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的梁爽还有些羞涩的矜持。那一幕,梁爽终身难忘;那一幕,已彻底掏走了梁爽的心;也正是那一幕,才使梁爽对王玲痴心不已。
那是初夏,在旅馆。房门反锁,玻窗合上,帘子落下,那香水味此时显得尤为浓重。双人席梦思床沿上梁爽与王玲紧搂着。梁爽抖得很厉害。那是因为在激动里他还有些担心。这可是在旅馆呀!更主要的是,梁爽从未经历过。他显得有些手脚无措,那双手在王玲的身上摸这也不是,摸那也不是。王玲见梁爽那笨手笨脚的样子,娇喘说,你怕吗?梁爽颤抖着声音说,不怕。说这话时,王玲已解开了他的衣扣并很快剥下了他的衣衫。
稍许,梁爽的衣衫褪尽,王玲的衣衫褪尽。他们依旧相拥着座在床沿。梁爽此时已急不可耐,而王玲却说,梁子,别急。她按住那只在自己乳房上乱揉的手说,你慢一点抚摩吧,要不,你用嘴来吮吸吧。梁爽哪里听得进去。他一把将王玲扳倒在床上就要动作。谁知,王玲竟一下翻身坐起。她居然将梁爽扳倒,自己反跨在梁爽的身上说,你别动,我来。
不谙性事的梁爽真的不动了。他睁大眼怔怔的望着坐在自己身上的王玲。他脑海一片空白。他那双瞳孔里映现的只是一个长发零乱拂过脸面、丰韵嫩白的肌肤、还有颤抖的那对玉峰;他耳中隐约听到的只是略显粗重的气息;他昏然感觉的只是那滑腻的躯体在把自己抚摩和吞噬。他感到自己快完了,连身在何处也恍惚。猛的。他觉得有如身在波浪中的小舟上,剧烈的颠簸开始了。完了!完了!他闭上眼睛,在用力搂住那滑腻的瞬间灵魂出窍了……
二
有了一次,何愁二次。在旅馆那间随时充盈香水味的小房内,梁爽与王玲只要凑在一起,便要醉生梦死一回。时间稍一长,梁爽已发现王玲是一位性欲非常强的女性。同时,他在王玲的指使下,对性事之作为也已得要领。而王玲呢?从梁爽那里由缠绵而得到的快感,她觉得是前所未有的。和自己丈夫相比,梁爽帅气、更有活力。
王玲出生在东北牡丹江畔。但她没有在家乡长大成人。一岁时,她过继给了远在河北境内的姑母。二十二岁时,高中毕业的她在媒人的撮合下,她嫁给了一个年轻的村干部。她丈夫的舅父在一家兽药厂做副厂长。于是,本就口齿伶俐的王玲被应招到厂当上了兽药推销员。在外面搞促销的时间长了,接触面广了,为应酬和拉拢客商,有时难免出入那些灯红酒绿的场所。那迷离变幻的灯光,那激越或哀怨的音乐,更有那催人愁肠或兴致的酒精。有好几次,王玲险些在恍惚和激情里被他人所拥有。她永远也不会忘记,一次酒后,那畜牧局长在与她跳舞时竟轻薄她,并要她作他的情人。那局长说要全县所有的乡镇兽医站都代理她公司的产品。那局长说她的生活住宿通讯等一切费用可全由他报销。面对如此诱惑,王玲拒绝了。但也因此而使自己产品在该县的销售额大幅度下降。
虽然如此。但王玲的心却是真的起了些变化。外面精彩的世界让她开始有些反感成天酒气熏熏而又长相一般的丈夫。尤其让她反感的是,每隔一两月回家看望女儿,和丈夫做爱时,丈夫猴急和粗莽不说,完事后便呼呼大睡。那管意犹未尽的她。和梁爽认识之前,她心动的想到过和丈夫离婚。但每当这念头闪过时,女儿那天真可爱的影子又出现在她的眼前。可不知咋的,从一见到梁爽,她的心又开始动摇了。
那天,她紧搂着梁爽的脖子娇柔的说,你觉得我们在一起好吗?梁爽轻轻的抚着她说,我一天也不想和你分开。
王玲轻笑道:“我可比你年长啊。”
梁爽说:“爱是没有年龄和地域界限的。我就喜欢你。”
王玲又笑道:“你喜欢我什么?”
梁爽认真地说:“我喜欢你的温柔和浪漫。我还感激你对我的关心。就如我的姐姐一样。”
“真的吗?但你要清楚,你还要找女朋友成家立业呀。我们是不能长期这样好下去的。”
梁爽沉默了,心头同时升起一抹失落。
“你怎么啦?”
梁爽突然说道:“你干脆到我们公司应聘吧。我们公司正在招聘营销员呢。”
“可以是可以。但你是什么意思呢?”
梁爽说:“我们在一起的机会更多。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开。”
王玲笑道:“你这傻子,在一起的机会多就并不意味着不分开呀。”
梁爽说:"你应聘到我们公司来再说吧。反正我要想法和你在一起。”
王玲在梁爽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说:“好吧。我去试试。”
说内心话,王玲又何尝不想与梁爽长相好下去。可事实却又是不允许的。一旦梁爽交了女友,他又怎能再和她厮混一块。与梁爽交往近四个月以来,她从梁爽的身上除获得了生理上的满足之外,还发现了许多闪光的东西。那就是,梁爽憨厚纯朴,有追求上进的事业心,为人诚实正直。王玲也了解到,梁爽在公司里很受老总的器重,极有可能提拔为部门经理。同时王玲也很明白,自己毕竟是已婚之人,而梁爽还是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