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上快乐。
龙叔想的这套对付四女的绝妙方法,真罕见罕闻的奇谈,一床五好,个个痛快,真是一新耳目的趣事。
他们这一阵激烈的肉搏战,真是有声有色,连吃午饭的时间都忘记了。
另一间屋子里,龙叔的门童小华和侍女小月也在进行着一场持久的战争。
小华的yáng具,也跟着他跳起皮来,猛然一跷,竟然跷破了已经快要烂的内裤,从西装裤的扣缝中挺了出来,刚好顶在小月的yīn户上,若不是小月的裙子和裤子挡驾,已经挺进了玉门关。
小月被那坚硬的肉棍,顶得吃了一惊,臀部向後一缩,嗲声嗲气的问说:
「华,你下面是什麽东西,顶的我好痛。」
阿月,我刚才下尿,忘记扣钮子了,你想看看它吗?」「唷!唷!」
小华知道机会来了,将她一把抱起,就向小月平时睡的下女房中走去。
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妈子,因她的女儿生孩子,赶去女儿那里去了,龙老爷和夫人爱妾,都在房中销魂蚀骨,正是在火热当头,偌大房屋,静寂寂的,没有一个人来往走动。
小华将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转身把房门关上扣牢,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裤子脱去,跳上床去。
但见小月懒洋洋的躺在那里,半闭着眼,一动不动,他伏下身子,抱着小月的粉脸吻了一阵,就要脱她的衣服裙子。
小月右手一抬,握住了小华的大yáng具,只觉有些烫手,有声无力的说:
「华,你这个东西好大好粗好热啊。」
「阿月,你是不是看见老爷和夫人干活。」
「就是都脱光衣服睡在床上,老爷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只茄子,一手拿了一根木棒,插进叁四两个姨太太的yīn户中,他的头却埋在叁姨太太的大腿中间,只看得我浑身发烧发痒。」
「我用这根yáng具替你解渴止痒好吗?」
「你这东西太大,我的穴那麽小,不会痛吗?我怕痛!」
「不会的,我慢慢放进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点痛,以後就舒服了。」
「不,你放进去之後,把弄破了,若以你不爱我了,我还能嫁给别人吗?别人还会要我这破穴吗?不要....不要...」
「小月,我永远爱你,我娶你做妻子,绝不把你遗弃。你的穴是肉做的那里会破呢?」
「你说的话不可靠。」
「我若口是心非,要遭雷打火烧。」
小月见他发了誓,同时自己的yīn户,里里外外都骚痒的难受,月声说:
「我们没有举行结婚啦。」
「只要我们相爱就好,管他结婚干麻。」
说着,他将小月的衣服裤子叁角裤,一齐脱了下来。
只见小月浑身雪白,肌肉很紧,他握住捏了一下,但觉绷硬,就似石头一样。
阴毛还很短很细,两片yīn唇突了出来,闭得紧紧的,只有一线缝,那隙缝却粘着一些粘液。
小华身子一翻,就伏在小月的身上,那个又长又大又坚硬的yáng具却抵在小月的yīn户和肛门的中间,变换几个位置,都得其门而入,急急的说道:
「小月,快拿起我的yáng具引导他塞进去。」
小月的大腿中间,被小华那个热滚滚的guī头,挺的又痛又痒,难受极了,她真是越想越觉得害怕,那没有开劈过的桃源洞口,不断的冒出yín水来。
「华,你不要这麽性急,乱冲乱撞好不好,你这样躁急我又痛又痒又害怕。」
小华伏下身子和她亲了一个吻,右掌按着她的,轻轻地揉摩一阵,又在她的腋窝下轻轻地扒几下。
这样一调情,月月的骚痒得再也忍耐不住了,伸手握住他的大yáng具,就向自己的yīn户内送。
但是她的yīn户太小,小华的那个阳物又大的出奇,她握住那个大yáng具,在yīn户口旋了几个转,总是无法把guī头塞进去。
小华想用力一挺,又怕她受不了叫痛,而且她的身子,不断地畏惧地向後缩,一个害怕,一个躁急,坚持了一杯热茶的时间,guī头仍在洞口没法插进去。
「小月,你放胆子吧,不会很痛的。」
「这样大的,怎麽能塞得进去啊。」
「你身子不要畏缩,向前抱着一点慢慢就会进去了。」
「不,若让你这大插进去,我一家会痛死去。」
小华只急的满头大汗,一时之间,却想不出破玉门关的办法,忽然灵机一动,说:
「小月,你沾点口水涂在guī头上试试看。」
「guī头上已经比涂凡士华还要,还涂什麽口水啊。」
小华见自己向下一压,她又向後一缩,仍是一无进展,突然想起一个办法来。
他翻身坐起来,把小月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交叉,捧住小月的臀部,使她无法向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