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张:“来,小露露,亲一个!”杨露一声尖叫,撒腿就跑,林剑脚步一动,到了她的身边,双手一张,抱了个满怀,低头向她唇上吻去。怀中的姑娘大叫:“不!不!”手拼命挡住面前的脸,面孔涨得通红。挣扎这么激烈,林剑略感奇怪:“你怎么了?”怀中地姑娘大叫:“你弄错了,我不是杨露!真地不是!”林剑愣住,怎么可能,这是怎么回事?怀中的姑娘狠狠一推,将林剑推开,自己跑得老远,脸涨得通红:“我是她妹妹!你这个……流氓!”林剑额头冒汗,仔细打量,汗水更多,这个姑娘和杨露还是有一点点区别的,她身材偏瘦,面孔也略略清秀,但差别实在微乎其微,而且身上的体香也一模一样,这下糗大了!来相亲,还没进门就抱着小姨子亲上了,地上没有裂缝可让他钻进去,只有苦笑:“你们姐妹俩怎么……怎么这么象?”姑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姐怎么找了你……你这样地人?”心头却在怦怦乱跳,他长得好帅,而且气质高雅,姐姐这么好的运气?本想捉弄他一下,让他透露一点关于姐姐地秘密,没想到这个家伙动作这么快,猝不及防之下,被他占了个大便宜,小姑娘心里又羞又恼。
林剑尴尬地说:“你姐姐呢?”姑娘看了他一眼说:“在医院里。”林剑忙道:“哪家医院,我去看看。”姑娘盯着他:“你还算有点良心,这时来看我姐!等等,我洗完这剩下的两件衣服,送你过去!”低头洗衣服,动作依然轻柔,捣衣杵挥出地水滴依然美妙,林剑带着赞赏的微笑靠在旁边,安静地看她洗衣服,姑娘偶尔抬头,看着他专注的眼神,连忙低头,不敢看他,脸上有了一抹嫩红。捣衣杵终于放下,姑娘在细细地洗着衣领,突然轻声问:“你和我姐什么时候认识的?”林剑不好意思地说:“我们是同学!”姑娘轻轻一笑:“你叫林剑,对不对?”林剑笑了:“她告诉你了?”姑娘神秘地一笑:“你可别告诉我姐,我……看了她的日记。”日记?林剑心里好一阵温辱,这个丫头还有这种上世纪的习惯?姑娘说:“你叫她哪天给你看看,写得真好,我觉得她简直是作家,专门写言情小说的!”林剑大汗:“你这种习惯不太好吧?个人隐私知道吗?”“这有什么?”姑娘不以为然:“我们是亲姐妹!再说了,我还要看看那个家伙是什么样的人呢,免得她上了坏人的当!”林剑小心地问:“我象坏人吗?”
姑娘摇头:“不象!”林剑放心!但她轻轻巧巧地补了一句:“你不象坏人,你根本就是一个坏人!”林剑摇头,懒得跟她争辩,反正有刚才的一抱在手。他说什么都白搭!好在小姑娘挺仁义:“不过……好象她该上的当也上过了!算了,不追究!”林剑不说话。小姑娘还在说:“虽然不追究,但我可警告你……”林剑打断她的话:“你是老师?”姑娘老老实实地说:“我是学生,刚刚考上大学呢!……你什么意思?”敢情现在才明白。狠狠地瞪他一眼:“不是老师怎么啦?就不能说你几句呀?我警告你,小心我告诉姐姐……”终于住口,脸色如霞,好象终于想起刚才地事情不太好说。林剑发现了另一个不同点,这个姑娘根本还是一个单纯的孩子。
姑娘的衣服终于洗完。叫道:“哎。来帮我拧一下!”她洗的床单有些长,比她的人长得多,林剑伸手,抓住被单的一头。轻轻一拧,那个姑娘也同时一拧。两人拧的是同一个方向,林剑连忙转向。但姑娘也下意识地转向,居然还是同边,姑娘大叫:“你个大笨蛋!”林剑颇觉有趣:“你没有先确定方位!来,我向左,你向右,行了吧?”床单上的水滴下,落在姑娘满脚,姑娘直叫唤,终于全部拧干塞进篮子,林剑看着清亮地溪水笑了,蹲下来说:“好清地水,洗把脸!”手插进水中,突然旁边一个捣衣杵重重地打在水面,林剑满头满脸全是水,上身也尽是水珠,姑娘咯咯娇笑,提起篮子开跑,林剑轻松跟上,叫道:“坏丫头,瞧我把你丢下水去!”姑娘娇笑:“谁叫你一来就使坏,现在还回来了!我们扯平了!”跟在她后面进了一个农家小院,她家里极简陋,设备什么的基本上都没有,只有一张桌子、几张椅子,三间房间,但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一看就极舒服屋里没有人,晾好衣服,姑娘说:“我们现在就去吗?”林剑点头:“走吧!”姑娘说:“你先走!”沿着河边,林剑走在前面,姑娘跟在后面,看着他飘逸的步伐,她眼睛里有一种不知什么东西在浮动。林剑轻声说:“你爸爸病重吗?”姑娘脸色变了,好象这一句话就将她从梦幻之中拉进了严酷地现实,低头说:“挺严重的!”“什么病?”林剑皱眉。姑娘摇头:“我也不太懂,听说……听说心是与心脏有关地病他都犯上了,爸爸他……他怎么办呀?”林剑安慰她:“别担心,你爸爸不会有事的!”他这次来,本就打算出手,如果医院能治,不管多少钱对他而言都是一个小数目,卡上地几千万足以让他无视一切医疗费,而且他还有神奇的上帝之手,这门功夫对于心脏病是否有用他不知道,不到万不得已他也没打算惊世骇俗,但毕竟给了他双重的保险,也给了他双重信心!姑娘自然不知道他怎么想,依然忧心:“可妈妈急得没了法。”林剑看着她微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