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地则往后排。
“这位是兵家鬼谷门地前辈抱朴子。如今各门中,当以鬼谷门历史最为悠久,抱朴子前辈也当是我辈楷模。”首先,张天师便一指坐在殿前正中的一位布衣老头。
这位老头,好家伙,头发、胡须全白了,都几乎有半米长,也不知年岁几何。只是脸色红润、棱角坚毅、眼神有力,很有几分兵家特有地凌厉气魄。
“见过前辈。”欧阳轩欠了欠身,抱拳相待。
“不敢。不敢。”抱朴子虽然嘴上说着,却是脸色自得,显是有点倚老卖老的味道。
张天师又往下说:“这位是白鹿书院掌院周阳明老先生。德高望重、法力高强,当为儒门骄傲。”
便见抱朴子旁边,有个儒雅老者,穿着青衣儒衫、三缕须髯、目光随和而沉稳,颇有几分大儒气度。
“见过前辈。”欧阳轩也起身抱拳。
“不敢。不敢,我辈尸位素餐,不如小友远矣。”周阳明文绉绉地吊着书袋子。跟过去地读书人一样满口之乎者也。
张天师又道:“这位是大慈悲寺悲悯方丈,执掌佛门第一圣地,佛法高深、神通广大,为佛门泰山北斗。”
这是一位老和尚,紧挨着周阳明,光头,细毛浓眉仿佛要遮住眼帘,双耳垂大,几近肩部。目光锐利而祥和,有着一种不火而威的佛门气质。
“久仰大慈悲寺声威,今日得见方丈,三生有幸。”欧阳轩客气地抱抱拳。
悲悯从容起身弯腰致佛礼,微笑道:“惭愧,惭愧,老和尚究研佛门百余年,不及施主一朝悟道。又无大功于世,岂敢当此大礼。”
“这位是峨眉山广玄居士,剑宗之雄,宗教繁盛,德高望重。”张天师又一指一位青衣秀士。
这位秀士紧接着悲悯和尚,看起来很年轻,约摸四旬左右,却是儒雅俊秀,眉宇间又有几分脱俗、狂傲和不羁,显得非常与众不同。
“飞剑传说,轩自小便听闻听说,神往久矣,今日得见前辈,甚幸。”欧阳轩还是一番客套话。
广玄居士也不敢在欧阳轩面前搭架子,起身直视欧阳轩,连连道:“不敢,不敢。江山代有才人出,我等老了。”
欧阳轩心中一笑:这秀士却挺有趣的,众人中他看起最年轻,却一副老气横休的模样。
不过,这时候,欧阳轩也看出来了:最前面只有这四派,看来,这四派当是各修门当派中最强的泰山北斗了。
当然,天师道也应算其一。
果然,接下来,张天师越往后介绍,实力便越不济,有的门派,压根便不在大派之列,原以为已经灭绝了,如今却忽然也蹦出三五个传人来凑数。
不过,也没办法,总不能不让人家来。
欧阳轩心中苦笑,眼睛却是没有闲着,他要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地称量一下殿中这些人的斤两。
就这样一个个看过去,忽然,在张天师介绍至一派时,欧阳轩地眼神定住了。
这派是无极宗清微派,虽然不在大派之间,在小派之间也算有点名气。
掌门长积道人,老成持重,苍老厚实,算是各派中的老好人。
张天师刚介绍过,欧阳轩便抱拳道:“原来是清微派的前辈,有礼了。”
“不敢当。”长积道人忙道:“施主智谋天纵、法力高强,所谓达者为师,这前辈二字实不敢当。”
“呵呵,道长过虑了。”欧阳轩话音一转,目光投向长积道人身后:“不知道道长身后这位朋友是??”
这一下,殿中便都是一愣:张天师介绍地只是各派掌门,其余人等身份较低,都不在介绍之列,欧阳轩也没有问,却不知为何忽然对清微派的一个门人感了兴趣。
长积道人愣了愣,却是不敢怠慢。连忙道:“这是小徒,元字辈大弟子元微。元微,快来见过欧阳施主。”
“元微见过欧阳轩施主。”长积道人身后之人上前两步,恭恭敬敬地向欧阳轩做了一揖。
众人视之。此人颇为年轻,看起来只有三旬左右,当然,修真人士的表面年龄是做不得数地。
短发,普通装束,似乎是俗家弟子。
面貌无甚特色、眼晴温和、神情憨厚,似乎只是一个小派平常弟子而矣,别无异相。
不过,欧阳轩却是上上下下直直打量了这元微有半分钟,这才笑道:“没想到。清微道竟然藏龙卧虎,阁下竟然是个人才。”
众人顿时莫名其妙:这元微是何人,恐怕没几人听说过。欧阳轩‘人才’两字。这无名之辈也敢当得?
当下,不免有人心中不服,只是碍于欧阳轩威望,不敢说出口而矣。
那元微却一直是憨憨地模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色竟有些羞红:“施主过奖了,我才智只是平庸,哪敢当‘人才’二字。”
“是啊。是啊,欧阳施主真是太过誉了。小徒只是中下之才,比起各派年轻一辈杰出人物,那差得还远。”长积道人也摸不清欧阳轩是什么意思,再加上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