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红邪与文小勇两人安坐于一所静室之内,柳玉仪正小心地为他们奉上香茗。
柳玉仪身上只披上了一件外套,被蜡烛的灯光映照下,从外套里的单薄衣衫中,成熟香躯的曲线若隐若现。面对这样一位美貌娉婷的少妇,文小勇不安地坐在椅上显得很不自然,反而凤红邪却落落大方地端坐着,还不时欣赏着那衣衫底下乍泄的神秘春光。
为了转移视听,文小勇首先道:
“真好,终于有杯似样的茶喝…”
还没把话说完,文小勇已在桌底被凤红邪踢了一脚。凤红邪瞪了一瞪他,才微笑说道:
“柳姑娘,这么夜了还打扰妳休息,凤某实在过意不去。”
“凤公子太过客气,见到你来了就好。请问颍州的情况如何呢?”
“打完啦。”
凤红邪潇洒一笑,答案已在不言中。然而被他俊朗好看的容貌所惑,柳玉仪亦不禁定眼呆看了片刻,脸蛋竟透出了少女羞涩的嫣红。好半晌,她才会意过来,从俏脸上更像日出般露出灿烂的笑容。
“太好了,实在太好了,终于都赢了。”
先是甜美的笑容,最后柳玉仪更是开心得在眼角泛起了泪光。汉统蒙尘近百年,这场大战终于把天下的形势改变,长年被欺压的百姓也终有脱离苦海的机会。
在一旁的凤红邪也感受着柳玉仪的高兴气氛,同时也欣赏这位美女的快乐表情好一会儿。
“要光复汉统还有一段很长的日子,柳姑娘不用如此激动。”
“对不起,让公子见笑,但玉仪实在太过高兴了。”
开心过后,柳玉仪很快就平服情绪。此时她才发现凤红邪由颍州前来,但竟然没有带同那个缠人的小公主韩巧巧,加之凤文二人风尘仆仆的样子,明显是急赶路程到此的,此事实在有点不寻常。
“未知凤公子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呢?”
放下了茶杯,凤红邪的秀目突然一厉,原本柔和的蜡烛灯火竟无原无故地摆动摇曳,室内的光线亦出现变化,造成了充满诡异阴森的舞影。
柳玉仪不由暗凛,心里想到不知是那个倒霉鬼惹上了凤红邪,看来那家伙也是在劫难逃了。
“凤某是为刺杀伽僯真而来的。”
凤红邪说得轻描淡写,可是柳玉仪却娇躯轻颤。她看了一看坐于一旁的文小勇,可是他也像是没甚大不了的毫无反应,柳玉仪才倒抽一口凉气道:
“公子请恕玉仪多事。从秦朝开始,恐怕没有一个朝代会比元朝发生更多行刺事件。但蒙古人亦非善类,在蒙古皇宫之中也不知留下了多少汉族英雄的性命。
而且伽僯真居于禁宛里的伽蓝宫内,守卫之森严与鞑子皇帝的寐宫没有两样,但最可怕的却是伽僯真本人。
此獠武功之高,在域外绝对可以列进前十名之内。以我们的线报所侦知,他身边还有数十名武功奇高的天魔舞姬…”
凤红邪轻轻挥手示意柳玉仪不用再说下去。据韩慧君的记忆,他对伽僯真的认识绝不比任何人少。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柳玉仪不敢再多说话,只是在微弱的橙黄灯光中偷偷地瞄了仍是一派悠然的凤红邪。莫说是不安的反应,就连紧张亦没有,从他的气定神闲里散发出一种说不出来的冷静及自信。配合着他那大理石雕一样的俊美面庞,所形成的强雄气质是如此的神奇,也是如此地吸引。
柳玉仪的芳心也不禁泛起异样,同时也明白了为何那位眼高于顶的小公主亦会被这男子所收伏。
“颍州的消息应该会在这两至三日内传到。届时京城定会进行宵禁,恐怕江湖人仕亦会被逐出京师。凤某以为,姑娘理该及早收拾一切带同部下一起离开。”
“公子不用奴家的支持吗?”
“不用了,我们若要走,在京师仍未有人可以留得下我们。如果可以,姑娘最好在明日出城。如无意外,我和小勇会在明晚丑时以后出城与她们会合。”
柳玉仪了解到凤红邪必须在京师进入戒备状态前完成刺杀行动,所以才会急于在明晚下手。她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了某些事情来。
“公子,最近皇城之内出现不少江湖人物。据我们分析,他们极可能是昆仑派的人。此外,还有不少丐帮的弟子在城内外徘徊。而且我们近日收到一个秘密消息,峨眉派的大弟子不知为何失了踪,此事更惊动了丐帮帮主史震天和全真掌教张志敬。”
凤红邪眉头轻皱,略有所思,然而最终亦是沉默不语。
柳玉仪详细地把辛苦收集回来,关于皇宫的资料向凤文二人讲解。一直至凌晨时份,她才悄悄告退,留下二人在房中静思,等待今晚入宫的行刺大计。
这日与平常没两样,在京的平民仍是与往常一样工作。但从上午开始,柳玉仪就发动了撤退的标准步骤,只用了不足两个时晨就部署好一切。
布于京城的十多名探子在中午的午膳时间里,趁一般人也在进膳时在各处地方人间蒸发。他们倏而不乱地避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