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只能说他们绝对是一批高手,因为除了村民和马贼外,再没有其它可疑人的尸体,而且还有一点,他们和屠村应该没有关系。”
为了把惊吓减到最少,两位男仕也不愿在三位女子面前多提那些村民的尸身被戏弄和村女被人奸杀至死的情况。
“会否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所做的?”休息了一会,三名漂亮女孩中的其之一向其它人发问。
“嗯……不能肯定,但可能性不高,试问一个人真的可以有能力办到吗?一撀毙命的马贼为数可是在一百二十至一百六十之间,即使我们的掌教亲自出手,怕也未必可以做到,况且他这样做有什么好处?以我看应该不是他的所为。”
听罢张姓男子的分拆,发问的可爱少女不禁露出了失望之色。
“还有其它吗?”
“有,以马贼们的尸身血痕看,他们死了只有一个时辰,杀他们的高手们应该离开不远。”
张姓男子冷静地分拆,却全没发现他的同伴面色已经非常难看,尤其是女孩们已面色发青。
“志华大哥,我们是否应该先折返还是………”另一个女孩已忍不住发问,而张志华些时才发现了问题。
“还是先折返吧,反正也不应该是他所做,我们没必要冒这个险。”大家一听,也全然真的放心下来。说真的,他们各人对自己的武艺虽抱有自信,但如果对方能把百多名马贼消灭而无损一人,给自己六人撞上的话真是凶多吉少。
探察完毕,六人小心谨慎但手脚极为之快地逃离这个使人一生也不愿再返的可怕地。
再个多时辰以前,在被大屠杀的小村内,出现了一幅奇异的景象。
一个看去大概三至四十岁之间的胡须壮汉,左手抱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女童,脚边插着一柄刚夺来的朴力,被为数超过六,七十名骑着马匹的贼子重重包围着。
然而,奇怪的地方是;他望着女童的眼神非常温柔而慈祥,在这一遍充斥杀伐气味的屠场里变成了一种离奇而温暖的神迹。他细心地整理那件他除下并围在她身上的粗麻披风,而异常和暖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小脸蛋。对此,女童似是混无所觉,怀着痴呆的眼神只任由他把自己抱紧,一点孩子应有的机灵反应也没有。
围着俩人的马贼们,看着男子温柔地照顾那女童,但出奇的他们竟没有出手攻击,而且眼里的更是因恐惧,因对绝望而来的无助眼光。
在今夜的子时,他们以锦布包裹马蹄,轻装简备的偷袭这一条贫瘠的小村庄。村庄虽有人作巡逻,但面对二百多人的马贼团,村民那五,六十来人的抵抗不用片刻已经如汤泡雪的被击散。
对于这种穷乡僻壤,马贼的目标就只有两样,粮食和女人。
一边抢夺粮食,一边强奸女人,同时也一边四处杀人以让他们发泄那一贯的紧张情绪。逗留了没多久,他们也打算要离开。可是此时突然有人从一个小仓库中发现了一个匿藏在内的女童。
众贼把挣扎的女童强拉了出去公地上。在月光之下,他们发现这女童年纪虽小,但样子却机灵可爱得很。有几个仍未完全发泄兽慾的已经跑了过来要享受这小甜品。而当她给拉出来时,一名赤裸,明显被强暴过的妇人发疯般从贼人的马背上猛烈挣开了束缚一拐一拐地跑了上来。
走失了人的马贼大怒,驱马上前并把手中的长刀往她的背后一送,她那充满了无数受辱后瘀伤的裸背立即血花四溅,多出一条尺长的大血痕。可是她仍不放弃的拼命向前跌堕地往那女童步去。
白光一闪,长刀从背后而入,再由腹部而出。妇人眼中泪花滚动,然后逐渐失去了任何色彩,原已软弱的身躯也如轻缕般倒在地上。气断了,但那瞳孔仍是望往那女童,人死了,但那不能冥目的眼睛却依然流露出对女童的关心,以及那无止尽的悲痛,最后就是一滴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
看到在面前倒下的妇人,女孩双目一呆,连抵抗的意识也完全地失去了,一时陷入了自我封闭的意识,只任由那些禽兽扯破她身上的衣服,弄痛她幼嫩的身躯。
无法逃避的命运似快要降临,可是天意永远是难测的。
当众人要对女童侵犯之际,一道雷电毫无先兆的劈了下来。
那是一道无声的啡灰色雷电!
没有人因此而发出一声半声的叫声,原本围着女童的七个贼子竟全然停顿了动作,就象是木头人偶一样动也不动,而一个修长的人影却多了出来。站在七个马贼中间,左手抱起了女童,眼光却望向那个倒地再不能起的少妇的尸身轻轻地叹息。
其它马贼此时才发现多出了一个不速之客。虽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七个同伴会呆呆的定着不动,但也知道总不会是好事。他们发声喊以向其它人示警,同时一夹马腹,举起沾满鲜血的朴刀,马啸连连,杀气滚滚的往那汉子扑杀去。
汉子把女童的头轻轻一按,让她枕在他那广宽的肩膀上,才以快速的身法闪进了一所民房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