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照片,了解了全部地情况,易斯先生的遗体不准人拍摄,不过,楼下地三名警察尸体倒是拍了好几张,这三个人胸口都有一个血洞,鲜血模糊中她也不敢多看,胡乱拍了几张了事。
拍完,四处寻找,好象在找什么人。没见到那个人,他哪里去了?张晓可以肯定刚才他在这里,虽然他和她一起下车之后,身子一转就不见了烟,但他肯定在探听情况,他会躲在哪里?找了好几圈,愣是没找着,大楼里全是警察,这时候肯定都把他当成了嫌疑犯,他不大可能进大楼!会不会先回去等她了?
他和她的事儿还没做完呢!做这事做个一半就开跑,她不但没见过,简直连听都没听过!她接受不了在自己身上开这个先例!刚刚踏进出租汽车,门还没关上,身边呼地一声,多了一个人,月光下,微笑依然。
张晓笑了,身子偎进男人怀抱,娇声说:“师傅,西门路25号!”声音略有几分颤抖和激动。她并没有注意到就在她踏上汽车地时候,人群外围有一双美丽的眼睛闪着奇怪的光,或许是为出租汽车里凭空多了一个男人而惊奇,也许是因为透过车窗的光看到两条抱在一起的人影而惊奇。
这个男人为什么能如此快法?他是谁?为什么这个小丫头听到这么好的新闻还磨磨蹭蹭?那天她为什么会慌张?今天她为什么一口咬定不是“他”?还是“绝对不是他”!她凭什么如此肯定?彭丽眼睛亮了,好象有一个问题找到了答案,这个答案虽然不太合理,但却是唯一合乎逻辑的答案,但这个答案也是一个让她黯然的答案!轻轻叹息一声,回到宿舍,彭丽打开衣柜,里面是一件衬衣,上面那个月牙儿图案的血迹依然清晰,就象是一个朱红的吻痕,这个“吻痕”代表着什么?
彭丽呆呆地看着,久久无声。突然,她跳起,飞快地下楼,开车而出,驰向西门路。远远地关掉车灯,车子无声地驰近26号楼,停在屋角,42的房间里有灯光亮起,很快熄灭,他们在做什么?彭丽脸上又红又白,深深吸一口气,抛开头脑中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专注地看着门楼,她倒要看看他几时离开,做了这么大的案子还有心思抱女人睡觉,实在是太无耻了。这个人不仅无耻,而且可恨,对她那样之后,一声不响地与她勾搭上了,他要是出来,非一枪打断他的腿不可!就算一晚上不睡觉,也得等着他!
西门路26号402的房间门打开,很快关上。张晓说:“你发现什么了?”林剑缓缓摇头:“我只知道这个人身手的确高明!”“当然厉害了!这事儿和你没关系,你就别管了。”张晓虽然不太懂武功,但也知道要做到今晚这些事有多难,杀三个特警,里面的人连声音都听不到,飞上五楼,拉开防盗网,钻进室内。轻松杀掉一个受到严密保护的外国贵宾。走时还没有人发觉,在她心目中,这个人就是一个魔鬼,简直不能用人来衡量。
林剑淡淡地说:“他虽然厉害。我也不会怕他!有机会少不得要会会,但这个人只怕不太好找!”他说得轻描淡写。但一股豪气扑面而来,张晓已醉!过了片刻之后。她更醉!刚才做了一半被无情打断地事儿在继续,间隔了两个小时再延续高潮在所有的做爱中,他们恐怕是开了一个先例。
缠绵过,快乐过,呻吟过,叫过,一切归于平静,张晓躺在男人怀里睡意朦胧,在临睡前最后一句话是:“抱着我睡,不准跑了!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你!”林剑本就没打算跑,抱着女人睡觉本就是他的爱好。清晨,阳光悄悄地钻进窗帘,室内慢慢变得嫣红一片,张晓的脸也是嫣红一片,林剑悄悄起身,刚刚将她压在他身上的一条大腿挪开,张晓手一翻,重新抱住他:“又想跑?不准!”眼睛没有睁开,嘴角有娇媚的笑。
林剑笑了:“天亮了!大白天的不太好吧?”“我不管,人家累了,你再抱我睡会,好哥哥,再抱我呀!”这个姑娘变了两次做下来,她变得柔媚入骨,林剑忍不住伸出手,抓住她的柔嫩而饱满地地方,张晓娇笑一声,身子贴得更紧,看这架势,今天早上还有一份精美地早点需要享用!突然,房门敲响,敲得还挺急。
张晓微微一惊,悄悄地说:“不会又是她吧?”林剑笑嘻嘻地在她耳边说:“她总是打扰你的好事,是不是跟你有仇?”张晓面红耳赤:“是打扰你的……好事,跟你才有仇!”娇声叫道:“谁呀?”“是我!”果然是她!彭丽!林剑翻身而起,手一抖,衣服在手,张晓还没看清他的动作,他地衣服已穿好,好快的动作,穿衣服比脱衣服还快!
“ 等一下!”张晓叫了一声后声音徒降八度:“怎么办?”虽然与男人同居并没有什么太大地事,但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而且这个男人身份有点特殊。林剑摇摇头:“ 我不想和她见面!”他们的确是有“仇”!身影一闪,从房间消失,张晓快速穿好衣服,简单收拾一下床上乱七八糟地东西,出房间,厅里没人,打开另一间房,没人,厨房、卫生间里也没有人,怪了,他居然不见了!这个情人倒真是省事,随时都可以在空气中蒸发。
泰然自若地打开厅门,外面的彭丽神色很古怪:“你又在睡觉吧?”张晓点头:“是啊,你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