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自己能力去帮那些弱小之人,倒也并不在乎这什么称号。”白雨琳道:“这便是真正的大侠,只求付出,却不在乎回报。”无恒生微笑不语。
我冷笑一声,走了上前,两人吃了一惊,白雨琳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淡然道:“恰巧路过。”无恒生不悦道:“你笑什么?”“自然是笑你。”无恒生怒道:“我有什么好笑。”我盯着他看了片刻,道:“你到真是和你师傅如出一撤,就是爱出风头。”
无恒生脸色一变,道:“你这狗奴才,给我把话说清楚。”我微微一笑“你若真不在乎什么称号,又何必在这里夸夸其谈,变着法来恭维自己。”无恒生气道:“我什么时候变着法恭维自己。”我瞪了他一眼,道:“那些大侠们做好事其实也不过是想博个美名,用心不良,怎称得侠字,真正的侠是默默无名的,但是他们确实很苦,他们才是真正的只求付出,不在乎回报。”白雨琳明眸注视着我,道:“那鼎鼎大名的南神侠陈双龙可称得上侠字?”
我道:“从四年前经过奉月教一役后,他勉强称得一个侠字。”无恒生冷笑起来,道:“你个下贱奴才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南神侠,北仙凤都是何等英雄人物,你也配谈论他们?”
我哈哈一笑,道:“我若不配谈南神侠,这世上当真没有人配谈他了。”无恒生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不在说话,白雨琳似乎对南神侠很感兴趣,道:“你说他四年前经过奉月教一役后,勉强称得一个侠字,此话怎讲?”
“四年前,南神侠虽然行侠仗义,但每次做好事总留下其名,真正在乎的是名声,当然称不得侠字,四年后,他不在乎名声,默默付出,当称得侠字。”无恒生晒道:“这狗奴才又怎识得南神侠那等大人物,雨琳你莫要听他胡说,污了我等的耳朵。”
当下便要拉白雨琳走,我静静的站立,看着小溪中流淌的水,这一刻,我的心情回到了那个雪峰之上,是的,就是在那里认识白十四娘的,白雨琳却没有走,饶有趣味的问道:“那先生又怎会知道这些?”她称呼改变了,我知道她对我有些另眼相看了,立即便道:“不瞒姑娘,南神侠是在下的好朋友。”无恒生轻蔑的大笑,显然是认为我厚颜无耻,白雨琳却相信了,嫣然道:“当年奉月教横行江湖,欲图一统武林,那奉月教主手中一柄飞刀更是有如鬼神相助,无论是何等高手都躲不过她的出手一刀,于是便有奉月飞刀,例无虚发。”
我点头道:“这倒是不错的,奉月教主的飞刀,当今之世恐怕还没有人能躲过。”白雨琳嫣然一笑,素腕轻抬,将被风吹乱的发丝拔了一下,那动作优雅至极,我不由呆了,只听她道:“那也不净然,最后南神侠约战雪峰,七天七夜的激战,不是一样将奉月教主给杀了。”
我苦涩的道:“你们只道是南神侠武功盖世,杀了奉月教主?”
白雨琳奇道:“难道不是?”我道:“那其中是大有缘由的。”无恒生冷笑道:“你小子难道会知道?”我冷看他一眼,道:“我本来是想说个故事给你们听的,可是你如果在胡乱插嘴,我便不说了。”无恒生怒道:“你不说难道我稀罕……”白雨琳脸色一冷,道:“无大哥,你如果不喜欢听,那尽请离开。”无恒生脸色立时白了,恨恨的看了我一眼,却不敢在说话。
我没有心情理会他,是了,这秘密在肚子里埋藏了四年,也是该说出来了,心情陡然沉重起来。
“四年前,奉月教将江湖搅得腥风血雨,南神侠率领七大门派及其一些江湖好汉,攻上无量山奉月教,双方在山下交战,激斗三天三夜,血流成河,相互僵持,却始终奈何不了对方,最后,南神侠便下了战书,亲上无量山。
那无量山上气候寒冷,南神侠上去后,只见上面雪峰虽非奇高,但宛如一根笔管般竖立在群山之中,陡削异常,莫说是人,即令猿猴也是不易上去,但南神侠是何等人物,展开轻功,摸壁而上。上得雪峰已是天黑,但见上面积雪甚厚,白茫茫一片,寒风呼啸,南神侠纵使内功精湛,也感到一丝寒意,他约好奉月教主,此刻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见到,正自心中奇怪,忽然见到一个身披黑色风衣的女子站在雪峰边缘,竟似要自杀,南神侠惊疑着靠近,那女子忽然纵身跳了下去,南神侠在不敢耽搁,身形如电,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那女子,将她救了上来。”
我沉默了,白雨琳期盼的看着我。我便又开始说起来。“南神侠将那女子救起来后,见那女子肤光胜雪,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立即瞧呆了,那女子大概二十来岁,她被救后非但没有感激,反而幽幽怨道:‘你救我干什么?’南神侠愣了一下,道:‘不知姑娘有什么想不开,正值妙龄却要寻死?’女子道:‘我得了病,活不了了’南神侠奇道:‘什么病如此厉害。’女子道:‘我的心已经死了,你说这病厉不厉害?’南神侠道:‘姑娘说笑了。’女子幽幽道:‘你以为我在开玩笑。’那神情似怨还忧,南神侠不觉怜惜,道:‘我自然相信姑娘,只是姑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女子嫣然一笑,道:‘你如果杀了我,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