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到男人的狼狈之外,也是看到可疑的皮包,还有……紧追于他的女生,所以他才会绊住男人。
‘你没事吧?’
‘好痛,妈的,你这家伙干了什么好……追来了!’男人一手掩着嘴,怒瞪易龙牙放出恶言之际,眼角倒是瞄到一直追他的女人,心下一惊,本想放下易龙牙拔腿逃跑,但结果腿是拔起来,只是却逃不了。
‘别想跑!’
就在女生的喊声下,一条紫影自她的手上射出,飞快划过二人的距离,在男人再度逃跑前,紫影在他的脚踝打转几圈即静止下来,而当男人看见自己是给一条紫鞭缠上,还未来得及解开,紫鞭另一头已传来拉扯力量,更是让他再跟地面热吻。
‘很精准的鞭法……不过也太惨了吧!’事情就在身旁发生,易龙牙自是能目睹一切,望着男人双手掩住嘴鼻在地上打滚呼痛,地上则留有红色的液体,他是有点儿同情。
‘总算逮到你了!’
此时,被易龙牙赞誉鞭法的女生也赶到,当她看着地上打滚的男人,二话不说就是踹了他一脚,好让他伤上加伤。
对伤者施加袭击已够狠,而她的脚更是往伤者的胯下踹去,看着此情此景,还有听着男人的哀嚎,易龙牙立时鸡皮疙瘩、头皮发麻:‘好恐怖!’
女的不提,但只消是男的都是用同一种目光望向女生,不过女生却浑然不觉一回事似的,对于地上口吐白沫的男人仅用鼻音哼了一声便再不甩他,反而转头望住易龙牙。
‘呃,那个……请问有什么事?’接触到对方的目光,易龙牙是下意识把双腿合拢,无关乎力量大小,只要是男的又是看见刚才的一幕,这种戒备反应是很自然的。
‘真是多谢你的协助,这个人情我会记下。’女生表现得极其礼貌,神情也很平和,没激烈得让人联想到她刚才的喝叫,也没冰冷得让人联想到刚才的恐怖踹脚,她是以很普通的态度和气氛在说话。
受到落差影响,易龙牙即使听明她的话,却一时间答不上半句话,倒是女生像完成什么似的,操鞭的手翻了两翻,缠住男人脚踝的紫鞭即回复自由,给她收回到腰肢上面。
‘那我告辞了。’
‘呃……啊!’虽然有很多事想问清女生,不过她那自然态度,是让易龙牙不自主的点头,呆呆地目送女生离开。
半晌,当女生的背影消失在明港大学之内时,三个身穿黑衣又戴墨镜的高大男人,就是出现在他身旁。
‘先生,真是感谢你的协助!’
易龙牙是清楚听见三人用同一种恭敬语气这样的说着,而跟女生一样,也不想想自己的反应,他们就是抓起痛昏过去的男人,消失于道路的另一头。
‘搞、搞什么鬼!’
背着计都的易龙牙本来已是很抢眼,现在再给这件事乱搞,当他心中不满的喊叫同时,他是快步走进明港大学,避开路人的注视目光,在探班和回家两者有了决定。
‘看看就好了。’
既然进来了,他也不愿想太多,以往常跟雪樱她们前来,明港大学内的路他也认识不少,找了个学生问明戏剧社的社办在哪,即移步前往。
‘喂,那边那个,别发呆!快工作!’
‘不想死就快给我练习!’
‘道具要紧,有课都要给我翘掉!’
‘……’
‘有够热闹。’
深入明港大学范围后,易龙牙一路走来都是见着各社团的人在准备活动,明港大学的毕业典礼素来都是六月举行,而今年的则是六月七日举行,所以大学内各大小社团现下都忙着社团的活动节目,其中戏剧社就是表演舞台剧。
基于明港大学批下来的经费、营运费都是靠社团的活跃度和精彩度来判定,换言之……
‘……这是在名为欢送学长、学姐的崇高名目下,积极而赤裸地表现出对金钱渴求的节日。’一个文科出身的学生曾经有此评语。
哪怕是明港大学,可以光明正大翘课又不怕被当的日子也不见得多,所以社团会落力去干倒不奇怪。就易龙牙所知,戏剧社那边便有两手准备,第一手是凌素清有份参演的舞台剧,第二手则是毕业典礼之前的一天──明港毕业节中的另一出舞台剧。
‘嗯,社办是天正楼,现在排练应该天正馆……到了。’
看着一批又一批干劲十足的明港大学学生,易龙牙最后是找到目的地。
‘咦?你怎么在这儿?’
当易龙牙推门而入时,第一眼不是看到凌素清,而是一个认识自己,名为裘珍的女大学生。
‘裘珍,嗨!’
‘啊,嗨……不是嗨啦,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是来看素清的。’
‘原来是这样……’
‘裘珍,你在说什么话,那是谁来的,现在外人免进!’当裘珍一脸恍然的说至中途,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年轻人走到二人身旁说着,语气挺不客气。
然而裘珍没当一回事,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