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话就是我在街头迷路了。什么地方全分不清。找不到你,也找不到公主的住处!”波丽娇笑:“不错!这个假话挺有水平,能骗过我!好多外国人都在伦敦迷路过!真话是什么?”林剑抓抓头:“真话就是昨天治病时,被公主误会了。我有些怕见她!我想问问你……如果公主在女王面前说点什么坏话,她会怪罪我吗?”波丽好奇地说:“你治病时做什么了?提到你时。她也神情怪怪的,是怎么回事?”林剑摇头:“也就是触摸到了她尊贵的皮肤!是治病必需地。这一点,克劳斯可以作证地,他一直都在房间里!”波丽笑得前仰后合:“你这倒是不折不扣的假话!”将他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胸脯上说:“你在她这个地方最少摸了五分钟,在……这里,模了最少两分钟!当然,是在睡衣里面!”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地手被她拉到一个温热的地方!林剑老脸通红,睡衣下地秘密已经不是秘密了!这个小公主这么坦白?全部说了?也真奇怪了,她时间计算得这么准确,想必早就有了意识,为什么一直到他“七分钟”时间摸过,才艰难地说出那一句:“你是谁?”说这前干嘛去了?感觉?享受?迟疑?
波丽笑嘻嘻地说:“我知道你的风流,但我小看了你地胆量,王宫大总管就在旁边看着,你还敢这样?要是没人在,你会不会……”林剑恼羞成怒,一把抓住她的饱满处,压在床上:“会什么?会做爱?”波丽听到“做爱”两个字,激动起来,立刻为他宽衣解带,嘴里还在说:“亲爱的,那天你帮我治病时,和我做过吗?”林剑反手扒下她衣服:“做过!就象这样!”挺身而入。波丽呻吟声中还夹杂着一些只言片语:“那真是太可惜了……哦……这么美好的事……我错过了感觉……
真好……用力……啊……”正到酣处,门铃响起。波丽叫声暂停,门铃继续在响,林剑微笑:“要暂缓吗?”波丽恋恋不舍地推开他:“等一下吧!来!”随时丢过来一条大毛巾,她自己也只用一条毛巾包裹住,走出房间开门,一开门喜笑颜开:“玛尼娅!”门口站着一个女孩,漂亮而且高雅。林剑脸有些发红了,自己和女孩做爱经常性地被人打断,是否是上帝对他风流的惩罚?这个女孩这时候来是做什么?见到他会怎么说?
玛尼娅眉头微皱:“波丽,你在做什么?”波丽笑得神采飞扬:“我在做爱呢!”林剑大汗,做爱说出这么理直气壮的,只怕也只有她做得出来!而且她接下来还有话:“知道和谁吗?来!”林剑有一个冲动,拉开窗子逃跑的冲动!未婚女孩与别人做爱就做爱,还将别人拉进房间参观,天啊,上帝!这是她有病了,还是我有病?幸好玛尼娅没有病,她笑了:“这有什么好看的?咯咯!
我先离开,你做完再叫我!拜拜!”林剑松了口气!“不!”波丽轻声说了句什么,脚步响起,房门打开,一个女孩站在门口:“果然是你!”声音有点复杂!
林剑裹着大毛巾坐在床上,床上没有裂缝,如果有,他会在第一时间钻进去!但现在他只能尽量用最平和的语气打着招呼:“嘿,公主殿下!你今天真漂亮!”玛尼娅哐地一声关上房门,留下一句话:“波丽。你告诉那个没穿衣服的人,女王要见他!最好你们做完后……洗个澡,立刻就去!”蹬蹬走得远了。
波丽进门,略有几分不好意思,这才是正常的态度,但她话一出口立刻就变了味:“亲爱的,情绪没受到影响吧,她这人多少有点性冷淡!”这样就叫性冷淡?林剑直摇头。在这个英国女郎面前。他觉得他们之间有代沟,类似于最激进的现代青年与山沟里教政治地六十出头的老师之间的代沟!两条毛巾一掀,林剑给公主下了一个定义:“我觉得她这个人还是挺善解人意的,居然给出时间让我们把事做完!”好半天。才算完成公主交待的任务,洗个澡。林剑和波丽一起出门,心里微微有几分得意。如果有人知道,女王在耐心地等待她要接见的人做完爱,只怕是一件难以想象的奇事!白金汉官门外的王宫广场,汽车停下,两边地卫士全体肃立,这才给这次荒唐地会面增加了一点庄重的气氛,波丽也收起了放荡的本来面目,表现得象一个英国的上层社会女士,挽着林剑地手,在管家的带领下,直入王宫。
林剑头抬起,脚下是一尘不染地石板,前面是古老而庄严的王宫,身边是“高贵而典雅”地女士,前面是真正的绅士,两边还有两座巨大的雕像,维多利亚女王和胜利女神!他虽然依然缺乏感恩的心态,神情倒也象那么回事。王宫的卫士众多,看到林剑他们进来,没有任何表情,就象是王宫里面的雕塑。
会客厅,管家止步,恭恭敬敬地说:“林先生,陛下在里面,请进!”林剑感觉有些怪怪的,参见女王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象是见皇帝,在中国是要三跪九叩的,在英国当然没有这种礼节,一般的礼节是什么,是不是亲吻?
进门,里面有三个人,玛尼娅公主、克劳斯和一个雍容华贵的妇女,这个女人美丽而又端庄,看起来好象有五六十,但又好象只有二三十,充满一种成熟的风韵,这个女人看着他,眼睛里好象有一些奇怪,这个中国人真是好气质,是一种飘逸而又自然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