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意地看了一眼素丹老大爷和和索道:“大爷,和索兄弟,我去办案了,就不陪你们了。请放心,答应你们的事情,我一定做到。”
“好,好,您走好。中午,正好吃饭啊。”素丹老大爷恋恋不舍的又叮嘱了一句。
“呵呵,尽量吧。”欧阳轩笑着,告别了这些热情而纯朴地人们。
到了镇政府,镇上领导们把会议室让了出来,欧阳轩正中,其它国安和公安系统的领们分坐两旁。
欧阳轩看下林立,林立很是能领会领导地意图,马上道:“欧阳同志,我来为您介绍一下。这位是州公安局局长范长山同志。”
一个五十多岁,看起来很富态的一位老警察站了起来,严肃地向欧阳轩敬了个礼。
“这位是,州公安局副局长李剑雄同志。”
一个四十岁左右,很有些军人风骨的同意站了起来,敬了个军礼,眼睛很亮,非常精神。
欧阳轩对众人点了点头道:“现在,国安和公安系统的同志们都到了,那么会议就开始吧。相信大体的情况你们一定也听说了,昨夜经过追击,我在东北面的森林里截获了歹徒,重创之,并救回了被劫持的小孩。但为了照顾孩子,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歹徒负创溜走。不过,歹徒留下了一样东西,你们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说着,欧阳轩掏出那面木牌,放在了桌上。
一下子,大家地目光都汇聚到木牌上。仔细地看了起来。
木牌是用黔东南常见地枫木制成的,通体呈暗红色,沾上血以后,更呈现出一种令人眼跳的紫红色。
木牌正面雕着一个张牙舞爪的凶神相,四眼六手,尖角火目,持五种兵器,让人看得不寒而粟。
木牌反面雕着一片妖异诡丽地花纹和两行像蝌蚪般的文字,有着一种神秘远古的独特气息。
木牌,欧阳轩早上已经看过。却是没有也没有看明白。所以,只好借希望于其他人能给出点指引了。
“怎么样。大家看了有什么收获?”欧阳轩满怀期待地道。
大多数人面面相觑地看了看,一齐摇了摇头。
只有年纪最大的公安局长范长生一方不发地忽地拿过木牌,仔细看了起来。
欧阳轩一喜“范局,怎么,您有线索?”
范长生一愣,忙道:“欧阳同志,我在黔东南二十多年。对这里地一草一木都很熟悉。这块木牌虽然没有见过,但我仔细看了看,却也能破译其中的奥秘。
木牌正面的凶神应该是中国历史上赫赫有名地神话人物蚩尤,想必大家自小就听说过。而这蚩尤正是苗人信奉的祖先,多少年来一直加以最高崇拜。
关于蚩尤的长相,有古歌曰:四眼六手,生就一副凶神样;头有尖角,如同利刃刺破天;发如剑戟,威风八面人胆寒;铜头铁腰。呼风唤雨不坏身;双臂虬结,神力过人不可当。而且,蚩尤擅使五种兵器:戈、矛、戟、酋予和夷予。这一切都和木牌正面地凶神相十分吻合。应属蚩尤无疑。
而木牌的反面也证实了这一点,花纹估计是一种装饰,不太清楚具体意义,但那两行文字却是苗文。意思是:我主蚩尤,佑我苗民;巫蛊神教,再振苗疆。
从这木牌地意思来看,这应该是巫蛊一支邪教的令牌,不过,不太清楚到底是什么级别。”
大家恍然大悟,欧阳轩点了点头道:“果然,是这巫蛊一脉又死灰复燃了。而且从两次发现的歹徒使用的都是蛊术来看,巫蛊一脉至少在这一系列的掳持事件中是主力,只不知道五毒教和猛鬼道有没有掺和在其中。”
想了想,忽然又问道:“对了,大家可曾听说过,这巫蛊邪教有什么样的祭祀要用童男童女的?”
众人想了想,连范长山都摇了摇头道:“不确定有没有,但我们是没有听说过。”
“那五毒教和猛鬼道呢?”欧阳轩不甘心地又问。
众人又一起摇头。
欧阳轩有些气馁道:“都不知道!?妈地,这些妖邪抓那么多小孩子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忽然,范长生一拍桌子道:“对了,险些忘了这个。”
这一下,林立也醒悟了:“范局说的是祭鼓节!?”
“是啊,我觉得或许能从这里面得到启示,毕竟这是苗族最为盛大、最为神秘的节日。”范长生似乎很有点把握。
欧阳轩听得却是稀里糊涂:“范局,什么叫祭鼓节?你仔细说说。”
“好。”范长生点了点头道:“祭鼓节又叫鼓社节,是苗族最为盛大的祭祖大典。他们以宗族鼓社为单位,每十三年举行一次。苗人们认为祖先的灵魂并没有离去,只是寄居在木鼓里,所以祭鼓节时就以敲击木鼓来呼唤祖先享用儿孙们的祭品。而祭品一般是专门饲养的牯脏牛,所以祭鼓节又称牯脏节。
相传,这祭鼓节非常地神秘,每次都绝对禁止外族人参加,所以具体内容至今都不为外人所知。但相传,祭祀的苗族祖先就是蚩尤,而且极为隆重,完全是生杀活牛,非常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