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玉想找点小乐子来轻松自己,易龙牙当然是看出来,最近葵花居都给麻烦找上,即使聪慧和意志力极强的女领袖也是会感到疲累,不管身体还是精神层面。
不过说句实话,易龙牙挺喜欢这样子软弱的孙明玉。
‘……我还真是糟糕。’
易龙牙在心底庆幸能遇上疲累的孙明玉时,心情先是高兴然后便是复杂起来,不同于往昔,只是因为自己能得到认同,可以看到孙明玉表现出软弱一面而有优越感,在某种心情的催化下,他是有一瞬间陷于难以自拔的绮想。
‘……么了?龙牙,你怎么了?’
‘咦?玉姐,你叫我吗?’
就在他心底胡思乱想之际,一道音量略高的声音是把他唤回神来,而定睛一看,他即时看到孙明玉的担忧皱眉的表情。
‘当然是叫你,现在只有我跟你在客厅啊。’
听见反问,孙明玉更是肯定他刚才在发呆,不禁好笑又好气起来,不到半分钟前,他们还有说有笑,根本没其他人在客厅,自己不是跟他说话,还会是谁?
‘家中可没有第二个叫龙牙。’
虽然有气恼,只是看见他回神过来,孙明玉也没有怎怪责。
‘是呢,没第二个龙牙,啊哈哈。’易龙牙不自然的笑起来。
‘古怪。你刚才到底想什么?’
易龙牙那显眼的失态,是引起本来没兴趣的孙明玉疑心,虽然不至于怀疑到男女关系,但想到他曾独战不堕天的英勇事迹,表情也不禁认真起来,道:‘龙牙,不堕天那一次可以原谅,不过今次要是你敢再逞英雄,我并不会轻饶你……连想都不准想!’
‘呃,不、不是,我今次没有这样想,真的,别随便怀疑我!’
作为一个领袖,除了魄力、意志力等等外,展现严厉的一面也是相当重要原素,而孙明玉亦正好具备此特质。
就算没猜着重点,不过被她的锐利眼神所迫逼,易龙牙的语气亦不禁渗入相当的不安以及紧张。
‘现在对你可是要抱有适度的怀疑。’
孙明玉盯了他一会儿后,便是放松下来,然后一手按着脸颊的叹说。
易龙牙很喜欢或说习惯勉强自己,要是不好好限制他一下,那是不行的——这是孙明玉自易龙牙从白天山回来后而得到的贵重知识。
哪怕他活得再久、处事起来再有分寸,但他对于自己的人生根本没怎特别盼望,这种人是很容易走上让人感到悲哀的道路……但当事人不觉得就是了。
‘怎么我总觉得自己变了嫌疑犯一样!’易龙牙不满的说着。
‘你认为不像吗?你可是瞒住我们苍望仪的事。’
对于易龙牙的不满,葵花居的领袖立即搬出一个有力的理由。
乍闻苍望仪,易龙牙霎时间没办法回话,迟疑好半晌才搔着脸颊,惨兮兮的道:‘玉姐,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想过单挑浩劫之眼!’
‘算了,谅你也不敢。’
见着他那惨兮兮的表情,孙明玉就算有气也发不出来,皱眉轻骂一声,便是结束跟他的对话,她也是时候在厨房作点准备工夫。
‘你帮我去桦园,素清跟菲娜在那儿,晚饭需要人帮忙。’
‘她们……我知道了。’
就是为了这道玉旨,当易龙牙目送朝饭厅走去的孙明玉背影消失后,便是活动起身子,走至桦园那儿。
当来到桦园时,易龙牙远远的就看到两女,她们正坐在秋千上聊着。
‘你们聊着什么?’
‘龙牙,你回来了!’
当易龙牙走近两女时,看见他的到来,菲娜立时高兴应说。
‘嗯,跟绘谈完换教堂屋顶的事。’
就像洞悉到凌素清想问什么似的,来到两女身前后,他是望往凌素清说着。
‘没有其他吗?’菲娜稍露疑惑的表情。
‘唔?’
易龙牙这时不解的望向菲娜,而明白到他不解什么,菲娜并没吊她胃口,直说:‘我们刚才还在猜,绘姐找你是因为今次的委托。’
眉头轻颤,听见菲娜的话,易龙牙不由得失声笑了一下,叹道:‘啊……是直觉吧。’
‘果然。’两女相视之际,心中均有着同样的想法。
易龙牙不管反应还是说话都已经把答案告诉了两女,而匆匆的相视过后,菲娜是苦笑说:‘不是直觉,那是经验来的。’
对于森流绘那种风风火火的个性,家中的人早已经有不少体会,而听见菲娜的说法,易龙牙倒是怀疑起孙明玉她们也应该是猜到出来才对,只是没费神追问罢了。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稍稍想过后,他就是把森流绘的事抛到一旁,看着两女一个静静坐在秋千,另一个则是以极小幅度的轻荡,他是边说边坐到两个秋千的中间,靠近于凌素清,然后拉过冰美人轻抓铁炼的白嫩玉手,按到自己的脸颊。
没有感到不适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