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尽根而没。
刹时问,龙叔的整条yáng具便被柔软湿润的肉墙暖烘烘地包容着,感觉到说不出的舒适惬意。
白灵一来淫兴勃发,骚痒入骨,二来恐怕龙叔嫌她早被我搞大,所以一开始就闭气收紧阴肌,将龙叔的肉棍箍到实实的。
哪知龙叔却将肉棍抵住她的花心,根部紧贴她的yīn蒂,是旋磨,并不抽插。
白灵已经痒到入心入肺,但不好意思太过风骚放荡,於是胆怯怯地问道:”龙叔文武兼优,智勇俱备,但是如果你欺负我被我爸爸知道了,我爸爸回来肯定不会饶你!”
龙叔双手捧住白灵胀红到烫热的桃腮微笑道:”哈哈,说得好,如果你爸爸来了,我就请你爸爸帮忙,让他指导指导我该怎样才能让他的女儿更加舒服”
白灵嗲声道:”龙叔,我爹不是这样的人,他正派的很!”
白满天的确正派的很,男女老幼通吃,世界上恐怕没有比他更能平等对待男女老幼的了。
龙叔骤然一抽一插,白灵被他这重重一扣,顶到花心酥爽痉挛,情不自禁地一声娇啼。
龙叔又客密抽插数十下,白灵舒服得玉臀筛旋,阴肌抽搐,连声不停地浪叫。
龙叔这才巍然不动地压在白灵的身上,调和气息,双手捧住白灵的玉臀,微微用力揉捏,邪笑道:”灵儿,你现在已用自己的行动回答自己的问题了!”
白灵娇喘细细地说道:”灵儿还是不明白龙叔的意思。”
龙叔说道:”如果你爸爸看你如此幸福,他能不高兴吗?说不定他真的会指导指导,甚至还会参与进来!”
白灵莞尔笑道:”龙叔,我爸爸真的和你一样厉害吗?”
龙叔哈哈大笑道:”男女行房,在於共乐,灵欲交流,才能升天。其实爸爸和女儿有何不可?忌讳的不过是子孙后代,只要不殃祸子孙,为什么不敞开心扉的爽一次呢。”
说着,双手托起白灵的圆臀,又再度如挥鞭策马,驰骋沙炀一般狂抽起来。
白灵听龙叔这番谈论,再无顾忌,亦搂住龙叔腰际,盘腿拱臀,婉转承欢,阴肌子宫如绞肠痧般扭拧,浪叫声震屋揭瓦,蓦地咬牙切齿地迸叫道:
“我死了!”
龙叔勒马探视,见白灵双眼反白,手脚冰冷,看似没了气息,有点惊慌失措了。连忙伸手一探她的鼻息,果然没了气,不由慌了手脚。
幸好他百战沙场,临危不乱,便按捻白灵的人中,并为她推宫过血,又翘开她的牙关,灌了一杯热汤,白灵这才悠悠苏醒过来。
龙叔抹去额上把汗,温言问道:”灵儿,好了些麽?刚才是怎啦,几乎吓煞我!”
白灵吁了一口气,戚潋地微笑道:”多谢龙叔呵护,灵儿适才是快活到喘不过气,血脉逆转而昏死的。”
龙叔问道:”以前可曾有过这般模样?”
白灵道:”没有,还没有经历过龙叔如此凶猛爽快的人。”
龙叔道:”这就是了,我曾看过甚麽玉房秘诀,知道女子在行房时,如若快活过度,就会暂时昏厥,亦许这就叫欲仙欲死了。”
白灵问道:”龙叔这般威武勇猛,难道所上过的女子个个都比灵儿中用?从来没有女子被你干到昏死过去?”
龙叔道:”这却没有。倒不是她们都比你耐插,不过她们都是拘束之人,行房时不敢放荡尽兴,瘫软般任弄干,就算抽出骚兴来,也强自克制,连叫床都是极力抑压。我看了自然索然无味,草草了事,但又不好出言怪责。这就是不喜娇柔到风都吹得倒的良家妇女,而爱像灵儿这般珠圆玉润,骑得插得又风骚蚀骨的少女的原因了。”
白灵含羞道:”其实灵儿也不是有意放荡,媚惑龙叔。但不知为什么,一挨到龙叔,就淫兴攻心,那里就不克自制地抽搐律动起来。”
龙叔道:”这就是所谓天生尤物,灵儿毋须自不用。”
白灵道:”很抱歉,为了灵儿而坏龙叔稚兴。嗳!灵儿之性器,龙叔已看过,龙叔的伟器,灵儿尚未仔细鉴赏呢!”
龙叔道:”经过一番扰攘,已经软了落来,有甚麽好看呢?”
白灵微笑道:”这又有何难,灵儿很快便可今它重振雄风的。”
说着,盈盈下床,走到冰箱跟前,取出一瓶蜂蜜来。
龙叔见她裸体行动,背影削肩隆臀,迎面乳颤毛抖,更有一番撩人的风情,不由看得痴了,直至白灵以小毛扫将蜂蜜抹在自巳时,才诧异地问道:”我听说蜂蜜内服可清心润肺,从没有说过外搽可以壮阳的。”
白灵微笑不语,但将蜂蜜涂满guī头,yīn茎,卵袋甚至会阴股沟。”
龙叔狐疑地注示白灵的举动,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麽药,却见白灵已经伏在自己胯间,吐出香舌,先在他的股沟卷舔,并且逐渐舔至会阴,屁眼周围,也不避污秽。
龙叔大乐,喜孜孜地说道:”有趣,有趣,真是难为你了。我试过被女子含弄,却从没有肯为我舔那污秽之地的,原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