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果敢机场。
空气清新得带着一种树木的清新和花草的香气,虽然时令已经是初冬,但是在果敢,依然是那般的葱绿如夏。
停机坪上,一片墨绿色的威武身影全副武装的昂立着身躯,静静地屹立着,像一座不倒的群山般散发出逼人的气势。
‘PLA’——中国人民解放军,便是这支雄兵劲旅的称号。
欧阳轩、龙心、‘闪电’,还有送行的林爽文等人都在队前静静地等待着,视线翘望天空。
忽然,空中响起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像刺破了音障似的急速扑涌而来。
欧阳轩抬起头一看:一个熟悉的巨大身影正从遥远的天际急速飞来。
是运-八,目前中国的主力运输机。欧阳轩看着那亲切的身影,眼睛有些热切起来。
“终于回家了。”‘闪电’低声喃喃地说了一句。
林爽文听得一愣,看着空中那巨大的身影,脸上有些彷往和衰伤:是啊,他们可以回家了,那自己呢?
翘首北望,想及自己云南的家乡,林爽文就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那里,有老父老母的孤坟。他们地坟还有人添新土吗?还有几十年没见的兄弟姐妹,他们也还好吗?
虽然心中猛起了一种落叶归根的冲动,但想起自己肩头的责任——为国镇压南门,林爽文便又沉默了。
算了。这辈子就老死在果敢吧,做为军人,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林爽文咬了咬牙,又恢复了老军人那淡定地潇洒和从容。
“轰——砰——”一声重重的震响中,运八运输机巨大的身躯跳跃着在跑道的远端降落下来,然后挟着巨大的惯性呼啸而来。
“呼——”机翼掠起的有力劲风从欧阳轩脸上倏忽刮过,衣衫猎猎中,运八在跑道的尽头缓缓停了下来。
然后,在地面引寻人员指挥下,向着停机坪缓缓而来。
这是中国军方从云南军分区派来的专机。来接这些归家游子的信使!
“噢,回家喽!”龙心高兴地跳将起来,相比起果敢。这小丫头自然还是喜欢生活了千百年的东方故土——中国。
欧阳轩回转身,歉意地看了看林爽文,伸出了手:“林主席,劳烦您相送了。美国人撤了,我们。也要走了。”
林爽文伸出苍老但有力地双手,重重地握了握欧阳轩的右手,沉声道:“将军走好。祝一路顺风,鹏程万里。”
“多谢林主度,告辞了,您多保重。”欧阳轩立正稍息,向这个令人尊贵的老人深深地敬了个最诚挚地军礼。
林爽文没有说话,也认真回了个军礼。
“将军,保重。”罗莫和拱洪上前两步,立正敬礼。
“你们也是。”欧阳轩眼睛里射出热切而不舍的光芒,狠狠地握了握两人的双手。
“林妹妹。我们要走了,以后有机会,来BJ看我们啊。”龙心笑嘻嘻地跟林家丽抱了抱。
“好啊,明年我要去BJ上大学,那时再找你们。”林家丽也是一脸的依依不舍。
欧阳轩微微笑了笑,一挥手道:“同志们,我们回家了,登机。”
“是。”特种兵们一个敬礼,然后排着队开始登上运输机放下的舷梯。
欧阳轩和龙心两人是最后一批登上舷梯地,临上舱门前,欧阳轩又看了看底下相送的那些熟悉身影,努力地挥了挥手。
林爽文看见,也努力地挥了挥手:这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祖国的军人。
沉重地舱门猛然关上了,林家丽在这时,分明地看见自己父亲的眼眶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爸,您怎么了?”林家丽关心地问道。
拱洪和罗莫诧异地看了看林爽文。
林爽文忙笑道:“没事,看着祖国亲人们离开,有些伤感罢了。”
“噢。”众人吃了都没有说话。
作为最熟悉林爽文的人,他们知道,林爽文的眼睛里还隐藏了更多的情感。
庞大的运输机缓缓滑出停机坪,快速在跑道上奔驰起来,终于,在跑道的尽头,巨大的躯躯一跃窜入空中。
很快,天边,便只剩下了一个小小地黑点。
欧阳轩在空中,也最后看了一眼果敢:别了,果敢,我曾经战斗过的地方!
傍晚,国内某军用机场,一架运八运输机刚刚停稳。
长长的舷梯从舱门处自动伸了下来,一列墨绿色身影威武而骄傲的从机舱中走了下来。
而停机坪上却是那么的低调,只停着几辆伪装很好的大型军用卡车,应该是来接赵铁诚这支部队的。
另外,一边还停着两辆黑色的奥迪和宝马轿车,车门打开着,是两个熟悉的身影,‘风刃’,还有先期从仰光回来的‘水星’。
“立正,稍息。”特种兵们在赵铁诚的大声命声中列队集结。
“将军,能在您的部下效命,是我们的荣幸。最后,请您再给我们说几句话吧。”郭西里上前,用希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