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以前都是皇族和高官,属下认为现在皇族和一些开国功臣后代有可能就是明宗的人,他们虽然掩饰的没有破绽,但却掩盖不了这个事实!”侯樟则不赞同地道:“也许明宗早已解散了,太祖做了皇帝,明宗自然没必要留下来!”
候樟胖乎乎的身体靠紧太师椅的后背,又向侯三问道:“侯三,你说这次欧阳枫宴请这么多武林人士有什么目的?”侯三小心地道:“京城现在是暗流涌动,属下也说不好!不过欧阳枫本来就是江湖中人,今晚宴请这些江湖中人,属下认为应该是场平常的宴会吧!”
侯樟则不以为然地道:“万事小心为上,侯三,吩咐下去,密切注意欧阳府的动向,我们不要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侯三答应一声,出去吩咐去了。而侯樟则陷入了沉思。
同时,郑府也上演着同一幕。不过比起侯府的重视程度,郑府则是随意地谈了一下,参与谈论的有郑国泰、东瀛忍者土方舞、吐蕃女将军回回儿、瓦剌婆罗门护法铁罗汉、鞑靼扯力克。这其中除了东瀛女忍者土方舞担心之外,其他人则一点也不关注,这倒是天意如此了!
留下这两府暂且不提,单说这欧阳府,现在是灯火通明,晚宴早已开始。各江湖中人都已入座,还好这欧阳枫的府邸够大,否则还真容不下这同时几百人的晚宴,这次能安排的这么周到,欧阳枫的管家宁重生是居功至伟。
菜也如流水般上传了每一桌上,除了黄艳带来的十名丫鬟外,宁重生还另外聘请了十多名临时丫鬟,一时,欧阳枫府邸大厅内觥筹交错,笑声不断,一派祥和景象。欧阳枫、田幸村、秦思雨如穿花蝴蝶般来往穿梭于群豪之间,倒也应付自如。
不过对于田幸村假扮的封平,由于很多人并不知道这眼前的封平是由田幸村假扮,所以群豪都有些厌恶,但碍着欧阳枫和秦思雨的面,群豪倒也并没有给田幸村脸色看。而秦思雨这几个月来巡视江湖,这里大多门派的江湖人士都认识她,而且她有着“补天阁”圣女的身份,所以群豪对她是礼敬有加,特别是那些年轻豪侠更是大献殷勤。
不过上官飞云、牛奉行、关威、李挺他们知道这眼前的封平是田幸村假扮的,没有找田幸村的碴,这点倒让在场许多江湖人物惊诧不已。都在暗暗猜测是怎么回事,因为前段时间他们在君山召开的江河湖海联盟大会要对付的就是封平,但现在封平就在面前,他们却好象没有一点对封平有所行动的样子。
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却见这次的东道主欧阳枫忽然站在厅中央道:“各位掌门,各位前辈,各位江湖朋友,今天承蒙大家赏脸来参加这次的宴会,在下十分感谢!为了使大家今天晚上都能玩的尽兴,我特意邀请了红艳小姐为大家助兴!”
欧阳枫说完,向宁重生打个手势,不多时,就有十多个身穿轻甲的女将由后方的两扇侧门拥出,精神抖擞地来到了前面的小舞池,最后从侧门出现的人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人,一个绝色女子,她像从梦境中的深邃幽谷来到凡间的仙子般出现於众人眼前时,整个大厅之内,不论男女,目光都不能从这个女子身上稍稍离开。
她穿着红色长裙,抱着那焦尾琴,犹如盛开在满山遍野的杜鹃花一般娇艳,她就是红艳,在场江湖中人大多未见过这秦淮河上的名妓,都看的呆了。红艳向四周福了福道:“小女子红艳,见过各位江湖朋友!”说完,红艳抱着焦尾琴来到早已摆好的桌子旁把琴放到桌上,然后坐了下来,又接着道:“既然今天在座都是江湖朋友,红艳就在这里为各位送上一曲《满江红》,各位觉得如何?”
众人轰然叫好,岳飞的《满江红》可说是妇孺皆知,况且欧阳枫府邸前门进屋就有一屏风石,那石上刻的就是《满江红》,众江湖朋友经过那里都能看到,所以这首曲对他们来说正合口,红艳果然不愧为见惯大场面的人,只这么一个选曲就把她那聪明和善解人意体现的淋漓尽致,也难怪她会安排那些舞女穿着轻甲而来。
红艳说完,向周围各人浅浅一笑便左手按节捻弦,右手弹了起来。只听她边弹边唱起来,下面的舞女也跟着节拍跳动起来。虽然红艳的声音是女声,但她好象会变声似的,她此时的声音竟像是粗了许多,再合着前面那身穿轻甲的女将排阵起舞,倒是颇能震动人心。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壮士饥餐俘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阕!”
一曲歌罢,满场皆静,在座的都是江湖上的白道帮派,他们心中都装着侠义二字,为国为民,岳飞可谓是忠义两全,都是他们学习的典范。少林三僧之一,少林方丈常润大弟子无言宣了声佛号道:“红艳姑娘果然不愧为风尘奇女子,这首《满江红》今晚听来的确振聋发聩,谢谢红艳姑娘能给贫僧带来如此有意义的歌舞!”
红艳站起身福了福,浅浅笑道:“大师过奖了,小女自幼受家父熏陶,耳濡目染之下,对岳飞等英雄事迹甚为向往,常恨不是男儿身,不能报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