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不如说我已无暇回答,还比较来得正确,因为当时我越动越过瘾,越插越来劲,而那种过瘾法与来劲法,简直是无法形容的,所以我只顾猛动我的屁股。
姑母似乎比我更来得过瘾与更来劲,她一面也猛动着屁股,一面不停的在大声叫着。
「哎呀小D我痛快快要死了哎呀..你你重一点呀」
我只点点头,没有出声,事实上,我的小和尚干得太痛快了,听她这麽一说,我便把动作加快。
这样,我们又干了几分钟,姑母已经快不成了,她的yín水已越流越多,流得不少了,可是我的小和尚它的冲
劲十足,仍然还在勇往直冲越插越狠。
这时,姑母一手紧紧地按住我的屁股,不让我再动了,另一只手就来抓我的小和尚头,同时又咬我的肩头和
耳根,但咬的并不痛。
「啊!不要动好不好?」她轻轻地向我说。
「你再动,我就要死了!」
「姑母,不知怎样的?」我假装生气:
「我现在觉得特别的过瘾,你痛快了就不准我动了,你太自私了,我才不愿意干呢!」
我向她撒娇,反正我们已经赤裸相见,再无尊卑可言,使我的胆子更大了。
「好好好!」她很乾脆,连声答应。
「要是这样,那你就来吧,我决不自私,只要你也懂得痛快,我就是被你插死了也痛快,小D!干吧!」
说罢,就把手一松,两腿散开,这样一来,就显得好多了。
我的兴趣正旺!小和尚气休休地,一上阵就志高气扬,威猛刚强而有力,从未气,像一尊金身不坏的罗汉,也像一个打不坏的公鸡。
我们又狠狠的干了一会,姑母的阴毛已都是yín水了,而且两腿也流得很多,看样子她实在是不成了。
但是她为了要使我痛快,她情愿牺牲一切来达到我的愿望,因此她虽然是很疲惫和流了很多yín水,可是她仍然不停地配合着我的动作,坚持着我们最後的五分钟。
她的屁股像磨米似地在旋转着,而我的屁股却也在波动着,彼此配合得天衣无缝,妙极了。
这时,我们的汗水直流,因为干得太利害,也许太痛快了,再也无法分神去讲话,只是在动作上进行一切,我终於弃兵了。
突然地,我好像尿急似的,打了一个寒颤,情不自禁的尿出小便了。但是却比解小便要痛快得不知有多少,原来我也精了,怪不得这样舒服。
「小D!你真棒啊!」姑母在摸我的小和尚的时候,似乎很高兴地说道:
「刚才有没有痛快?」
我连连点头,同时用手去摸她的乳子,深深地吻了一下,以示感谢。
第二天她特别杀了一只老母鸡,清炖当归与黑枣子给我吃,据说是很补「精」的,她一反过去那种端庄的神
态,嬉笑的对我说:“刚来这里就那么下力,来,补补身子”
这是人生的解放?还是兽性的作恶?我茫然。
这天晚上,我面临的是一个还没有出过大山的少女人,白灵的表妹--杨佳茹,当然也是我的表妹。
表妹虽然比我小一岁,其实算起来,我只比她大叁个月而已,我是头年十二月生的,她则在第二年的叁月出
生,人长的并不美,皮肤黑黑的,不过也像她妈妈那样的丰满。
我年纪还不算大,那根因经常插穴,所以便形成愈战愈勇,愈练愈壮了。
尤其那guī头红红的像个熟透的李子,勃起的时候,够硬、够长、够粗,我曾用尺量过,刚好七寸六分半长,
直径一寸四,是英尺计算。
可以说,我的是巨型的,完全合乎国际标准。
这一天姑母要到山外去探亲,其实无非是参加白满天的生日宴会,本来表妹也想跟着去,但姑母的意思是说,我一个人在家没伴,要表妹在家陪我。
也许,她也无非是想将来把表妹嫁给我,好让以後方便偷情而已,所以要制造许多机会来增进我和表妹的感情,因此,表妹就留下来了。
晚饭时,表妹特别做了几样我喜欢吃的菜给我吃,这麽一来,我对她的印象无形中也有好的转变。
晚饭後,她去洗澡,我路过那边听到里面有拨水的声音,我心里就已经马上想到女人那方面去了,这都是平日受姑母影响。
「表妹,你在做什麽呀!」
「我在洗澡呀!什麽事?」
表妹在澡池里这样答覆着,其实,我何尝不知呢!
「天气太热了!我也要洗个澡。」
「你稍等一会吧!我很快就洗好了。」
「不!我现在就要洗。」
我一边说,一边就去推门。
哎呀!我的妈呀!谁知道里面的门并没有锁着,我一推就把它推开了,天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
表妹急忙地从澡池爬起来想关门,谁知道这个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