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流绘也满不好意思的,合掌胸前作着道歉的手势,只是易龙牙看她道歉的意思却少得很。
然而,森流绘是无意找他麻烦,但另一边却又有事发生,只听见客厅在沉默之际,席悠悠忽然说道:‘月华,你的“车”被吃掉了。’
象棋有多少棋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象棋之中有四只名为‘车’的棋子,偏偏席悠悠不是以正确发音说着,反是以车字的发音说着,可想而知,雪樱的痛和易龙牙的忌,是又一次被挑起。
完全猜不透席悠悠是不是有意找麻烦,但可以肯定,凌素清和姬月华即使掩着她的嘴,也是改变不了出口之话的事实,若说刚才的沉默是沉重,那现在的沉默是加入了冷风的沉重,又冷又重。
易龙牙悲愤交加的回头瞪着席悠悠,然而席悠悠却是有意无意似的看着一旁,避开了他的视线,杀人视线对她可起不了作用。
‘风铃草,玩笑开得太大了。’
妹妹这样子,当姐姐的总要有些责怪,说到底都是她教育失败,心中没好气的叹了一声,便想率先说话带动气氛,略尽棉力解困,谁知,此时正好传来了葵花居的独特门铃声,一阵‘砰砰砰’似爆炸般的异音响起。
‘客人?我去应门吧!’
孙明玉不在现场,席紫苑倒是接起了她的任务,看遍整个家,能保证不乱来作怪的应门人,席紫苑倒是适合。
有了门铃声为辅,易龙牙倒是能讪讪的笑说:‘嘿哈……雪樱,你就不要再气吧,只是划花了一条线,去车厂烤漆不就行了吗?当然钱是我出啦!’
说完,他的脚背已给东瀛刀刀鞘的尖端重重压了一下,直痛得倒抽凉气。
‘笨,那条线又不深,哪用得着去车厂烤漆!用补漆笔补救一下就可以了,等樱花要送去大修时才一起算帐!’
虽然爱车,有时更会花以万为单位的银元来改装樱花,只是雪樱绝不赞成为了一条小伤痕就拿去车厂烤漆,樱花的车身其实也有不少伤痕,只不过今次算是最严重最抢眼的一次罢了。
脚背受到重创,易龙牙倒不敢公然喊叫出来,把痛叫往肚子中吞下,干笑道:‘是这样子喔,嘿哈……’
‘哼!’
就在雪樱生气的瞪着他,而他又在干笑之际,主楼的大门便被推开,而从外边除却走进的席紫苑外,她还领着一位男子进来,而难得地,易龙牙对这名男人是多少有点记忆,纵然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龙牙,这客人说是你认识的?’
席紫苑未曾见过罗希特,是刚才大闸外他很努力说自己认识易龙牙,她才会把人领进来,给易龙牙来认人。
‘认识……啊,你是卡……卡顿先生?’
上一次要一点时间,今次也需要一点时间,易龙牙总算是顿了一下后,叫出了来人的身份,正是之前曾两度找葵花居帮忙的罗希特.卡顿。
易龙牙是认出了罗希特,不过罗希特本人倒是片刻才回复过来,原因无他,以往两次来时,葵花居的客厅都未曾试过有那么多人。
除了森流绘是认识外,看着现下厅中坐着站着的不知名美女们,还有正退开一旁的应门美女,他是觉得有些适应不来。
‘这……嗯……易先生,今次我来,是又有事情要拜托你。’也终究是见识广的人士,罗希特很快就回复过来,说出了来的目的。
‘这个不难猜。’易龙牙心底说了一声,由第一眼认出罗希特,他就知对方不是会无聊得来串门子的人,再说二人有的交情并不是那么深。
‘嗯,那请过来坐,雪樱帮忙倒些茶……呃!’
无端有客人来委托,易龙牙当然会请人坐,并惯性地拜托就近的女性去倒茶,谁知,太过自然的习惯下,他忘了雪樱正气上心头,把话说完,他才醒觉不妙……给一双含怒美目近距离瞪着,想不醒觉才怪。
‘……好的。’
比他识大体,雪樱没像预料中发火或者悄然发动攻击,应了一声,便转身往饭厅那边泡茶去了。
‘总觉得有些不妥。’看见雪樱的乖巧,易龙牙倒是不太顺心起来。
只是罗希特没让他多想,不解道:‘易先生,你怎么了?’
‘呃……没、没有,请坐!’
基本上会客的位置仍是那张四方桌,只是本应放在上面的‘战利品’,早给姬月华和森流绘收拾完毕,放到一旁。
二人是那种典型的面对面坐法,而其他人虽有放心思于委托,不过却没跑过来参一脚,下棋的下棋、打电动的打电动,作着自己的事。
‘易先生,你这里的……人气还真是旺盛。’
罗希特虽说没多出神,不过对于美女们仍是有些在意,一脸奇怪的样子,易龙牙有九成肯定,若他是神州人或者多受神州知识的薰陶,应该会直说这里阴盛阳衰。
‘多么完美的形容。’
心中苦笑一声,两手摊开,易龙牙不置可否的笑道:‘这样也差不多了……卡顿先生,你不是第一次来,客套话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