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拽起来,用枪抵住我的头喊:“你们别过来,否则我打死他。”
雷鸣拦住手下,对唐杰说:“别做傻事,快把枪放下。”
“唐杰你别傻,杀了人可不是用钱可以摆平的。何况,”我似是而非的劝说他,“何况你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大部分都投进了唐科,等你入狱以后,我会把唐科的技术和资金转移出来,如果你成了穷光蛋,你觉得自己在监狱了会好过么?”
“混蛋,要死我也要你陪我。”他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了,像了个疯狂的精神病患者,我知道是时候动手了,于是闭上眼睛轻轻点了下头,忽然把身子向下一躬,就在此时雷鸣的枪响了。
我只感到一股夹杂着血腥的碎末飞溅了自己一身,接着身后穿来一身重物倒地的声音,接着是董事们乱做一团的惊呼声。
我到底没有回头去看唐杰临死前是什么表情,只是带着一脸的血迹离开会议室,由一个警察陪同去了洗手间。
因为私藏枪支的罪名,我被带到警察局,他们列行公事的问我一些问题,又交了罚款,我便被放出来。乘车来到大哥的医院,君雅还陪护在大哥的病房里,她眼圈微红,静静的坐在病床前,唐杰惨死的消息早已经传遍北京的大街小巷,她也早该知道了吧。
我走上前抱起君雅,她便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嘤嘤的哭起来。我抚摩着她柔软的长发,让她在怀里尽情的发泄。
唐杰的确是我设计杀死的,对此我决不后悔,只有这样我才会安心的去找妹妹,把唐氏的一切交给君雅打理。当我第一次告诉君雅我要把唐氏交给她打理的时候,君雅吓了一跳,她会拒绝当然也在我的预料之中,毕竟偌大的一个唐氏,全球两万多的员工,交给谁都会有些不安吧。我告诉她我会让单凤仪协助她的,又说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打电话给我,也许我很快就会从澳门回来的。她这才有一丝松口,我于是趁热打铁,终于把这件事搞定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先后去看了几个和我有关系的丫头,告诉她们我要去趟澳门,其中属天心最难摆平,她一直要跟着我,这个当然不行了,好说歹说才让她在家里乖乖的等我回来,女人太多也真是个麻烦。
回首这场关于唐氏的争端,感觉就好象是做了一场梦似的,或者这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我还是周实,变成了唐玉只是自己一相情愿的妄想,现在周实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床边是不段跳动着的心脉仪,静静的沉睡,做着这个甜蜜而又辛酸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