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认同俞志平四出挑战的举动。
而他们的师妹向清姑娘样子甜美标致,但冷眼看着凤红邪时却仍流露出一丝仇视,那种仇视象是私怨而不象是公仇,他立即明白这位向姑娘应是和她的师兄俞志平即使不是恋人也必定对他有意思。
至于大道教那三位同样有趣。
姓陶的那位容貌俊美风流,然而凤红邪感到他骨子中有一点点的奸妄。楚无双也颇为美貌,更似对他很感兴趣,不时偷偷地望向他,但却又似很怕她身旁那位同门的师姊妹发现。
但最引起凤红邪注意的是那个宋梓橦。她是三个女孩中样貌最平凡的一个,可偏偏凤红邪却发现她那平凡的样子和本身的气质相反,她身上隐隐流露一种高傲亦高贵,更有些深沉的感觉。此外,还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有点象是燥闷和窒息之感。
“几位,在下已经易名,现在叫凤红邪。”
六人听后都明显觉得奇怪,但却没有人开口过问。
“凤兄,我都不知应该怎说的好。自半个月前收到了凤兄出山的消息后,敝师兄就立即命小子几人前来寻找阁下并把这封挑战书转交手上。”
在众人的眼前,凤红邪面上闪过惊骇欲绝的神色。当中的张王两人立即面面相觑,有点不知所措。而向清则垂下了头掩藏嘴角的一个笑意。其余三人也不自然起来,只有韩巧巧一个眉头轻皱,似不明白为什么凤红邪如此吃惊。
“敢问张兄,我出山的事应该没多少人知道,那消息又从何而来?”凤红邪一面说话,也同时装出半点虚假,似是欲盖弥彰的为刚才那表情而掩饰,而众人的反应也越加强烈。
“消息也只是来自江湖小道。如果凤兄身体欠佳,我可以向师兄传达……”
“凤某人的身体没有什么事,张兄有心了,哈哈哈哈……”在凤红邪装模作样地发笑时,韩巧巧立即呆了一呆,她才明白凤红邪在摆布巧计,让全真和大道的门人误以为他三年前的伤根本仍末痊愈,好要俞志平裁个大跟斗。
韩巧巧除了暗自佩服他的急才和机变时也开始盘算利害。只有她才深知凤红邪的惊天实力,他的伤不只是痊愈了,而且他的实力更神奇地进步,早已跨入宗师级数的行列。而全真教是白道道门,白莲教则是佛门为表面的黑道,大家是敌人而不是朋友,如果决战真个发生,让凤红邪宰了那个姓俞的家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位姑娘…………”望了几眼,张志华还是开口问了凤红邪。
“她叫韩巧巧,原是姥姥的贴身侍婢,现在受命来侍奉凤某的。”凤红邪微笑回话时,韩巧巧的眼珠却滚了一滚,知道自己这个狡猾的主人又在使诈,要把她塑造成韩明霞特遣的贴身侍婢兼保镖,从而更为误导他们。
果然,全真和大道的门人立即精神一震,用神地打量起这个娇俏女孩来。
“原来韩姑娘是莲后的高徒,失阁了。”
“张大哥言重,巧巧只是主人身边一位侍女而已,诸位大哥大姊叫奴婢巧巧就可以。”韩巧巧乖巧地起立并笑容可掬的向众人回话并欠身行礼,其姿色美态立即使几位男仕微呆起来。她之后还精灵地向凤红邪打眼讯,立时惹起了那个陶子春的一点妒意。
凤红邪苦笑摇头,才再向张志华发问。
“凤某与贵教既无交往亦无过节,令师兄因何要与在下比武呢?”
张王两人面色尴尬,还有点无奈。
“真是抱歉,凤兄亦应该知道敝派的问题吧。俞师兄素有大志,一心要重震我教并道门的声势,故此当他修练成功敝祖重阳先师所秘传的纯阳真气时,他即时就向白云宗的仇战挑战并重挫了他。而他更打算再向凤兄挑战,然后到天净宗的穆心玲姑娘,若果师兄侥幸得胜就会越级向穆姑娘的老师雪无痕大师请战。”
凤红邪点了点头以示明白。
在元朝开国之时,道家因得到成吉思汗之敬重而受元朝廷的彰显。至丘处机时期其势更为强大,除了掌教得到皇上的御封外还被扩传其道去边关塞外,其声势之强在北方就只有喇嘛教可以相比。而当时就更有一些嚣张的全真门人强霸佛门寺院作为私用,其数多达二百余所,也因此导至道释二门进入有史以来最大的分裂和斗争。但除著元朝的权位易手,到宪宗时期道教却遭到元朝轻视,此时佛门亦再抬头并向政朝诉讼,要求道门归还寺庙之外再要赔偿道歉。在十多日的诉讼之中佛家得到最后胜利,因此事而被诛死,劓刎的全真道人就有十多人,而道门亦因而威望大减。
话犹未已,道门再遭佛门的反击,指他们的符录经典为妖言惑众之物。在第二轮诉讼中道门再受挫败,元政府再把矛头直指全真教,计划焚毁除道德经外的其余经典,并严禁醮祠。受到两次重挫,道教声势如江河日下,在中原南北方同皆被佛教压得头也抬不起来。
为此;全真教的俞志平其实是想借打败年轻四大剑手之威,向有天下第一剑称号的天净宗宗主雪无痕挑战,即使败于他手上也可以使自己的身价急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