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神侠便在那雪峰之上苦思着破解之法,然而始终却无一丝进展,他想着如果七天后还是躲不过,整个正道即将要沦为炼狱,心中更是难过。”
白雨琳赞道:“南神侠果真称得侠字,一心为武林着想。”无恒生冷笑一声,我还是继续说着,脸上逐渐没有了表情。
“南神侠也想过,去如何取悦白十四娘,但却又如何也搁不下脸,那天,忽然下了大雪,南神侠矗立在雪峰之上,大雪将他几乎要覆盖了。那叫晴儿的丫头出来叫道:‘陈大哥,我家小姐说外面雪大,要你进山洞歇息。累坏了身子,就更别想胜她了。’南神侠悲愤大笑,道:‘就是在来两个陈双龙,又缘何是她对手,妄我自称英雄,却是如此无用。’又道:‘你回去对她说,我陈某人顶天立地就是冷死也绝不会躲到邪魔的洞里去的。’那晴儿冷笑,道:‘好,你是英雄,我们都是邪魔。’说完便走了。第二天,雪停了。尽然有阳光照射到雪地上,南神侠心中凄苦,一夜之间,头发竟然全白了。”
白雨琳下意识的看了眼我的头发,是黑的,明显的,一丝失望之色在她脸上闪现,我没有在意,继续道:‘他转身时忽然看见白十四娘手中捧着一只受伤的小鸟,那鸟脚受了伤,伤口已被冻得凝固起来,白十四娘带它进了山洞,那细细呵护的样子,像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南神侠心中对她有了一丝改观,在不是那杀人如麻的魔头,他忽然间很想了解白十四娘,于是,他进了山洞。
刚一走进,那晴儿冷笑道:‘陈大侠,这可是邪魔住的啊!你进来恐怕要玷污你的身份啊!’南神侠窘得几乎要马上退出去,白十四娘斥道:‘晴儿,不得无礼。’然后抬头笑道:‘至少这七天,我们还不是敌人,对吗?’南神侠点头,呐呐道:‘我想看那鸟儿怎么样了?’白十四娘兴奋起来,像一个得了新玩具的小女孩,道:‘你看,我把它救活了,它活了。’陡然发现失礼,脸色又是一沉。
南神侠又站了一会儿,白十四娘道:‘这有炭火,你冷的话就来。’南神侠走近了,与她相对坐下。白十四娘幽幽道:‘你因为杀不了我,头发都急白了,我真的那般可恶?’南神侠本来想叱骂她的恶行,看她柔弱凄美的样子,硬是没有说出来,道:‘你如果不入奉月教,我们可以做好朋友的。’白十四娘凄然一笑,道:‘有很多事,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不知在什么时候,晴儿悄然到了南神侠面前,流泪道:‘我家小姐真的很可怜,你不要骂她。’说着便出了山洞。白十四娘丝毫没有注意到,还在说着。‘我从小是个孤儿,被上一任教主收养,在我的童年,是在打骂中度过的。一个动作练不好,也许那一天就没了饭吃,从十岁起,我便开始修习本教圣典,飞刀秘笈。’白十四娘抬头问道:‘你该知道飞刀秘笈和青玉石是本教圣物,如果没有青玉石在百年一度的太星绕中吸取天然能量,想要练成几乎是不可能的。”
“南神侠点头,白十四娘道:‘但是那老教主等不及了,于是便使用了残忍的方法,让我吸取幼童精血,增长功力,南神侠大吃一惊,白十四娘静静的道:‘开始我怎么也不从,但是在被折磨得不成人性,选择生与死的交关,我还是选择了前者。”
“白十四娘叹了口气,似有无尽的忧伤。‘如果当初我选择死,也该没有这许多灾难。’南神侠此时已被她的遭遇震惊了,白十四娘自顾自道:‘后来,他到处给我找活人来练靶,在一间屋子里,如果我不杀人,那人就杀我,杀人的滋味太过痛苦,到最后,人杀得多了,我的神经仿佛也麻木了。’”
“‘在四年前,老教主在我体内下了一种奇毒,只要我七天内不与男人欢好,便经脉爆裂而死,我只有成为他们杀人的工具。’说到这,南神侠在也忍不住,拍案而起,怒道:‘我替你去杀了那恶贼。’白十四娘却显得无比的平静,‘他已经病死了,大长老答应我,只要将武林统一后,他便给我解药。’白十四娘惨然道:‘你说,我这种女人是不是应该自杀算了。’南神侠一阵冲动将她拥在怀里,道:‘不,你是天下最可怜的女孩。’白十四娘流泪道:‘我还是女孩吗?我已是千人踩,万人踏。’‘不,你是最圣洁的,那都不是你的本意。’就这样,两人没了隔阂,快乐的过了七天。然而那一战还是无法避免。
白十四娘发出的飞刀还是快得那般不可思仪,南神侠愣在当地,白十四娘冷冷的转身,问‘你躲得过吗?’南神侠长叹一声,道:‘我躲不……’白十四娘打断了他的话,冷道:‘你怎能躲不过,你难道忘了天下武林,你要知道,到时,我虽然不想,可我还是必须履行我的诺言。’顿了顿,道:‘因为,信奉月神的人是不可以违背誓言的。’南神侠沉默了,白十四娘又道:‘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你的,你要想着苍生。’南神侠还是不说话,白十四娘怒道:‘你在不说话,我便当你是躲不过了,到时你可别后悔!’南神侠终于艰难的道:‘我躲得过了!’那句话说完,他尽然吐了一口血,惨然的看着白十四娘,目中的泪水就似决了堤,白十四娘开心的笑了,她道:‘我知道你躲得过的,我好开心。’说着,摸出一柄飞刀,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