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天尊!”欧阳轩装模做样地念了声道号,似语非语地道:“小道与师兄下山游历,忽然间见到贵宅上空凶气冲天,似有妖物作虐,所以特前来拜访,看看能不能加以化解这段灾劫!”
众大汉愕然,脸色都似有些惊惶,凑在一起轻声嘀咕了两句,那个为首的疤脸大汉怀疑道:“你说你们是道士,怎么没穿道服?”
欧阳轩笑道:“拜托,这都是什么年代了,哪个还穿那种土得掉渣的东西!再说了,只要心中有神,又何必拘于表相呢!你们说是吧?”
“这个,似乎也有道理!”众大汉互相看了看,又警觉地看了看欧阳轩和张林的身后,还是犹豫道不敢开门。
欧阳轩佯作不耐烦道:“怎么,不相信小道的话!?那就算了,我估计三日之内,贵宅必有血光之灾!到你们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时候,可别后悔!”
转身扯了扯张林,就似要走!
“唉——,两位大师,留步,留步!”疤脸大汉忙让开了门,急急追将出来,摆出一副客气的嘴脸道:“在下刘豹,不是不信两位大师,实在是最近不太平!你们暂且稍待,等我向董事长通报一下,你们看如何?”
“那好,不过我们都是年轻人,耐性不好,可别让我们久等!”张林冷哼了一声,傲气十足地道。
“是,是,两位大师稍等!”那刘豹撒脚如飞,奔到别墅中去了。
欧阳轩和张林意会地交流了一下眼色,心中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
果然,没过几分钟,那刘豹飞也似地回来了,气喘吁吁地客气道:“两位大师,我家董事长有请!”
“嗯,前面带路!”欧阳轩故意摆足了谱,显得信心十足。
果然,刘豹越发恭敬了,一路陪着笑将二人引入了别墅。
一路上,感觉敏锐的欧阳轩和张林发觉别墅中暗藏了不少秘桩,防备的确很是森严!
进了大厅,欧阳轩便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平静地坐在大厅正中的沙发上,穿着一身上等黄色丝绸衣服,身后是四名彪壮魁梧的贴身保镖!
欧阳轩快速打量了一下这个张放:身形修长有力,面孔瘦削,双目如炬,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阴蛰、狠辣、深沉的气息!但隐约间,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却显得其似乎心有所忌、忧心仲仲!
看来,此人至今还是保持着枭雄惯有的的阴狠和稳重,并没有完全怕得失去常态!
“两位大师,这就是我们张董事长!”刘豹忙介绍了一下。
“无量天道,小道欧阳轩和师兄张林见过张董事长!”反正欧阳轩和张林的身份是绝密,只有市局几位主要领导知道,所以直说无妨!
“两位大师,张某有礼了,快请坐!”张放忙微笑着欠了欠身。
欧阳轩和张林也不客气,便在一旁坐了下来。
“听两位大师说,似乎张某近日有妖物缠身,可是事实?”张放脸色如常,他细打着着欧阳轩二人、试探了一句。
“正是!”欧阳轩佯作严肃地道:“施主身边近日必有人遭受血光之灾,而且更可怕的是,恐怕最终的受害人就是施主!”
张放脸色一变,因为帮中有人被杀的事情并没有公布于众,立时信了七八分,略有些慌乱地道:“两位大师所言甚是,张某身边近日确有人离奇遇害。不知两位大师可否解救一二?”
“这个——”欧阳轩佯作沉吟!
张放身为一帮龙头,那是何等的精明,忙正色道:“两位大师放心,只要两位大师救张某一难,张某愿以百万重金相谢!”
“无量天尊,小道山观多年失修,正欲重整,那就多谢施主好意了!”欧阳轩佯作兴奋。
“太好了,不知两位大师如何化解张某这一难!?”张放受够了整日的提心吊胆,一脸期冀地问道。
“这个不难,只需要施主将近日与何人结怨的事情告诉小道二人,然后小道方可设法化解!”张林心中兴奋,不动声色地道。
“这个……”张放为难地皱了皱眉头,似乎有难言之隐。
“施主若有隐瞒,便是神仙也无谋!小道是离尘之人,尘世间的事情只是过眼云烟,施主大可放心,决不会泄密!”欧阳轩见有门,连忙趁热打铁。
张放静静地靠在沙发背上,阴蛰的眼眸中精光闪动,考虑了片刻,不动声色地道:“两位大师,张某在商海拼搏多年,历经沉浮,其中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自然是少不了的,仇家不用说也结了不少。只是,张某却实在想不出最近得罪了什么人,而且能有这么大的实力不露踪迹地连杀我十七名属员!”
“这个狡猾的家伙,怕成这样言语间还是滴水不露啊!”欧阳轩和张林有些气沮地交换了下眼色。
不过,也不是没收获,至少欧阳轩知道张放自己也不明白他得罪了哪路神仙。
“既然施主自己也不明白仇家是谁,那事情就有些棘手了!”欧阳轩缓缓地道:“而且,从贵宅的凶气盾,施主的对头似乎是妖不是人,大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