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概?’
希琳心中闪出了这个问题,但却没问出口,她知道凌素清的寡言程度厉害得很,不想说的话,很难让她说出口,皱眉深思一下,便决定把大概理解作没错。
而易龙牙升职一事,总算是昭告给众人知道,而跟着下来的话题就又回到没有营养的话题上,气氛维持葵花居一贯的轻松和愉快,把这顿早饭吃完。
‘铃……铃……’
就在众人吃饱了回到客厅上时,家中电话的铃声便倏然响起,孙明玉取过电话子机后,道:‘喂,葵花居。’
‘……’
就在孙明玉公式化的说了一句后,本来正和姬月华争夺着一本杂志的她,由没好气的表情变得皱眉奇怪,道:‘你等一等。’
她再对着电话另一头的人说了一句,便按着听筒,把子机递给了离她不远的雪樱,说道:‘雪樱,是雅慧找你……她好像有事了,哭得很厉害。’
‘雅慧哭得……很厉害?’当听到是张雅慧找自己,雪樱并不奇怪,她记得自己手机关掉了,但一听到孙明玉后面的话,她可立时不解的皱眉起来,疑惑的接过了子机,道:‘雅慧,有事吗?’
‘……’
当她说完后,听见电话另一头带着哭腔的回话,她就知道孙明玉没有形容错,张雅慧的确是哭着,而且还非常厉害。
‘什么事?’雪樱心底闪出了疑问。
她的表情还是一贯认真严肃的样子,不过比起平时,她明显多了几分忧虑和急迫。
好友无端来了一通带哭腔的电话,雪樱在给搞得一头雾水之余,也是急着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安抚却又难掩迫切的问道:‘雅慧,你怎么了?先不要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
‘什、什么!这个玩笑不好笑!’
当电话另一头说了话后,众人就见雪樱的脸色骤然急变,双眼瞪大,檀口轻张不合,心底的不信惊异完全表露于脸上。
‘玉姐,雅慧出了什么事?’易龙牙眼见雪樱的异状,问起了最先接电话的孙明玉。
而此时姬月华也冲着她问道:‘玉姐,雅慧她出了什么事?’
姬月华和雪樱除了就读同所高中外,现下亦同为明港大学的二年级生,而且又是好友,虽然一个修读商业会计系,一个修读新闻系,但不知怎解,两系的课却大都差不多时间,还有上课的演讲厅也多在附近,所以她俩认识的朋友中,也有不少交互熟悉熟识的,就像姬月华和张雅慧,就是蛮熟的一对。
听见张雅慧有事,姬月华不禁怪异起来,然而孙明玉只摇头困恼地道:‘我也想知道,她刚才哭得很厉害,说什么也听不清,要不是勉强听得出她的声音和雪樱二字,我也想不到她是雅慧。’
本应愉悦清爽的早晨,听见别人的哭声并不会让她高兴,而且是她认识的朋友,这种不高兴就更甚,左手很自然地轻按着脸颊,担忧的道:‘不知她遇上了什么事。’
孙明玉的话,场中的诸位都听到,唯独正全心全意听着电话的雪樱听不到。
孙明玉忧虑的叹说过后,电话另一头的雅慧也同时讲了什么,似是证明雪樱刚才所不信的话是一个真确的事实,让她吃惊无言起来,目光呆呆地扫视了场中众人一眼。
‘雅、雅慧,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说清楚一点。’
‘……’
‘我知道,所以我想问为什……算了,你现在应该在家吧!我现在去找你。’
‘……’
‘放心,我很快到,你不要离开。’雪樱匆忙的说完后,便一脸认真凝重的切断了通话。
这时莉莎问道:‘雅慧她怎么了,是出了什么大事?’
莉莎问的也是众人想问的问题,雪樱深呼吸一下,语气十分凝重的说道:‘是的,雅慧遇上很糟糕的事,李德安,即是她的男友……死了!’
‘耶!她的男友死了?’
对于张雅慧的男友,并没有太大交集的森流绘等人不说,但莉莎以至菲娜她们都是不怎么熟悉,对李德安这普通名字也记得不太清楚,只是她们都知道张雅慧的确有个拍拖了四年,感情要好得很的男友。
易龙牙虽然一向不擅长记‘不重要’男人的名字和资料,但他闻言后,对于张雅慧这一对极度热爱刺激的可怕情侣,他可是有犹新记忆,即时追问道:‘他为什么死了?’
多余的不信的话可以省下,雪樱不喜欢说谎,也不太懂说谎,而且个性是家中最为认真严谨的她,更不可能拿这些事开玩笑。
‘不知道,她只是哭着,净说他死了。’
雪樱说完后,便即离开客厅往大门走去,她身上的穿着虽是东瀛的武士服,上街只是有点显眼,不会构成大问题,在家中,她们很多时候穿的衣服,都很具特色,就像现在凌素清穿的道服和姬月华的鲜红武衣,都是神州风格。
听见雪樱想去看张雅慧,姬月华也说道:‘雪樱,你等一等,我也要去。’
‘我也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