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及时助战,把战况扭转回来。
话说回来,四女战一人却没把人打倒,这就有点对不起饭厅中作战的同伴吧?还是说鲍应天真的这么强悍?
‘鲍老?’
看着鲍应天回来,悲阎罗沉稳的声调没透出喜悦,想想也对,看着一名年过七十的老翁站立不稳,身上带伤又喘着大气的狼狈模样,应该不会有安慰作用吧?
有点要说清楚,鲍应天的站充不稳未必跟状态有关系,因为自下方传来的震度足够使三楼的地板摇晃作响。
‘悲阎罗,我们需要联手!大老板,他已经被那个小鬼打倒!’
老实说,这种会打击士气的消气不应该这样大声,只是现况不容他多作考虑,葵花居跟特战二队闻言后,自是高兴,反之诸位浩劫之眼的老板,都是为此愕然。
如果说有谁不受这消息影响,大概是全心全意投入战斗的仓岛景人,他跟雪樱的战斗几乎在饭厅开出一个仅属于他们二人的小天地……当然这个小天地可用炼狱、地狱这类名词替换。
‘那还真是不得了!’
悲阎罗听见消息,手脚比刚才变得更为俐落,抓握匕首的手猛力往后一挥,把许清清整个人往后甩去,然后朝鲍应天的前去。
‘别让他们跑到一起!’
被甩开的中途,许清清倒是能够下着清晰的指示,鲍应天只是行动不便,如果让高深莫测的悲阎罗为他护法,她不敢想像自己等人会不会有胜机,重力使的重力法约可是拥有广域攻击的特点。
也许到时,又要劳烦那个人出面才行。
刹那间,她不由得忆起凶兽林的尾声,那个独挑熊象群,又再杀败巨三眼狮的易龙牙。
当然,场中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让二、四老板一起会有什么后果,连菲娜也可以想像出来,在指示下着之前,已经有人尝试阻截,不过悲阎罗的速度却如疾电流星,身影极速划过半过饭厅,无人能阻!
悲阎罗有多少实力,鲍应天肯定比许清清等人更清楚,安心之下,两拳相撞,他准备用上狠招要一次过葬送饭厅的各女。
不能否认,脚底下传来的震撼应是源自祸因,虽然与传言的威力有点偏差、苍望仪也没说清楚,但从文献看来,祸因突破临界点的爆炸是没有声音,所以再这样下去拖拖拉拉下去,是相当危险的事。
‘逃跑之前,我们要为大老板报仇!’
‘嗯!’
就在鲍应天喊说过后,悲阎罗也来到他身旁,两手一挥化作钢墙铁壁,把从旁来袭的秦希怡跟理卡都震得老远,眨眼间,把最能威胁到鲍应天的两个因素扫除。
‘不愧为二老……什么!’
眼看悲阎罗出手迫退二女,鲍应天还在赞扬中途,却想不到悲阎罗的攻势不歇,对准自己的胸口击来,前入后出,耳边甚至听见那清脆的断骨声。
‘咦!’、‘哇咧——搞什么鬼!’
别说当事人,就连紧张着二人汇合后的孙明玉等人,复仇心炽热的周轻慎和拜仰树都是把这个景象吓到,本应是自己人的悲阎罗,居然突袭自己的战友。
‘悲阎罗……’
不知道鲍应天想说什么,悲阎罗是下重手,可归为一击致命的强度,伤疲交煎的鲍应天根本撑不过去,只是眼睁睁看着那张流泪的悲伤面具,茫然地念着对方的名字,便是惨死过去。
……
……
行动静止、看着悲阎罗的手段,场中是陷入一个奇妙的沉默气氛,连仓岛家的两人也愕住,半晌,就像被人掴了两巴掌而醒来似的,周轻慎急道:‘你到底搞什么鬼,悲阎罗!’
‘你发什么疯!’
接下周轻慎的话,是满脸怒容的拜仰树。
然而被愤怒地质问,悲阎罗却以冷漠得出奇的语调,说道:‘既然大老板玩完,我也没留下来的必要,报仇什么的,你们就自便好了,我不想被祸因……’
说到这儿,各人都可从他语气中听出‘有点奇怪喔!’这种感觉,然而他本人把话打住后就没再说下去,仅仅看了某人一眼,便是朝破洞跳去。
‘有缘再见,姬月华。’临离开前,他倒是留下一句意思难猜的话语。
眉头皱起,咬着下唇,听到他的留言,姬月华只是脸色铁青,心中念道:‘我没跟你作过自我介绍啊!’
死了一个又跑了一个,撇开仓岛景人不管,堂堂一个浩劫之眼,现在只靠两位干部充撑场面,虽然明显不够看头,但深悉被迫进死路的二人,除了怀着茫然和讶异外,更大量是憎恨。
一心来集会商量莫氏夫妇问题,来到抵达大宅后,却知晓浩劫之眼被政府狙击,接下来是受袭,不过受袭到中途,主事人的大老板又有不寻常举动,最后还在看不到的地方死掉,更好像起动了传言中的祸因,而仿佛这样也不够戏剧化,最后更由悲阎罗来个完美的画龙点睛。
‘现在到底发生什么事!’
拜仰树不是特别聪慧,也不是机灵一类,对于短短两小时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