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百倍,她竟然会主动跟我说话!她长的就象是一朵带着露珠的百合花,我常常生怕看她一眼,她就会失去了朝露的滋润而枯萎掉。
“喂!我叫你呢,你怎么还傻站哪儿干什么?”仿佛天籁一样动人的声音从她的口中传出。
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已经旧的发了黄的衣服,心中不禁有些后悔不该走的离她这么近的,现在让她看到我这么寒酸的样子,她肯定会看不起我的。
但是她已经叫我了,我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我的眼睛不敢看她的脸,只好稍稍低下头,却发现这样更是不对,因为我的眼光不自觉的投在了她穿着雪白衬衫的胸脯上,我赶紧继续往下低,我觉得盯着她那里看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我正好看到了她的脚。她穿着的是一双红色的小皮鞋,象夏季里盛开的红玫瑰。
雪儿的脚上穿的是雪白的袜子,配上鲜艳的红皮鞋,非常的好看。
我就一直盯着她的脚看,心里就有一种去亲吻她脚的冲动,后来我对雪儿脚的迷恋大概就是那次留下的根源。
“你是文竹吧,我听说你是高二(2)班的才子,写作文写的最好,是吗?”她往前跨了一步,离我已经很近了,我可以清楚的问到她头发上散发着浓郁的洗发水的香味儿,当时我迷醉了好一会儿,是她突然一声追问才使我回过神来。
“我在问你话呢!~”
“是,对,不错,啊,其实也不是、、、、”我回答的有些语无伦次,脸上感觉火辣辣的难受,心里不住的骂自个儿是个窝囊废,连话也不会说了。
“呵呵!你脸红什么,今天的天气好象也不热吧?”她的笑声是我听过所有声音里面最好听的声音,当时我是怎么想的。
不过经她这么一笑,我的心里倒是轻松不少。我并不是一个太木讷的人,只是从小很少接触女性,所以心里常常会觉得非常紧张。
我迅速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看着杏树翠绿的叶子,鼓起勇气说:“才子谈不上,就是会写几篇作文罢了。”
我感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不知她听出来了没有。她好象一直在看着我,视线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我的脸部。这让我既欣喜又恐慌。一方面能得如此佳人长久凝视,我这个不起眼的臭小子当然高兴了;另一方面我又怕她会发现我的衣服上有什么脏的或者破的地方,破坏了她对我仅有的一点点好印象。
“‘才子谈不上,就是会做几篇文章罢了’,呵呵,你说话还真有点秀才的味道,呵呵。”她学着我的声音,穿改了我的原话说了一便,然后就恶作剧得逞般的笑了。
我脸上突然象是被火烧了一下,奇烫无比,心里也不知是羞愧还是悔恨,只是感到自尊心受到了打击,转过头板着脸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笑鄢如花的样子,我突然就对她怀恨起来,感到她不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她了,我心目中的雪儿应该是既温柔大方,又平易近人,绝不会那别人开玩笑的。
“你终于肯转过头看我了!我还以为你就那样看着别处跟我说到最后呢,你要知道,跟人说话的时候不看着对方是一种非常没有礼貌的行为。”她似乎并没有看到我的脸色并不友善。
“你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的话,我就要走了。”这是我对他说过最无情的话了,至少我认为是最无情的一次话。
“哎!你怎么这样子,我既然叫你过来,就是有事情要说喽。”雪儿说话有些嗲嗲的,还从来没有一个女生对我这样说过话呢,我的怒气立刻消去了大半。
“听说你写了一篇作文叫‘梦里花开知多少’,非常不错,是根据三毛的‘梦里花落直多少’写的,能借给我看看吗?”她眼睛诚恳的看着我,虽然我非常羞于把自己的作文给别人看,可是面对她的眼神,却怎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哦,好吧,不过你绝对不能给别人看的。”说出这句话,我就后悔的要命。因为我的作文里有很多是写我自己的心理问题的,除了老师,我没有给任何人看过,怕惹来耻笑,或者仅仅是怪异的眼神。
她高兴的拍了一下书,说道:“那我明天再来这里,你把你的作文拿过来给我,行吗?”
“好。”我完全不由自主的答应了她,她好象有让我失去自主意识的超能力。那一天我过的是最心潮起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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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穿着淡蓝色连衣裙来了,脚上还是那双红皮鞋。
“记住,只能你看啊!”我交到她手上的时候重新叮嘱了她一句。
“知道了,又不是私人日记,干吗这么怕人看?真是的!”她随手翻了一下我的作文本,就放到了她的书包里。
我正转身要走,她却“哎”了一声,说道:“你干什么去呀!我还有话跟你说呢。”
我习惯了跟女生说完正事之后就马上离开,从来不愿意多说半句话,也实在是觉得无话可说。
“你,还有事吗?”我讷讷的问道。
“当然有事了。”她走到一处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