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呜呜的鼻音。
我急忙收起匕首,走上前道:“别害怕,我是来救你的。”接着走上前一边帮她解开吊在天花板上的手,一边说:“我现在帮你解开绳子,等会拿下你嘴里东西的时候不要叫知道么?我知道你想叫是自然的反应,但如果那声音被古堡里的人听到我就决不可能把你也带出去。”说完我拿出塞在少女口里的东西,她果然很听话的没出声,只是大口喘息,显然已经被绑在这里很长时间了。我解开她脚踝上绳索的时候头正对着她的隐秘部位,有意无意的瞥见了她的那里,看起来很小巧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那个变态的石油大亨糟蹋了。
解开绳子,把她抱出了密室,又扯下一条窗帘给女孩披上。
“现在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会在那里?”我声音很轻柔,破有些怜香惜玉的味道。
“我,我叫莎贝尔,是个歌手,昨,昨天,我演出以后,这个古堡的主人说,说要请我吃饭,我被他带到这,于是他……”说到着莎贝尔痛哭不语,似乎精神受到了很大刺激。
这时候,我通话器里忽然传来杰夫的声音,“注意,阿布拉莫维奇回来了,大家准备撤退。”
我于是对莎贝尔道:“你自己能走么?”
莎贝尔抽噎着点点头,我于是扶着的向门口走过去。
刚走到门口,忽然门一下子开了,我下意识的摸到手枪,却发现进来的人是苏莹。
“原来是你,吓死我了。”我如释重负的说。
苏莹却忽然变了脸色,急声道:“小心。”
我忽然感到一阵刺痛从胳臂上传遍前身,手脚顿时不听使唤,腿一软整个人摔在地上。此时莎贝尔依旧满面悲伤,只是手中多了一只电击棒,嘴角怪了一丝隐藏多时的笑意。
我眼睛的模糊的看着苏莹把手里的枪对准了莎贝尔,但却被身手灵活的莎贝尔踢中了手腕,枪也掉在了地上。
“都怪我,都怪我,如果苏莹身体良好,那婊子决不是她的对手,都怪我,都怪我……”我心里想着,耳边又传来了一阵枪声,接着是直升飞机的降落的声音,接着我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意识逐渐清醒,但我的世界依旧一片的黑暗,冰冷的空气夹杂腐臭的气味,试着晃动一下身体发现自己的被绑的像只粽子。思索了半天我终于发现自己身体有个部位还能动,老二还保持它特有的活动。
"你醒了?"一个冰冷的女声问我说。
不用问,说话的人就是莎贝尔了,我努努嘴,她才发现我嘴上还贴着胶带,抱歉道:"对不起。"说着走上前把贴在我嘴上的胶带解下来。
噗,我吐了口气,嘴巴终于能动了,此刻我很想对莎贝尔破口大骂,不想了下还是压抑住了胸腔暴躁的怒火。
"我们现在在哪?"我语气平静的问道。
"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不过距离利兹堡已经很远了,所以你不要指望有人回来救你,他们找不到这里。"莎贝尔道。
"能把挡住我视线的东西拿去么?我讨厌黑天。"我进一步要求说。
莎贝尔思考了下,随即拿下了我的眼罩。
一根根光线刺痛了双目,眼睛里不由自主涌出了干涩的泪水,我不得不又闭起了眼睛,过了一会才慢慢睁开眼睛并逐渐适应了这里的光线。
这是一间不大的地下室,头上顶着盏昏黄的灯,水泥地面,空旷的四壁,以及眼前站着的眉目如画,身材高佻的女郎莎贝尔。虽然她看起来很成熟,但从那娇嫩的脸蛋看,以及冰雪细白的肌肤她的年纪应该超不过二十岁。
在莎贝尔身后还有个穿着西装的黑人规矩的站着,他大约有三十多岁的年纪,身高在一米九以上,光亮的秃头恍若天成。
我身体被绑在一只椅子上,情形跟上次莎贝尔被绑着情形一样。
"这环境好象我们刚见面时候一样,只是咱们调换了角色,上次是你被绑着,这次换成我了。"我讽刺似的说。
"是啊。"莎贝尔顾做天真的咯咯笑了几声,接着道:"不过我不会松开你的哦。"
"这就是好人的结局么?"我无奈的问。
"当然不是,我有一个很好的建议,如果你能回答我所提出的问题,我就放了你,否则你就要吃苦头了。"莎贝尔走到我身前,伸开手臂搂着我的头说。
一股响气扑面而来,莎贝尔用洁白如玉的小手抚摩着我的面颊道:"怎么样,我对你很好吧,只要回答几个问题,我就放了你,我想你没理由不答应吧。"说着把手指伸到我的嘴里,慢慢在我口了滑动,挑逗着我的舌头。
我猛然一口咬下去,莎贝尔惨叫一声,抽回手,只见那白葱般细嫩的指头上已经涌出血来。
我于是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活该,告诉你,老子最讨厌别人跟我讲条件,特别是女人。"
"小姐,你没事吧?"那黑人急忙走上前来,见莎贝尔的手渗出血来,于是一脚踹向我的胸口。
我蹬时感到胸口一阵巨痛,椅子带着我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