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恼之下,她是转移了话题,道:‘说起来,易龙牙他到底怎么了?跟许清清她们又发生什么事吗?’
‘他们?’
莉莎循着理卡的视线望去,厅上是很显著地分开两大弹容,而其中理卡所注视,正是在葵花居一边的易龙牙。
一脸苦恼的抓了抓头,莉莎双手一摊,道:‘那个嘛,理论上是真相大白、冰释前嫌,关系向前迈前和好。’
‘和好?是我错觉吗,他们好像没有和好过,反而更糟糕。’
‘没错觉啦,所以刚才我说的是理论,而你说的是事实。’
听到这儿,理卡倒是佩服她能把这件事当笑话来聊。
紧接下来的两天,易龙牙仍是跟特战二队保持距离相处,然后直至最大攻势的时刻到访……
‘祐家,我要你查的事,到底办好没有?’
苍家大宅内,苍望仪坐在某一角的偏厅的沙发上,用着沉稳的声线问着直属他的手下。
一如以往,被苍望仪问到的李祐家,是用着没起伏的声调,道:‘是的。你要的情报,已经查到。’
稍微一顿,续说:‘特战队里面,的确有一个小队最近有些奇怪举动,先后接触过一个佣兵集团,而且整个小队从前天开始失踪,推断是进行机密任务。’
‘是哪个小队?’
‘第二小队。’
‘那应是叫贾桂心的女人和许清清……哼,有点不妙,从前天开始闹失踪。’
苍望仪用鼻音哼了一声,用着沉稳的声音念说:‘这样可就要和政府作对,嗯,有点糟糕。’
‘需要延迟集会吗?’
‘……’
对于李祐家的建议,苍望仪显然是动心,不过略微深思,就是道:‘不用,明晚的集会还是举行吧。还有,吩咐女佣们不要打扰我,有些事我要想清楚。’
‘是的。’
无意干涉苍望仪的决定,李祐家顺从地应答一声,便是转身退出偏厅,而就在他快要离开前的一刻,本来想静思的苍望仪倒是开口叫住他,道:‘七老板死前留下的口信,你再多说一遍。’
‘忘记了吗?’
李祐家有一瞬间是这样的猜想,不过回望苍望仪那半带出神的表情,他知道是猜错,他纯粹是想借他人的口来听听口信,有时这种多余的行为,是会让人得到突破性的想法。
‘是的。他临前死,是说过“可恶!我帮不到雅清报仇,我竟然会输!”这句话。’
‘除了说明那些强盗们有一定实力之外,也没其他线索呢。’
对于上司丢过来似问非问的话语,李祐家思忖过后,倒是直问说:‘请问,你也认为那些人是强盗?’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可以不用担心政府那边的不好传言。
‘嗯唔——天晓得,反正强盗这个称呼也不是谎话,吞火咬炎剑可以给抢走了,连剑鞘也被抢掉。走吧,我没有问题了。’
苍望仪把视线转到庭园那儿,模棱两可的答过后,便是催促李祐家离开偏厅。
‘是的。’
这次就真的是正式离开,即使不在苍望仪面前,李祐家的表情仍是绷紧得很,这一点苍白夜是可以证明。
纵使凑巧的碰面,刚离开偏厅的李祐家,并未因为苍白夜的出现而露出讶色,反而是这位刚想找苍望仪的人是吓了一吓。
‘请问,有什么事?’
‘原来是你……没什么事,我有事要找大老板。’
李祐家不时会被苍望仪找来,这并不是奇事,稍稍吓过后,苍白夜也没什么多表示,很公式应答,而同时间也动起脚步,仿佛连门也不想敲就进去厅内。
‘副老板,请你等等。’
‘啊,有什么事?’
‘是的。大老板刚说过别让人打扰他,所以请不要进去里面。’
李祐家总是恭敬说话的样子,即使吐出是让人不快的言语,但也常教人难以发作,被阻碍的苍白夜斜视着他,不悦道:‘我有事找他。’
语毕,他就是摆出一副谁理你的态度,本来这是会让人为难的情景,尽管李祐家素来是公事公办,不过此刻也要为将要面对的麻烦景况而暗自叹息时,苍望仪的声音正好隔着厅门的传进二人耳中。
‘祐家,让他进来,还有你再帮做一件事,今天给我看着杏雨,她可能会有事。’
‘……是的。’
指示很简单易懂,不过李祐家却是要思忖一下才能应说,苍望仪口中的看着,到底是有实权的看管,还是单纯的监视,这个可是要好好斟酌才行。
如果是有实权的看管,他绝对会尝试提出反对,因为苍杏雨跟两位同姓的血亲一样,很难相处。
虽说为此感到小小担心,但这份担心很快被点不好的预感取代……
‘明晚……要集会吗?’
‘今晚……就是集会吧。’
别墅之外,一名少女望着天上那逐渐落下西边火球,轻轻的念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