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看到陈涛喂鲨鱼的表情,易龙牙总会有这种想法。这两条鲨鱼陈涛叫雄性的为小黑,雌性的是小白,它们本来就不是人工生养,而是陈涛一位友人在大海捕捉回来的野生鲨鱼。
据陈涛自己述说,刚从友人处接过这两条鲨鱼时,它们起初是很有攻击性。现在虽然攻击性还在,但是它们对陈涛倒是没有了恶意,反而变得和驯起来,这从他喂鱼时也不会被它们连鱼带臂的咬到肚中可看出来。
至于陈涛他为什么要养著这两尾海洋凶器,又为什么能成功领养,易龙牙就没有问清楚了。
“是和那个神出鬼没的校长有关系吗?”他两年来一直都是有这样的猜测。
“易龙牙,你要来喂它们吗?”
“嗯,好的,我也很久没喂它们了。”易龙牙把笔记放到一旁,温习了大半天,现在玩玩就当是奖励吧!他是这样的想著。
两条鲨鱼也认得易龙牙,在两年前它们第一次接触到易龙牙时,野性本能就已经告诉它们不能与他为敌,经过多次的接触后,它们也很自然地顺从于易龙牙,没有对他作出任何攻击。
易龙牙陪著陈涛喂完鱼后,很识趣的离开鲨鱼池,他知道陈涛在喂鱼时会和它们说话,有自己这个外人在的话,他多少也会觉得不自然。
离开了港羽学院,一时间又不想回家,易龙牙漫无目的的在学院附近的碧港街上步行著。
就在他行到中段,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女人在街上与人对峙著。
“那个不就是雪樱?看样子那些小混混有难了。”
活了七十年有余,这些经典场面易龙牙可说是见过不少。换作是其他女人他不敢说,但女主角是仓岛的话,他可以百分百肯定如果那些小混混够胆子乱来,那他们未来一个月必定要在医院中渡过。
“美女,怎么不理人喔?这么冷淡不好的,不如陪我们去乐一下吧!”染著红绿色头发的小混混,挡在仓岛的面前说道,脸上露出略带猥琐的笑容。
“不。”仓岛二话不说就坚定的回绝。
“不要这样嘛!陪陪我们啦!”红绿头正想把手搭到她肩膀时,仓岛一手就扫开,再次拒绝道:“我再说一次……我不去。”
“呃……啧,真高傲,只不过是长得比较漂亮些罢了。”
“就是、就是,长得漂亮些就连拒绝人也不懂得什么叫婉转,我们还是去喝一杯吧!那里的妞要多少有多少。”
三五成群的小混混被仓岛的目光所震,一边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一边又不甘心的讽刺著仓岛的冷淡。
他们带著讽刺怏怏离去,仓岛始终不发一言,她知道自己一出声会有什么后果,所以选择了忍受。
路人见没戏可唱,也纷纷各做各的事。仓岛柳眉紧皱正想离去时,身后却传来一个男声:“若拒绝得不够坚定,他们会当你是软柿子纠缠下去,但坚定拒绝的话又会被人说冷傲,你做什么反应也都是没有好结果呢!美女有时挺无奈的。”
“是谁?”仓岛惊觉有人来到身后而自己竟一无所觉,大惊下正想回身赏对方一拳时,发觉来人是谁才停止手上的动作。
“易君?原来你来了这里,我正巧想去找你。”
“嗯,我刚刚就在这里,起初我还以为你会教训他们一顿。”
“易君,这是不行的,我一旦出手的话会被他们没完没了的缠住,除非他们真是很过分,否则我是不会出手的。”
仓岛有太多事后需要处理的经验,所以才不想逞一时之快去教训他们。
“不过,我真是很想教训他们一顿。”仓岛不忿的补充道。
“啊!你这样子很可爱呢!”看著她不忿的样子,易龙牙没头没脑的说著。
“易、易君!你在说什么傻话!”听到易龙牙无端说自己可爱,仓岛的脸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
“对不起、对不起,一时不慎说了出来。”
“一时不慎……唉!原来你也和那些小混混是同一种人,净想著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仓岛说完后就装作失望般扭头离开,而易龙牙则是讪笑著跟上去,努力澄清自己与小混混的分别。
两人在街上并肩走著时,易龙牙想到先前仓岛好像说过有事找自己,问道:“对了,雪樱,你刚才不是说有事要找我吗?有什么事呢?”
“这个……”仓岛露出羞愧的表情,说道:“你今晚可以来陪我吗?……我今晚要去一个试胆大会。”
“试胆……大会?”
“是这样的……”
仓岛说的试胆大会是她们一堆死党间在圣诞节前的大型活动,本来试胆大会的前身是两日一夜的宿营罢了。
殊不知昨天在看完车展后,她其中一个死党说要改一改,把宿营变为试胆大会,地点是港城北门外那一座荒废已久的西洋古堡中,时间当然是夜晚,这提议一出,几乎没有经过什么反对就成功通过。
而当时唯一反对的人仓岛则是见大局已定,无奈兼且糊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