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神情一样郑重。
狼神和亡魂对视一眼,突然站起,亡魂缓缓地说:“多谢先生!我们可以保证我们说的话是百分百真实地。半年多以前,我们两个再加上另一名兄弟厉虎从海上执行任务回来,无意中发现了一场规模极大的走私,面对这样地行为,我们自然不会放过,从海中泅渡上船,这伙不法之徒足有近百人,个个身手不凡,武器装备也极先进,经过一番浴血奋战,终于将这伙不法之徒全部制服,在那场战斗中,我们三个受伤多处,狼神兄还差点命丧黄泉!请看,这就是那次留下的纪念!”手一伸,嘶地一声,前胸衣服拉开,上面是纵横交错的刀伤和枪伤,他健壮的胸肌也因为这些伤疤而显得格外狰狞,也一样充满豪情。
彭丽别过头不看,心中也在叹息,这些伤疤是为祖国而留的,可他们现在却成了国家的对头,这些伤疤能说明什么?对于英雄好汉而言,这些伤疤是荣誉的象征,但对于暴徒而言,这只是讽刺!林剑缓缓地说:“这段故事让我沉重,请继续!”狼神接着说:“我们将这伙人全部制服后,第一时间与首长联系,首长让我们原地待命,不得与任何人透露消息,他马上就过来!很快,直升机到达,首长和十余名特种部队战士到了船上,我们以为任务已经完成,谁知……谁知我们已经落入他的圈套之中!” 林剑大惊,圈套?彭丽不知何时也转过身,眼睛里满是疑问。
亡魂接下去:“我们刚刚起身迎接首长,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首长带来的人掏出冲锋枪,对我们就是一顿猛射,厉虎兄弟当场丧命,我和狼神兄弟见机得快,一看形势不对,立刻跃入大海之中,但背上一样中了几枪,在海中拼命逃生,终于逃到一座荒岛上,暂时拣回一条性命。先生请看,我左肩的伤疤就是那次留下的,伤在自己人手中!”林剑眼睛里精光微闪:“你是说这首长与这些不法之徒是一伙的?”亡魂缓缓点头:“这一点是必然的,伤好后,我们偷偷回到军营,抓住一个跟随首长上船的随从,在他口中我们终于知道了事实真相。我们的这位上司早已在从事走私生意,而且牵连其中地军官还不在少数,甚至政界、警界也都有高官参与,原任海关关长因为拒绝与他们合作,已死在他们手下,换了个与他们一个鼻孔出气的关长,从此,他们的生意算是上了康庄大道!”他声音里充满讥讽。也充满愤怒!狼神接下去继续说:“我和亡魂兄弟一商量。计划直接找上级机关将此事翻个底朝天,但我们并不知道上级机关有没有参与其中,要是再次碰到他们的同谋,我们绝无活命之机。也有些犹豫,终于决定直接上中央军委。但就在我们去北京的途中,火车站发出了我们的通缉令。罪名是连杀军营十一名战士!”说到这里,他呼呼喘息,气愤难平。
亡魂说:“在列车上,我们遭到抓捕,因为顾虑到列车中的普通乘客,我们没有反抗,就这样被带到法庭,在法庭上我们才知道,这十一名死者正是那天随首长上船的11人,他们已被杀人灭口,使用地是军用匕首,这匕首上他们说有我们地指纹!而我们对他的指证不被采信,甚至被污为恶意报复!缺乏必要的证据,作为马上就要处决的重犯,我们自然也不可能出去寻找证据,要找也无法找到,因为他做事向来都干净得可怕!”“这次越狱我们原计划是直接杀了他地!因为我们无法用法律制裁他,唯有凭自己的本事来杀了他,在我们死前给自己一个答复,也为厉虎兄弟报此大仇!”狼神目中含泪:“厉虎兄弟一生出生入死,没有死在敌人子弹之下,却死在自己上司手中,这个仇不报,他死不瞑目!”彭丽呆了,原以为只是一起普通地追凶案,没想到还有这么深层次的背景,这是真地吗?再看林剑,他仰面朝天,好象根本没在意,但脸色好严肃。
狼神继续说:“我们的死刑执行日期是在三天前,时间不容我们等下去,所以拼死越狱,被他们一路追杀,才逃进大青山。 ”亡魂郑重地说:“我们杀段长军原因只有一点,他正是首长的人!铁杆追随者,是他那个犯罪团伙的重要成员,我亡魂可以对天发誓,这一生绝没有滥杀无辜,甚至那个透露首长秘密的战士我们都没有杀!只是打昏而已,他是死在首长手中的!”两人说的话首尾相连,经过这一番长篇大论,终于讲完了他们的故事,错综复杂的故事!彭丽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手中的枪不知何时已经垂下,明显对他们的故事将信将疑。她没有开口,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这两人实在是让人敬重的英雄好汉,而且是饱经磨难的好汉!至于如何下结论,应该是法庭调查的范围,但军事法庭已经下过结论……
山坡上四个人站立,久久不动,终于,狼神叹息:“看来公道先生也不相信我们的话!既然如此,就请带我们下山吧!”林剑淡淡地说:“要证明你们的话是真是假并不难!我现在就来问你一句话!”狼神徒然觉得头脑一昏,耳边飘过一句话,自己好象也回答了一句什么,至于是什么,完全不知道,亡魂也一样,头脑一昏,很快又清醒过来,两人呆呆对视。林剑微笑:“你们的确没有说谎!”两人大喜!彭丽则大急:“你这叫什么证明?随便问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