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面有袈裟,并指了一条地道,建文帝带着王钺等随从,从地道逃出了京城。
这王钺是建文帝贴身太监,马渡抓住了他,怎能不兴奋得发疯。
马渡高兴地叫道:“把他给我带进驿所!”
锦衣卫将王钺带进驿所里,马渡让杨秋池与自己一起审讯。
马渡走到王钺面前,盯着他不说话,突然一伸手,抓住了王钺的裆部捏了一把,随即阴阴地笑了,扭过头得意地对杨秋池说:“没错,这家伙是个没卵蛋的阉官,哈哈……”王钺满头是汗,脸上全无人色。
马渡拿着那顶草帽问王钺:“这顶草帽可是你的?
王钺苍白着脸不说话,马渡一扬手,打了王钺一个耳光:“姓王的,你最好赶紧交代,你也很清楚我们锦衣卫的手段!不要皮肉受苦!”
王钺嘴唇哆嗦了一下,还是没说话。
马渡轻轻拍了拍王钺的脸:“你是个明白人,你现在只有将建文帝和同伙说出来,才能将功赎罪,才能保住你这猪头!明白吗?否则,当今皇上会怎么对付你,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这几句话击中了王钺的要害,嘴唇哆嗦了一下,说道:“这草帽……是我的,离开谢寡妇家时忘带了。”声音十分尖锐,果然是个太监。
“你到谢寡妇家干什么?”
“去取一封信。”
马渡从怀里取出那封密信:“是不是这一封?”
王钺看了一眼:“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