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转转。“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你伤透了她地心。”
“可是你姐对不住我在先。”柴绍喏喏的说,并没有什么底气。
李世民霍然站起,“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姐姐?”
柴绍愣住,“世民。你不是站在我这边,再说那晚?”
李世民正色道:“我只是站在理那边,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姐对你并没有变心。”
“那她和萧布衣?”
“她和萧布衣不过是虚与委蛇而已,你难道不知道萧布衣现在位高权重?”李世民苦着脸道:“萧布衣要她做什么,她怎敢不从?”
“这么说……”
“这么说都是你错了。”李世民叹息一声,“那晚她准备找你去解释,没有想到你竟然要她走,你说她会不伤心?”
柴绍痛苦不堪,“我就说她不会对我变心,我对不住她。她现在,难道真的去找萧布衣了?”
李世民摇头,“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天涯海角也说不定,不过西京东都倒是她最可能去的地方。”
“就算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找到她。”柴绍霍然转身,上马离去。李世民望着他地背影,嘴角浮出淡淡的笑意。
**
“爹,我把柴绍骗走了,这段时间我们可以来做提亲的事情。”
李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李世民的身后,闻言轻叹一声,“柴绍也算痴情,其实采玉要是跟他,也算不错。”
李世民皱眉道:“爹,话不能这么说,保命守家打天下哪样都不需要痴情!痴情除了误事,在我看来,并无他用。你看现在的柴绍,被情弄的六神无主,完全没有了主见,这种人绝非做大事之人。”
李渊半晌才道:“柴绍既然走了,我们眼下不用再考虑……”
“老爷,小姐留给你地信。”一个丫环急匆匆的跑过来,递给李渊一封信。
父子二人都是脸上变色,想到了什么,李渊伸手接信,满是颤抖,等到看完信,跺足道:“这个忤逆地丫头。”
李世民伸手接过看了两眼,失声道:“不好,姐姐去了东都,那她可能碰到柴绍。”
他现在觉得弄巧成拙,本来想骗走柴绍远离太原城方便自己行事,也觉得自己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姐姐定当以大局为重,没有想到李采玉竟然会离开太原城,让他算计半晌落在空处。
“我去。”李世民转身要冲出李府。
“世民,算了,来不及了。”李渊无力道:“再说爹还有其他事情要吩咐你。”
李世民皱眉,“爹,什么事?”
李渊沉吟片刻,“世民,上次你在霍邑折损了不少马匹,爹不是怪你,这领军打仗都不是天生,也要慢慢锻炼才好。不过自从雁门之围后,这北方的马价一路飙升,甚至开始有价无市。我听说最近关东出来个展风流,颇有门路,竟然能从突厥进来马匹,不过展风流颇为诡秘,少有人见到他的真面目,你草莽认识的人多,看看能否找别人出面,悄悄地买上几百匹马。”
李世民伸手道:“那钱呢?”
李渊苦笑道:“爹也没钱,你去晋阳宫找裴寂想想办法,他和我不错,现在身为晋阳宫监。总会有办法。”见到李世民的一张苦瓜脸,李渊拍拍他的肩头,“世民,我们现在能省就省,还要秘密行事。爹知道这件事比较难做,所以才会让你去做。你莫要辜负了爹地重托。”
**
高君雅最近一点都不雅,他心情可以说是很差,而且整日提心吊胆。
吴工布居然被人从牢房中劫走,毫无征兆。这让他不能不心惊。
他现在晚上睡觉都是枕着一把刀。
他口中说太平道微不足道,可关于太平道地种种传说实在让他寝食难安。
太平道自从张角创建以来,数百年来从来灭绝,虽然声势早不如以前,可能人异士向来层出不穷。这个吴工布到底被谁救走,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时间越久,在高君雅心中造成的压力就是越大。
可最让他心烦的还不是吴工布被救走。而是他已经知道太原留守的位置落在了李渊的头上,而且圣旨不日就到。
房间内徘徊良久,高君雅终于下了个决定,走出房间,来到一间密室的前面。
这里和牢房不同。可是门外也有数名兵士把手。高君雅进入密室,吩咐兵士在外把守,任何人不得进入。
密室倒也简陋。可不见天日,长明灯燃起,一人坐在石板铺就地地面上,表情木然。
那人很是消瘦,四肢颇长,脸上一道刀疤,从眉梢划到了嘴角,甚为丑陋,让人望了心中寒意涌起。
听到脚步声响,那人睁开眼来,轻声道:“什么事?”
“弘基,我待你如何?”高君雅微笑道。
“不薄。”那人只说了两个字,掷地有声。
高君雅却很满意这人的回答,在他看来,真正的杀手向来少说废话。
“我现在有了麻烦,希望弘基你能帮我做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