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易龙牙耸肩道:‘别这样看我,我明白了,我不会再问……只不过,我可以去看舞台剧吧?’
无关乎追问,他纯粹对怕麻烦的凌素清会有兴趣演的角色感兴趣。
‘可以。’这方面凌素清是爽快的答应。
‘那么……雪樱那时候也会有表演吗?’
听出易龙牙指的是自己的体操方面,雪樱霎时间红了脸,抗议道:‘怎、怎么突然扯到我!我不会参演的,请你检点些!’
‘呃!这有什么不检点?’易龙牙心中为自己叫屈,不过眼角瞄到便当盒旁边正好横置的菜刀,他即不敢乱说话,要是她抓狂的拿起菜刀,到时受苦的必然会是自己:‘别激动,我只是问问罢了,嘿哈哈!’
‘这是个不好的问题!’雪樱脸红的嘀咕着,倒不知是不是真心。
话匣子打开了,三人有的没的聊着,而在中途……
‘克丽那边,你们怎样想?’把白饭放到便当盒的雪樱,中途扯到克丽身上。
‘不妥当。’对于非葵花居人士却住在葵花居,凌素清是很直接的说出想法,对于外人,她是真的很冷酷。
当然以雪樱的谨慎性子,留一个外人在家中也是觉得不太妥当,只是比起凌素清,她还保有一点余地,至少她想理解克丽。
‘就算是不妥当,但一时间要赶她走也不是很好,至少待事情解决掉才行。’
黄静露的事,葵花居因为要保密,所以克丽仍是那一宗大木道案件的嫌疑犯,而这嫌疑犯现在是失踪状态,嫌疑就更大。利用佣兵的身分和金色圣母的帮助,他们要不公开真相地解决事件不难,但过程当中仍需要一点时间。
‘留下她是没所谓,我只希望她会安静一点。’
对于克丽,易龙牙是三人中最没意见的一个,他只是为克丽的高傲而苦恼罢了,她的个性很容易招来争吵。
‘不过,总觉得她的事还未完。’易龙牙怕克丽惹起争吵是理智的判断,但直觉是认为克丽还有事会关系到葵花居。
‘龙君,你在想什么?’
‘呃……没什么。’易龙牙摇手掩饰,那些事还是顺其自然好了。
今次在厨房,易龙牙倒是没给搞破坏出来。
而当各人陆续醒来,早餐过后,易龙牙难得主动想回去港羽学院,失踪太久,偶尔也应该回去露个脸。
理所当然地,失踪已久的易龙牙回校是引起一场哄动,尚幸是早前曾待在校门前,所以哄动的规模总算能控制得住,是麻烦到教职员……还有他自己本人而已,置身事外的人倒是看得高兴。
‘真想不到,你这家伙真的跟蓝学姐……唉,太花心了!’
教室之中,也不当正辛苦地演讲应考事宜的导师是一回事,张新海用着夸张的表情调笑着身旁的易龙牙。
昨天易龙牙到蓝家大宅一事,可给学院的好事者看在眼中,不需花时间,这事在当天已传遍传个学院,对于那些自命蓝水影的追随者而言,这消息除却跟晴天霹雳四字有关系外,也可以跟替天行道扯上关系。
今早最为纠缠易龙牙的人,就是这些蓝水影的追随者。
‘呜,吵死了──我就不信你什么也不知,我回来的事不就是你们跟蓝学姐说的。’一早就给不怕死的人弄得乱糟糟,易龙牙揉着太阳穴,不爽地说着。
‘呃,这与我无关吧,是立贤她自发性跟学姐说的,她说只要是女人,你就会安份一点。’
‘啥!怎么那小子把我说得像发情的公狗一样?’
‘不,你应该被比喻为变态的色魔,发情的公狗好像不会选对象,你嘛,就是比较挑……高素质才会发情。’
看张新海那脸认真神情,实难想像这家伙竟然会说出这种下流的话。
然而张新海一脸不觉什么,但被他取笑的对象是把不满写到脸上,阴森森笑道:‘新海,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有睡医院的愿望。’
‘等等,刚才只是说笑罢了,真是的,最近你都不爱开玩笑。’
‘是你最近特别爱演吧,罢了、罢了,陷入那回事的人总会特别风骚。’
‘哇!你、你乱讲什么!’
姿势颓靡的把脸颊贴到桌上,易龙牙瞧着紧张中的张新海,窃笑道:‘没有啦,你不是要开玩笑吗?我就给你开一个。’
‘啧!真是懂得攻击人家弱点……对了,说正经的,你最近是不是又惹上麻烦?’
‘为什么这样问?’
‘还敢问,你今次失踪得怪怪的,不是我想说……好歹你也是学生,虽然是不正常的类型,不过也别常干危险的事。’
‘同学的劝导?’
‘好友的忠告。’
‘谢了,不过危险找我多过我去找它,我也拿它没辙。’易龙牙淡然笑说。
‘就知劝不过你,总之你小心吧,所罗门给宰掉后,地下社会可动荡得很,你们尽量别多事,连特战队也给这阵风吹得焦头烂额,一团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