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要分开!”
对于我的激烈反应,师父似是没什么特够感觉,反正我的说话方式,早在十多年前,他就给我摸清楚,很慢条斯理的道:“为师我早就猜到了,你果然是这种反应,为师阳寿快尽,要是不趁早进军天道,即使你那宝贵的性命,再多十条也不够陪为师的仙途。”
该死的绝情,听到他一面慈祥笑着一面放出让人狠话,我可是打从心底,再到嘴上的喊道:“师父,我才不要!你养我育我那么多年,现在怎么能说跑就跑,你多少也问一下我吧!”
“阿药,你少来了,呵呵…问你不就是给你反对,你认为为师会这样多此一举吗?呵呵呵…”
对于他那藏在笑声中的杀意,我可是真切的感受到……真是非常的凛冽。
“师父大人!我说真的,徒儿我死也不要离开你,没了你的话,你叫我怎样过日子!升仙也不是升得你这么绝情耶!我发誓,就算死也要跟你一起。”
无关乎同性恋问题,我对师父的恩情可是看得极重,要是没了他,身在茫茫人海、红尘世途的我真是不知怎算好,他可是我的一盏苦海明灯。
大概是我的说话太感人、太真摰,我看得出师父是有动容过,那一张不论害人帮人都是如一的笑脸是有变化过。
“你,真是孽障、孽障……为师我阳寿已至六十,十岁得你师公授艺教诲,二十有三业艺一成便是下山干着侠义之事,四十有余即觅得此山清修,不愿再涉尘世,而我半生之事也大多看破,唯有二事不能放下…唉!”
师父他竟然有看不破的事,这倒是出了我意料之外,忙道:“师父,看不破就看不破,徒儿宁死也要伴你终老!”
“唉…就说了孽障,为师现在还看不破就是你和这初元道观,当年为师挟持一政府高官,迫逼他给我盖了这道观后,为了不让人知道,我可是一直对他的性命作出威胁,终于就是迫得他疯掉自杀,这是为师这生人的痛,所以…”
看着师父他说了个所以,却所以不出什么,半晌,我可是心急的道:“师父,你究竟想所以什么耶?”
“唉,所以…为师为了自己的仙途一事,决定忍痛要把这道观毁去…”
“不是嘛!师父,你不看僧面也看佛面,这里我住了那么多年,要毁之前也应该问一下我吧!而且升仙这么麻烦,倒不如多留数年再升吧!”
对于我的话,师父倒是泛起一脸怪相的望着我,摇头道:“初元道观是必然要毁,为师已决定了,至于第二伴放不下、看不破的就是阿药你…呃!你干什么?”
对于师父的惊讶,我可是比他更惊讶,一听到他扯到我身上,虽然对不起,但一身紫虚高上道却是自然地运起,冲着师父的喊道:“师父,你不会想我上演一幕弑师情节吧!如果你想毁了我,我一定会先毁了你!”
虽然与刚才的话虽有点格格不入,但要我死在师父手上,那我绝对会选择先干掉他,宁死跟他一起是对的,不过我才不要死在别人手上,一个练武之人,死在别人手上可是丢脸得很…我是这样的认为。
“师父,你升仙归仙升,总不好要徒儿亲手帮你解脱吧!”
紫虚高上道的元始气一层升一层,手上罡刃一凝,就差我未砍出来。
“阿药,你那大地裂敢对我砍出来,我就真的要毁了你。”
对于师父这番有商量余地的话,我是听得入耳,猜想得到,要是他劈头就用对不起回应我,我的大地裂是会往他身上招呼,不要看我这样温文儒雅,我的情绪和个性可是比较奇怪,一旦失控起来,有点似某只独角的紫色怪物,不过我应该好一点,事后不用特殊组职给钱修理。
“师父,你究竟是在想什么?”
“你还是老样子……能有这种精神就好了,不说别了,还是说重点,不然你给我疯起来,我们就要上演一幕师徒决,然后干掉了你,又多增尘世之业…”
大地裂,紫虚高上道其中一式杀人猛招,我手一挥就往旁边打出,造就出一道长三公尺的裂痕。
“阿药,修道人应该…不够时间了,序不可…不,师徒的多余话不能再说,总之一句,为师要赶你走,白首剑给你,初元道观要毁,就是这样子,还不快走!”
师父似是急什么,隔空拉下白首剑,再向我丢过来,不知师公看到师父这样对镇派神剑的话,会有什么感想。
又不待我说什么,一向行动力缺缺的师父,倒是比我更快有动作,打出一道罡刃,妈的,竟然在我接剑时,给我来了一记大地裂……。好痛!
人如断线风筝,武侠小说常出现的话,就应像我这样子,师父居然把我直接轰出厅、再过前练武场,最后直退出观外,在地上翻了一圈,吐出大口鲜血。
“这个尊贵的老浑蛋!”
给他突袭,我自然是极度不爽他的阴险,反正练武之人吐几公升的血又不算什么,漫画上已见识过,那些橡皮的、三刀流的,还有驾驶机器人的人,就算打到浑身是血也不见会死,总不像某人的宝血珍贵,可以洗干净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