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着根香烟,两只手扯着那弹性十足的战利品——‘蕾丝’牌的内裤。
苏莹气势汹汹的向那男人走去,要对他大大出手,此时头上还往下流淌着菜汤的我拉住了苏莹的手,咬着牙狠狠的说:“让我帮你教训这个败类。”说着向那个青年奔过去。
见我们闯进病房,那青年有些发愣,不过很快镇静下来,就这么抬着头望着我。
“就是你害我被苏莹冤枉?你干了什么?”我冲上去对着那年轻人骂道。
那人用标准的伦敦地方口音道:“我只不过借那女护士的内裤用用玩玩而已。”
我身体由于激动而不断颤抖,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的禽兽,光天化日之下狼像逼露,我心头忽然涌起一种他乡遇知己的感觉,差点没有上前与那青年拥抱。不过苏莹还在看着我,不揍那小子两下也说不过去,何况由我出手惩戒比苏莹出手轻的多了,小子你受着吧。
我于是挥出一拳向那小子的胸口打过去,那小子身手显然还停留在混混殴斗的阶段,躲闪不及被我一拳打在了胸口。
他一声鬼叫,才发现原来胸口没那么痛,我于是冲他眨眨眼睛,他果然机灵,又抱着胸口哀叫起来。
我于是笑呵呵来到苏莹面前邀功,她用异样看着我忽然一拳把我打倒在地上,接着用脚在我头上跺啊跺,一边骂:“混蛋,你能走路了还要我整天推着你到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