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让人手足无措。
昨晚天气预报根本就没有播报今天有这样恶劣天气。
众人心中大骂气象台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这样浪费纳税人的钱财。
骂归骂,但现在还是跑路要紧,再晚一步,天上那如珠帘般撒落的雨水非将这些没有带雨具的人们浇成落汤鸡不可。
三十多辆警车呼啸着行驶在宽阔的大街上。
闪着红蓝色警灯的警车在前面十多辆摩托车的开道下疾驶。
管仲良的表情很严肃,不管怎样这次也许是他从警这许多年来最大的一起案件,若是处理得当,升迁路途定不用作其他考虑。
作为公安局长,管仲良也算是身先士卒英雄人物。
高处不胜寒,尤其是当警察的这一危险职业,如果让自己手下去送死,而自己老老实实的怕死呆在安全的地方,那些手下肯定不会为自己拼命。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人都是怕死生物,谁想让自己的小命白白葬送?
尤其是看见自己的上司喝着咖啡,满脸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冲锋陷阵,这更让手下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抛弃了一样。
“做做样子也是应该的。”
这是管仲良从当警察以来经历过风雨后深刻认识到的。
说实话,管仲良本质其实是一个绝对的赌徒,也是一个喜欢危险刺激的变态,他将自己的生命和事业完完全全的压在每一次的案件里面,而且从中享受着刺激滋味。
做警察是一种高危险职业,随时都有死亡的可能,也许每一个正常人类都会感觉到生命那随时受到威胁的恐惧感觉,这种恐惧的感觉对于自己绝对是一种精神上的压力。
但对于管仲良来说,他喜欢的就是这种感觉,那种濒死的快感每次都让官仲良像是快要达到高潮一样。就算是跟女人做爱也抵不上这种强烈的刺激。
※※※
陈天翔对于这个女声有些迷醉,好像来自天外,有一种灵动虚幻感受,绝对是感官上的享受。
等等,陈天翔忽然觉得这个女性声音在哪里听过,却想不起来。
“你的声音很好听。”陈天翔不禁由衷地赞叹。
“呵呵,谢谢,你的声音也一样。”
迷人的声音再次让陈天翔心动。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陈天翔试探问道。
“是啊,我们的确见过面的,难道你忘记了么?”
陈天翔脑际灵光一现,忽然记起了这个妖媚的声音。
“朱雀,你是朱雀?”
“你终于记起人家呢。”朱雀幽怨声音让人心揪。
“呵呵,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很尴尬么?”陈天翔想要调整一下这显得冷场的气氛。
“不会啊,我觉得很不错的啊。”朱雀委婉答道。
“你呼出的空气好香……”陈天翔用力的呼吸了一下,猪哥般道。
“你相不相信,我会温柔的割断你的喉咙。”朱雀轻笑。
搁在陈天翔脖子上的刀似乎紧了紧,疼痛的感觉传来,一丝滚热的液体顺着刀刃从陈天翔的脖子上流下。
天哪,这个女人手真狠,要不是老子肚子上的伤口……非奸了她不可。
“好好好,我闭嘴,不过,我肚子上面有一个很大的伤口,不知道你看到没有?我很痛啊……”陈天翔捂着肚子上的伤口故意大声哀叫。
“人家知道啊,所以,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出声。”朱雀声音依然不变,但是却充满了威胁。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
“可以,但不许问太过分的问题。”
“你为什么不杀我?”陈天翔质疑问道。
“你是留给主人的。”朱雀轻描淡写的道。
“那就是说你没有权力杀我了?”陈天翔轻笑,道:“你不怕我跑了?”
“虽然没有权力杀你……”
朱雀左手抽出另外一把匕首担在陈天翔的脖子上,右手猛地向陈天翔大腿肌肉丰厚处刺去。
“噗”
很轻易的,匕首像刺入豆腐般进入陈天翔的肌肉。也许是划破了动脉血管,鲜血从陈天翔腿上喷涌而出。
“啊”
陈天翔大叫。
“妈的,你是变态么?”
“呵呵,虽然我不会杀死你,但是只要你逃跑的话,我会用最残忍的手段把你的手筋脚筋挑断。”不能想象,一个娇美的女人竟然能娇笑着说出残忍狠话。
陈天翔抱怨声中,躺在地上已经半昏迷状态的温耀祖喃喃的道:“你……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朱雀柔声道:“老先生,不关你的事情,等事情结束后你们就可以上医院了。”
“你……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温耀祖不顾自己身上伤势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身体上却不如他的意愿,几次都没有站起来。
“一旦……让湿婆重新……重新的复活过来,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