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借你的配剑让我一看。”
韩巧巧闻言,乖乖地把配剑缠腰的绳子解下,并恭敬地双手奉上。凤红邪把剑一拔而出,剑刃与剑鞘之间的磨擦立即发出嘹亮清脆的响声。轻握剑柄,长剑却已在他手中缓缓地打着圈,而他整个人的气息亦立时消失无踪,彷似融进入整个空间之内,但配剑却神奇生出了一种生机的感觉。
倏地,凤红邪身上的长衫与一头的长发无风而自动,额上两条发荫也如两条鲛龙般摆动起舞,手上的长剑更于不规则的速度虚劈时发出了悦耳而又清雅的震动鸣叫,其声之悠扬响彻徘徊整个小树林之内。那并非是只用功力真气而发出的鸣声,那是一种由剑身震动的声响串练而成的美妙音乐,能使得听到之人就好像能够理解它所要表达的内心世界一样。
坐在一旁的韩巧巧看着凤红邪这个模样,眼中彩芒涟涟之时心里亦翻起了无以名状的奇怪感觉与激动。月光之下的他似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只多于似是一个凡人,就连手中的剑也像在为他而高歌起舞。其感受最深的却是这配剑此时的速度和劈出的路线全都天马行空,但偏偏她又清楚感到它下一步的动态,那种感觉既矛盾又玄异。韩巧巧忽然发现她一直所追求而不得,百思而不解的人剑合一的境界现在竟彻底地展现于她的眼前。
“剑长四尺二分,重廿二斤,应该是以稀有寒铁所铸造。剑身纹有凸起而不明显的梨花形图案,不是为求装饰,而是减低血水停留剑身的机会。”
凤红邪只是舞了几下竟就能完全掌握此剑的详细信息。除了是他对剑的认识外,还代表那种韩巧巧仍未明白的精神修养,此就是真真正正的人剑合一。
催发玄功时,由剑传入手中的感觉非常不好受,那是一种血腥感,但随后竟又有一丝很熟悉的感觉。凤红邪自己亦觉得奇怪,不论手中长剑的感觉是血腥还是亲切,但在他心里就如在欣赏着天气幻变一样,不用理它是滂沱大雨还是雨后彩虹,同样都只能是一种玩味而不能对他构成影响。
“此剑应是姥姥年轻时所使用的宝剑。”
“此剑名曰‘梨花’………的确是太后多年前所赐赠,但奴婢不知是否太后以往所用。”
从韩巧巧茫然的表情看来,似是连她自己也不知此剑的由来,凤红邪深知韩明霞并不独是一个功利之人,把韩巧巧送他亦不单纯只是一项政治交易,只是无从猜估她真正的理由而已。
“巧巧,以你认为姥姥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此时气质无比吸引动人的凤红邪凝望着韩巧巧,眼中满是好奇和期待,语气之间更直透温柔与亲切,使她不能自己地产生一种说不出的害羞和紧张,就是一向牙尖嘴利的她也竟然略带口吃道:“奴婢不清楚……太后向来很沉默,也很少…和我们说私事的,就是叫她师傅她也会不高兴的。”
意外地,凤红邪表情看来竟很满意。韩巧巧看不清韩明霞是应该的,就正如她亦看不清自己一样,否则就是她在撒谎了。同时他也很感奇怪,在韩慧君的记忆中亦没有这柄剑的资料,到底韩明霞为了什么而使她弃剑不用呢?
剑身闪动,化为了一道白光往韩巧巧手上剑鞘刺进去。交回配剑后,凤红邪顺手往韩巧巧身上的衣带拉下来。看着凤红邪的动作,韩巧巧没有出言干预,一来这是她当侍婢的责任,二来十多日的分别就像新婚后立刻又分开般,她其实也满渴望和期待。
黑衣被拉开,露出内里嫣红的亵衣和洁白的雪肌。韩巧巧没有驱动媚功,只是半带羞怯地坐在石上任由凤红邪施为。
“巧巧。”
“是,主人。”她聪明绝顶,听到凤红邪叫唤已经盈盈站起并在大石之上自行卸下身上的衣物。犹如一尊琥珀所造的女神像,在月光的洗礼下韩巧巧的胴体散发出淡淡黄光,与乌黑的毛发并粉红的峰尖形成色彩柔和的配合。
像羽毛般轻轻飘下后,韩巧巧柔顺地为凤红邪宽衣解带。
“主人………”
凤红邪抱起韩巧巧那软若无骨的娇小香躯,在发边轻臭她女性的香气,两人也渐渐忘记烦尘俗世的琐碎事情。
分隔了十二日,两人也对对方有所思念,当凤红邪把韩巧巧轻型的娇柔香躯平方在柔软的草坡上时,她也以妩媚的眼光迎向她心中唯一的主人。两人也没有刻意催动媚功,只想在这个以天为被,以地为蓆的自然里享受这份平淡和宁静。
从韩巧巧诱人的娇吟声中,凤红邪也热情地疼锡她的肉体与灵魂,当他进入她的生命里后,二人也尽情投入他们的世外桃园去。
‘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元帝妥欢帖睦尔至正九年初夏,黄河两岸流传着这首民谣。
昏君在朝,社会动荡,单单只是「贫富悬殊」四字已不能道尽社会的严重矛盾。种族之间的强烈仇视,上下阶层的剥削与被欺压,没完没了的苛损杂税,永缠终生的军籍兵役,导至汉族人民大多颠沛流离,朝不保夕。
元帝妥欢帖睦尔执政之初,丞相伯颜专横残暴,变乱宗法,对汉族更施以史无前例的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