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我的一个同学叫郑飞的一个月前突然接到家里的一个电话,就回家了。一个星期后我接到了他的电话。哦,在美国普林斯顿大学里,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他也知道我与一些美国的灵异人士有接触。
他对我说:‘司徒,我家里发生了一些很不好的事。你知道,我们是有套别墅的。我父母在我爸爸退休之后,就搬到了这套别墅里,家里除了一个保姆外,还请的有一个勤杂工。哦,shit!司徒,别怪我啰嗦,我现在心情很乱,说的话或许语无伦次,但请你耐心的听下去。这套别墅在市郊,我父母以前就是看中了这里雅静的环境,可住进来以后,一系列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每天夜里,我爸妈就会听到一阵哭泣的声音,你要知道,他们住的房子附近几乎没有人的。就算有,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也不会听得到什么声音的。可我的爸妈就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那种哭声,一种幽怨悲伤的啜泣,你问我怎么知道这是真的?我当然知道,因为,这也是我亲耳听到的。就像一个女人在你耳边哭泣。很近,很近,你几乎能感觉道她的呼吸。’”
司徒云抽了一口烟,耸耸肩,继续说:“你知道我听到我朋友这样没逻辑的说话时,心里是什么感觉?恐惧,真的,虽然我对这玩意儿不感冒,但我知道我朋友从来不会开玩笑,我相信他说的完全不会有一点的夸张,我几乎感觉道那种哭声通过话筒传到了我的耳朵里,说实话,我也没搞清楚那个时刻,我是产生了幻听还是真的听道了。哈!”司徒云笑了一声,继续说:“好了,我们继续说我朋友的话,他在话筒里说:‘司徒,你信不信?我知道你会相信的,你听,她又开始哭泣了,现在她已经在白天也会哭了。好了,司徒,不说她了,她虽然只是哭,却并不能伤害我。更可怕的并不是这,我们已经习惯了他的哭泣。毕竟哭泣是不能夺去我们的命的。可怕的是好像又一种莫名的力量已经掌控了我们的生活,我们的行动,我们的思维。这种邪恶的力量,让我们不能从房子离开半步。尽管我们都想尽快的逃离出去,可我要告诉你,我们逃不掉,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我们想吃饭,却会把做好的饭都倒掉,然后躺在地上挨饿,就在前几天,我妈妈竟然把她自己喜爱的小狗放道高压锅里炖熟,然后一个人吃了个干净,之后就吐的到现在不省人事。我爸爸已经把他多年收集的古玩都砸的粉碎。我们现在还活着,却又像已经死了,我们的身体被另一个灵魂给控制了。我们可以思考,行为却不受自己的指挥,你一定奇怪既然如此,我怎么能和你打电话吧,这和那个哭泣的女人有关。她哭起来的时候,我们会有一段时间可以做回正常的自己。司徒,我没办法报警,这种事警察是不会相信的。我相信你可以有办法的。好了,那女人已经停止了哭泣,我想我没有时间……’嘟——的一声,电话就那么挂了。”司徒云手一挥,将烟头扔在了地上,伸出一只脚将烟头踏灭,继续说:“我听完朋友的话,相当震惊。我知道,他家肯定是遇到这些科学之外的事情了。我马上给我在中国的一些朋友打电话,托人练习了几个大师,两个是龙虎山的正宗传人,还有一个是茅山的,那几个朋友办事效率也挺高,甚至还给我找了一个降头师。我第二天马上坐飞机飞回上海,然后开车到郑州,和我的一个朋友碰面。
到了郑州,我的那个朋友和那几个大师正在一个酒店等我,也亏的服务员让那几个稀奇古怪的家伙进去。那两个龙虎山的道士一直都穿着道袍,都什么年代了,穿那东西可比那些街面上染发烫头戴耳环的小子招眼多了。茅山的那个还行,穿的到还正常。那个玩降头的穿的跟个乞丐似的,浑身一股臭味。好了,不说这些了。我把郑飞家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几个人开始争论开了,茅山的认为必有妖孽为患,龙虎山的说是鬼怪闹的,玩降头非说是被人施了降头,争了半天,自己人差点斗起法来。好说歹说是没发生惨案啊,你想,几个玩法术的在大都市里噼里啪啦的,还不把整个市区给闹翻啊,搞不好,全国都得知道这事。
吃过饭,我们连夜赶到郑州北郊,找到了郑飞所说的别墅,那地儿倒好找,方圆几里地外没啥别的人住的的。跟偏僻的一个地方,反而在好找了。我们把车停到他家门口的时候,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我吃惊是因为整个院子和楼房没有一点灯光和声音,就像是一个荒废已久的死宅子一样。我朋友吃惊死因为房子的豪华,几个大师吃惊可能就是看出点什么门道了吧.”
我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回答。正要推门,被茅山的那个给拦住了,他倒不客气,走到门前,左看右看,估计也没看出个什么东西,咣的一声,一脚把门给踹开了。突然从门里冲出来一个人,向茅山的法师扑了过去,那茅山的法师还真有两下子,不知怎么一转两转的,就将扑过来的人给踹爬了,然后扔上去一张符,那人就躺着不动了。他蹲下看了看,然后说:‘死了!’我当时就纳闷,心想这茅山的没这么狠吧,怎么一下子就把人跟弄死了啊。旁边的龙虎山的一个道士也看了看,说:‘只是现在死的,死的最少有一天了。’我一听,心就紧了起来,会不会我的朋友也已经是个死人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