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当然不用坐直升机,一行人上了几辆轿车,开往市医院而去。
进了医院,欧阳轩扫视了一下,医院里冷冷清清的,竟然看不到一个病人,就连医务人员也是寥寥。不禁奇怪地道:“林局,这怎么回事?”
林立苦笑道:“欧阳同志,没办法,一听说是巫盅作崇,还有谁敢来这里治病。不要说病人走散一空,就连医务人员这两天请假的也是激增。好好的人,谁不怕那恐怖的玩意!?”
欧阳轩无语,苦笑着摇了摇头:病人也还罢了,这医务人员也如此的贪生怕死,中国的医疗界真他妈没救了。
“也好,这样反而安全些,林局,你带路吧。”欧阳轩叹了口气。
“好的。”林立在前领路,带着欧阳轩七拐八绕,来到一处很独立的小楼前,低声道:“欧阳轩同志,就是这里。原来这里是老干部病房,现在考虑到安全因素,那些中毒人员都在这里隔绝救治。”
“噢,走吧。”欧阳轩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来到了楼上的医疗室。
医疗室里,有很多医务人员。正围绕在一起讨论着什么,个个愁眉不展。
还好,中国总算还有些有良心、有医德的医务人员。欧阳轩心中有些欣慰。
“林局,您怎么来了?”一个六十多岁地老大夫从人群中惊讶地抬起头。
“林局。”其它医务人员也纷纷起身。打了个招呼。
“大家辛苦了。”林立冲医务人员们点了点头,便将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大夫拉到欧阳轩身前,严肃地道:“蒋院长,这位是上面专门派来的领导同志,他要求看一看那些病人,您帮忙安排一下。”
蒋院长惊讶地看了看欧阳轩,显是很奇怪怎么派这么个年轻人来,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道:“好的,请随我来。”
说着,领着一行人出了医务室。来到一间病房前,推开了门。
那里面。放着十余张病床,十几个中毒人员都悄无声息地躺着,脸上盖着氧气面罩,床上一大推药水瓶挂在支架上正不停着输着液。
蒋院长一脸心痛地指了指道:“领导同志,他们都在这里了,情况很不妙,但我们已经尽力了。”
看来。情况果然不妙啊。欧阳轩走上前,便要揭过最近一人地床单仔细看看。
那个蒋院长连忙拦住欧阳轩道:“领寻同志,不能直接用手触摸,以防中毒,请带上手套。”说着,递过来一双洁白的手套。
看来,这是位很有医德、很有责任心的老医师啊。欧阳轩客气地推开,笑道:“我,百毒不侵。不碍的。”直接揭开了床单,解开病号服,一看。这个病人的身躯发黑的厉害。再看看脸色,却是黑中带紫,气若游丝。
好厉害的盅毒,三天就成这般模样了。欧阳轩问道:“蒋院长,这人是中了药盅还是虫盅?”
“是药盅。您还是戴上手套吧,这太危险了。”蒋院长有些心惊胆颤地看着欧阳轩。
“是啊,欧阳同志,这太危险了,大意不得。”林立几个也极力相劝:开玩笑,欧阳轩有个意外,他们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欧阳轩安慰地微笑道:“放心,我真是百病不侵的。中虫盅的在哪?”
蒋院长无奈:这世上哪有百毒不侵的人?却只好指了指左手一个病房道:“这位病人中地是虫盅。”
欧阳轩快步上前看了看,肌肤发青,脸色景中带紫,也是气若游丝,仿佛随时可能不治。
欧阳轩皱了皱眉头:原来,中盅毒的样子是这样地。
“欧阳同志,有什么发现?”见欧阳轩沉思,林立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再看看。”欧阳轩又走回中药盅的那人身边,拿起他的手腕,搭了下脉膊,果然虚弱得厉害。
“不要打扰我。”欧阳轩忽地说了一句,然后闭上眼睛,将手放在病人的额头。
强大的神识霎那间侵彻进去,从病人的脑海开始,从头到尾开始查看。
很快,在病人的心脏中,发现了一团黑色地雾气。这股黑雾牢牢盘踞在两个心室内,邪恶的气息明显的让人吃惊。
欧阳轩清楚地‘看见’:原来还有点鲜红的血液一流入心室,经过黑雾的过滤,流出来的就变得越加乌黑。显然,这盅毒是在逐渐摧毁着这个人的造血功能。
原来在这里,看我要你的命。欧阳轩冷笑一声,将右手按在病人的心房上,控制住体内地‘三昧真火’,化为一股暖暖的热流,随着右手侵彻进病人的体内。
立时间,‘三昧真火’突入心房,心房内地黑雾感受到‘三昧真火’强大的热流,像有灵性一样马上开始反击,向着‘三昧真火’猛扑。
可这盅毒再厉害,也不是天地间至阳至刚的‘三昧真火’对手,一个照面,便被‘三昧真火’的热流包裹在一起,迅速炼化。
欧阳轩松了口气,强大的‘三昧真火’随着病人的七经八脉迅速从人体走过一圈,将剩余盅毒全部杀死。
借着神识,感受到那一颗原来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