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势众……啊,小姑娘是找我吗?’
艾斯顿跟周轻慎分别被纠缠,而悲阎罗又被盯上,鲍应天倒是有种需要找个对手的念头,刚好身穿蓝白色为主调的武士服的雪樱是朝他的方向冲来。
‘可不是这位,前辈!’
回答鲍应天的是贾桂心,当鲍应天锁定雪樱为对手之前,她跟探希怡已是抢先一步出手。
‘重力使跟风使……有点意思。’
当鲍应天如此说着间,他脖子上的项炼立时绽出白光,顷刻,这位老重力使的身躯已飘浮于半空中,刚好跟半空中的秦希怡维持相同高度,运转起重力法约。
‘当’
就在饭厅沦为战场之时,雪樱的爱刀已跟另一把东瀛刀对砍。
‘找到你了!’、‘找到你了!’
相同的话语,突破了鲍应天的雪樱,此时终于正面迎上仓岛景人。
仓岛家的传家宝刀——凝雪,此刻,正散发出淡淡的白气。
‘雪樱,这三年来,我找你可辛苦了!’
已经多年不见,当年那迷倒自己的小女孩,现在已是一位亭亭玉立的美女,不过纵使相貌已变化,但她那纯粹的眼神,足够他一眼认出这位世上唯一的血亲,不是服饰,也不是熟得不能再熟的刀术,而是那一双令自己陶醉的眼神。
‘我这三年,可是过得很快乐!’
听见仓岛景人那久违的声音,雪樱立时鸡皮疙瘩,劲力登时一催再催,战斗才刚开始,但她已经迫不及待要把仓岛景人斩倒。
血亲久别重逢会是这种状况,仓岛景人并不意外,相反还会更兴奋,尤其看见雪樱怒视自己的眼神,那种一心一意只想到自己,仿佛自己已完全独占了这位侄女的心房,他——真的兴奋了。
‘没错,就是这样的眼神,快像当年那样,努力的杀掉我吧!我亲爱的雪樱!’
老实说,雪樱的到来根本不是他所能预料,但他的接受力显然极强,即使突发的遇上,他已很快进入状态,手腕一转,破解两刀争持的局面,凝雪的刀锋轻易割破雪樱身上的武士服。
能够令他兴奋的是跟雪樱碰面,但更兴奋的是看着她的绝望,狠狠打碎雪樱所努力的成果,才是他的快乐的泉源。
‘就让我粉碎你多年累积的快乐吧!’仓岛景人打从心底的愉悦念说。
然而,当他感到自己最大快乐已离不远之际,心脏猛然急跳,当他往横跳开时,左肩顿时传来刺痛感,痛感是源于一道刀伤,而刀伤则是源于一把无名却被主人所珍惜的东瀛刀。
‘仓岛景人,你以为我会让再次如你所愿吗!’
右腹虽被凝雪所划破,不过战斗经验丰富的雪樱,可没有因此而慌乱,回了仓岛景人一刀——本应致命的一刀。
‘啊——好像变坚强了。’
‘哼!’
跟仓岛景人才不是那种好说话的关系,听见流于调侃的话,雪樱厉眼瞪视,东瀛刀再次朝仓岛景人的脖子挥去,阴刀袭可是速度最快的瞬击刀招。
‘呵,已经是三日刀的阶段,进步真快。’
口头上在称赞,但凝雪却神速的架住东瀛刀,阴刀袭虽快,但力量、速度和技术,昼光杀都在它之上。
‘双界刀!’
‘对,攻与守的分别。’
双刀再次拚上,被硬生生挡下的雪樱只感到从爱刀传来的排山倒海刀劲,难受得几乎想吐出鲜血,东瀛刀则是给带着强猛力量的凝雪弹开,唯独是刀客的自尊,不容许她的刀脱手。
中门大露,尚幸仓岛景人并不急着杀她,只是把攻击挡下即往后退开,既然不攻自然要退,现在的雪樱已不是以前那位小女孩。
没有感激仓岛景人的‘仁慈’,雪樱只消片刻就强行调整回状态,再度攻上,拚劲之强,叫仓岛景人皱眉。
就算不期待可爱的侄女会意志消沉,但是攻击被挡下后,仍能有如此拚劲,仿佛毫不在意的冷静态度,仓岛景人只能说意料之外,他根本没料到雪樱会成长到这种地步。
事实上,雪樱其实不是完全没挫折感,然而……
‘比起龙君,这根本不算什么!’
她曾经挥出过不少次自认为完美的刀,只不过这些自信的刀击,都是给易龙牙轻描淡写的化解,挫折感她早已习惯下来。
‘仓岛景人,今天是你赎罪之日!’
雪樱的低吼震撼着仓岛景人的心灵,但不是慌恐,而是激奋,露出异样诡秘的笑容,朝着正冲自己过来的雪樱挥砍出凝雪。
‘雪樱,这次可是来一记夜暗杀!’
是愉悦的轻忽?还是别有用心的激怒?
不管如何,仓岛景人自报底细的行为,绝对会让雪樱更为愤怒……当然,前提是她的愤怒还有上升空间才行。
‘喝!’
带着无畏的斥喝之声,东瀛刀猛然挥砍,单纯的由上而下,九十度角的纵劈,雪樱这一刀虽舍技术而取力量为主,不过技术的差距她已经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