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把牙刷吐掉说道∶”你好坏哟!你当我是阿雪家的波比吗?阿雪怕它咬家具,就是扔一条假骨头让它咬着啦!”
“波比?你是说…”
“我们隔壁家阿郎养的那条狼狗啦!我告你,你不可说出去哦!那只狗好咸湿的,阿雪带它过来串门,它竟钻进我裙子里…唔…吓死我啦!”
“狗喜欢闻生人,何况你有种好特别的肉香!”
“什麽肉香,我从来不搽香水的呀!”
“不是香水的气味啦!你天生丽质,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幽香,这你自己是不知道,但我就闻得到,我也想找一找,究竟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别傻了,没有的事啦!老公,我告诉你,波比也有条像你现在弄干的东西,差不多有你这麽长,但没你那麽粗,红彤彤的,好怕人哩!”
我把插在小美肉体里的yáng具抽出一点儿,再用力一顶,说道∶”你还敢说我坏,我让你咬着牙刷是无心的,但你拿我来比那条狼狗就是有意的,你被波比弄干过吗?不然你怎麽知道它的样子。”
小美慌忙说道∶”没…没有啦!人家有让你弄干过啦!我会见到波比,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麽?怎麽不敢说啦!”我追问道。
“我说出来,你千万别说出去哦!”小美有点儿紧张,涨红了脸。
“小美,你不是背着老公和阿雪她们玩同性恋和兽交吧!”
“不…我…我没有,真的没有!那天晚上…”小美居然讲出一个故事来∶
我在香港的一天晚上,阿雪拉着波比来,阿珍也过来坐,小美因为她们的老公都是我的朋友,当然欢迎和款待。
波比钻进小美裙底之後,阿珍笑弯了腰,对阿雪说道∶”你老公是台湾佬,比较少过来,你一定是拿波比来解闷,这东西食髓知味,才会非礼小美啦!”
阿雪并不否认,她说道∶”我和波比玩,说什麽也好过小惠和阿龙偷情,敲门它也是我老公养的呀!”
阿珍道∶”喂!可以来一场当众表演吗?有趣的话,我也叫阿林养一头。”
阿雪道∶”你们是不是也想试试,要的话我就表演给你们看!”
小美忙说∶”我不要!”
阿珍道∶”你表演给我们看看嘛!小美现在说不要,兴许一会儿看了,抢着要!”
於是,阿雪和阿珍都脱得一丝不挂,她们搂着,把凑在一起磨…
才磨两下子,波比就吠了,原来它也懂得吃醋。
小美讲到这里,我插嘴说道∶”那当然了,曾经有一条狗,因为吃醋,所以咬死男主人,酿成悲剧哩!”
“吓死人了,我才不要什麽狗哩!老公,我下面好痒,你弄干我吧!”小美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我说道∶”你还没讲完哩!接下去呢?”
“接下去,阿雪和阿珍俩人好分开,阿雪双腿大开,叫我拿条毛巾给她铺在乳房上,波比跳了上去,就像你这样弄干我似的,把那条红彤彤的…”
“你还敢骂我!”
我搂着小美,摆臀挺腹,使得俩人交合之处剧烈摩擦,小美呼吸渐重,她出声断续地叫道∶”老公…不好了…快…快让我转身,我…我又会咬你了!”
我没让小美转过身去,我拾起她刚才吐掉的牙刷…
这次,果然没有让小美咬到我,我平平安安地和她共达高潮,并在她里shè精。
冲洗之後,我架起了电话,不想被骚,然後和小美一起躺在床上休息,我突然想起了什麽,问小美道∶”阿珍有没有和波比…”
“没有啦!阿珍说狼狗太凶了,她比较喜欢牧羊犬。提到阿珍,老公我想问你,为什麽阿珍底下有许多黑毛,阿雪也有一些,但我一点也没有呢?这…是有病…还是?”
“傻小美,别担心,头发也有多有少有秃头,没有阴毛最可爱了,白白净净,既美观又卫生,我既不赌钱又不迷信,最喜欢你这只小白虎了!”
“小白虎!你是说我咬你的事了吧!我真的是没心这样的?但不知…”
“别傻了!不关咬我的事,没毛的女子俗称白虎,是稀有品种…”
这时,春风一度後的小美和我都有点儿行乐後的疲乏,美人在怀抱,满足之後最堪入睡,我搂着小美,二人不觉都入了甜乡。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已黑了。
肚子有点儿饿,但见到小美酣睡时的甜蜜样子,实在不忍心惊醒她。
我悄悄坐了起来,仔细观赏这一幅立体的美人春睡图∶
乌黑的秀发有点儿零乱,却增加几分妩媚,长长的睫毛,使得灵魂之窗关闭时,仍然是那麽动人,微翘的鼻子,使我想起她俏皮的神情,火红的樱唇,使我想起和她热吻时的啜啜乐以及她灵舌对我的挑逗。
我好想再亲亲她,又不想破坏这幅美妙的构图,便继续把我的眼光在她身上扫描。
我的眼光落在她酥胸的凸位,她不算巨大,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