来。”萧皇后笑了起来,“原来是布衣的朋友,堂兄,布衣地事情,你要抓紧才好。”
她是爱屋及乌,对萧大鹏萧布衣都是关怀,对他们的朋友也是善意。梦蝶走进来的时候,颇为端庄,只是脸上却多少有了些惶恐。
萧大鹏上下打量着梦蝶,倒是初次见到,心道布衣这小子别的不行,看女人的眼光倒不错,每一个都是花一般地妩媚,这小子比老子福气好太多了。
萧皇后让她坐下,微笑问,“梦蝶什么事情?”
梦蝶看了眼周围,轻咬红唇,萧皇后皱眉道:“梦蝶,怎么了?”
“能否请皇后给梦蝶纸笔?”梦蝶压低声音道。
萧皇后望了四周的宫人宫女一眼,“取纸墨笔砚来。”
梦蝶执笔在手,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小字,轻轻的推到萧皇后面前,萧大鹏离的不远,却也看不清写的是什么,不由大为奇怪,梦蝶看了他一眼,若有深意。
萧皇后看到纸上几个字地时候,脸色微变,伸手将纸揉成一团,点燃烧掉。沉吟片刻才道:“堂兄,吾今天有些倦了……”
萧大鹏起身告辞。萧皇后却是望着梦蝶道:“梦蝶,吾有些疲倦,听说你弹琴不错,不如给吾弹奏首清心静意地曲子如何?春兰,点上香炉,都退下,吾想静一静。”
宫女应命,都是退下,殿中只剩下萧皇后和梦蝶一人的时候。萧皇后示意她弹琴,琴声一响。已经皱眉问道:“梦蝶,你说萧布衣有难。哪里得来地消息?”
尉迟恭得胜回转,却是皱眉萧布衣的去处,心道萧布衣还是不改草莽气息,虽是将军,总喜欢独来独往。
如今两军对垒,杨义臣镇守营寨,萧布衣却亲自去捉拿无上王,虽是勇猛,在尉迟恭眼中却非正途。
才到营帐的功夫,杨义臣已经迎了上来。
杨义臣年纪颇大。却是精神矍铄,见到尉迟恭凯旋,胡子乐的翘起,双手紧紧的握住尉迟恭,叹息道:“尉迟将军。老夫老矣,有生之年得见萧大将军的谋略,尉迟将军的勇猛,也不算虚度。”
尉迟恭谦让道:“杨大人实在过誉,末将此战不过是协助之功。若非段将军勇猛过人。一举击溃卢明月,若非杨大人想出疲军之计。让卢明月疏于防范,我今日如何能轻易地取胜?再说卢明月虽是不差,可若是杨大人亲自出马,哪里有我等的功劳。杨大人此举扶植后进,实乃我等之福。”
杨义臣微笑捻着胡须,摇头道:“没想到尉迟将军不但统战有方,言辞也是不差。”
正说话地功夫,段达也趾高气扬的回转,“尉迟将军今日虽是协助,虽没有擒杀卢明月手下大将黑虎,却也有份功劳。”
他一句话提及到自己地功劳,得意洋洋,尉迟恭却是不为所动,微笑道:“段将军用兵如神,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杨义臣皱了下眉头,转瞬哈哈大笑起来,“段将军和尉迟将军都有功劳,不分上下。尉迟将军也是过于抬举老夫,我这计谋也是无奈之举,若没有萧将军运筹帷幄,亲入虎穴探得卢明月的粮草辎重所在,恐怕卢明月还是不容易如此溃败。对了,尉迟将军,裴将军怎么不见?”
尉迟恭沉吟道:“杨大人,裴将军如今归萧大将军调度,他出奇兵去袭击卢明月的粮草辎重,此刻恐怕还在回转的路中。杨大人若想调遣裴将军,估计要萧大将军的手谕。”
杨义臣连连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