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受了强烈的刺激,我给你打一针镇静剂,你好好休息一下……”男医生无奈地摇摇头,把女子按在床上,用日文说道。
只见男医生由床边盛着药品的托盘上拿起了一次性注射器和药品,开始调兑了起来。躺在床上的女子眼里充满了绝望,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女子艰难地由身上找出一张沾了一丝血迹的名片,无力的递向了男医生。
“去中国,找风水,只有他能救你们……”女子勉强地说完这句话,握住名片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眼睛也闭了起来,而脸上的表情仍然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
男医生吓了一跳,上前翻了翻女子的眼睛,再摸了摸女子脖子上的动脉,用听诊器听了听女子的心脏,眼中闪出了一丝对于死亡无能为力的无奈。
拉起床根儿处的白色被单慢慢地盖住了女子已经死亡的身体,拿起了放在旁边的病历,在上面写道。
“死亡时间:七十二十日,10:00分……”
男医生无奈地转身准备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衣角被拉住了,低头一看,原来自己身上白大褂的下摆被女子的手给拉住了。男医生无奈地上前拉起了女子的手,却发现了女子手上的一张印满了中国字的名片。
“风……水,八旗部……”男医生勉强地认出了名片上的几个中国字,轻轻地用不流利的中文念道。
把这张名片放在了自己的口袋中,男医生把死亡女子的手放进了白色的被单中,转身向着病房外走去,关上门后。他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的已经死亡的女子所在的病房内出现了一道灰色的光芒,转瞬消失。
突然,医院的走廊中传来了一阵夹杂着浓重血腥味的风,吹过男医生的脸颊。男医生的脸色不仅一变,快速地向着血腥味所发出的地方跑去。跑到了医院的大厅处,男医生猛地停住了脚步,脸色更是惨白无比,眼中充满了极度震惊的目光。男医生只感觉腿有些软,身体无力地向着墙边靠去,一阵阵呕吐的感觉迅速的在他的胃中翻腾。
医院大厅中没有一个活人,只有十多具已经血肉模糊,不完整的尸体躺在地上。从尸体表面看上去,根本就无法分辨出尸体的性别与面目特征。因为,这些尸体已经不能再被称为是死尸,所有的尸体全部四分五裂,白色的脑浆,花花绿绿的肠子和血色纤维仍然连接着的各种人体器官散落各处,腥红的鲜血溅满了雪白的墙壁,连大厅的天花板上也满是没有干的血迹。
男医生被这种匪夷所思,而且恐怖至极的场面吓傻了,突然又是一阵杂夹着血腥味的风吹过,男医生才惊醒过来。快步而蹒跚地穿过满地死尸的大厅,向着医院外跑去。
在医院外的走道上,男医生又发现了数具与大厅中所见的死尸一样形态的尸体,男医生不禁再次打了一个寒战,却并没有停留,继续向着停车场的方向跑去。
由医院大厅到停车场这段路只不过五十多米,路上却随处可见横七竖八地散落于地的死尸。男医生可能是已经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恐怖场面麻木了,没有任何的停留跑到了自己的车旁边,手焦急而颤抖地由口袋中拿出车钥匙,却发现因为过度紧张,手无法平稳地把钥匙插进钥匙孔中。男医生有些焦急,而手却不听使唤,车钥匙掉在了地上。
男医生紧张地蹲下身去捡,却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一种很不佯的预感,男医生身体颤抖着,慢慢回头看去,瞳孔有些放大,脸上充满了看到了极度恐怖画面的表情。
这时,突然由不远处传来了一道年轻女子的惊叫声,只见一位很漂亮的年轻女护士正由医院后面的小花园走出来,而她也见到了与男医生所看到的一样的景象。
一道深灰色的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女护士扑去。
“啊……”又是一声惨叫声,女护士已经肢离破碎,鲜血的热血溅了一地,而那颗年轻的生脏却还在跳动着。
一阵汽车发动的声音,紧接着一阵轮胎与泊油路面的巨烈摩擦声,男医生不知何声已经发动了自己的汽车,驾驶着向医院大门外风驰电闪般开去。
一口气挂上了五档,油门踩到底,驾驶着三菱轿车的男医生不消片刻已经消失在了医院所在的范围之内,而那道深灰色的却能杀人的光芒却没有追过来。
※※※
七月二十四日,早09:30分。
中国,冰城,八旗部。
周飞柳骑着自己的雅马哈女士踏板摩托车出现在了“八旗部”的门口,却看到一位年轻的男子背着一个旅行包坐在那里,表情有些黯然。
“早上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周飞柳停好了自己的摩托车,上前好奇的问道。
“早上好,请问这里是这里吗?”这位年轻的男子用着很纯正的日语说道。
只见这位男子由口袋中拿出了一张上面沾着血迹的印有“八旗部——风水”以及电话,地址,E-mail,网址,邮编,开户行帐号,招商银行卡号字样的名片。
“你是日本人啊?呵呵,真是意外啊,没想到我们八旗部已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