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云琦刚在前厅落座,就听见有脚步声从远处跑了过来:“小白!···”
四目相对,这个女子的笑容在脸上僵硬,脚步开始退却。
掌柜上前道:“这位就是我们公子!”
伶目凝聚一团机敏,秀眉平挑一丝情长:“你不是小白!你是谁?”
“我是云琦!”微笑:“小白是谁?”
“欧阳白呢?叫欧阳白出来见我!”
云琦一脸疑问的看着老掌柜,老掌柜也是一脸疑惑:“姑娘,我们这里没有欧阳白这个人,你一定是找错了!”
女子的脸色突然间苍白起来:“怎么会错呢?城南唯一的‘云海药铺’几十年的老字号···”
老掌柜看了云琦一眼笑道:“姑娘误会了,‘云海药铺’虽然是几十年的老字号,但四年前出了变故,已经被我们家主人接过来了。”
“那它的前任主人呢?孩子呢?他们还有一个孩子呢?”
面对女子急切的询问,云琦上前道:“姑娘别急!我有一个朋友一定能回答你的问题,即使他回答不了,他也有本事让别人回答!”
女子突然跪在了云琦面前···
清晨!一位长相灵秀的女子带着第一缕阳光来到云琦的窗外。
她雀一样的翻窗而入:“云琦!在写信吗?”
云琦的笑容也像早晨的阳光洒在女子身上:“我在给我那位朋友写信!”
“你那位朋友真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他的本事比这个大多了!”云琦将信放入信封交给身旁的米粒儿。
“她是你妹妹吗?”
女子的问话吓的米粒儿连摇头带摆手,云琦对米粒儿使眼色,米粒儿转身离去。
“她是我身边一个被宠坏的丫头!”
“我像她那么大的时候,也是整天跟在师兄身后,他写字,我磨墨,然后在他不注意时,将墨汁洒在他脸上!”女子说着笑了起来。
“姑娘还有个师兄?”
“我叫欧阳异!你叫我小异就行!”
“小意···”多么熟悉的名字!
“你伤心了?”欧阳异问。
云琦笑:“为什么要伤心?!”伤心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痛!
晚饭的时候,米粒儿带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欧阳异打量着这个穿官服有大本事的男人:“你知道小白的事情?!”
陈清看了云琦一眼,云琦点头,陈清开始回想:“四年前,‘云海药铺’的药吃出了两条人命,官府派人抓走了沈云海夫妇,半路上却被他们的儿子沈白劫住了,他凭着自己武艺高强伤了很多衙差,我碰巧从此路过便出手制住了他,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件案子的前因,但两天后我知道了结果,沈云海夫妇当天死在了大堂上,他们的儿子十五岁的沈白被关押在牢房,不幸的是,那天晚上,牢房失火,火势很大,里面的人无一生还。”
没有人说话···
欧阳异的身体突然摇晃起来,差点摔倒:“你是当官的!你不能骗我!”
“我是当官的,所以我说事实!”
“这么说小白死了!我弟弟真的死了!”欧阳异的心疼的全身发抖:“我要给他报仇!”
她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刀冲向陈清,云琦和米粒儿立即上前拦住她:“小异!把刀放下!”
欧阳异哭喊着:“当官的没一个好人!你害死了我弟弟!我要杀了你!我要给他报仇!···”
“想要杀我报仇的人,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我给你机会,回去练好武功再来找我。”
欧阳异终于冷静下来,她抹着眼泪:“好!我去找我师兄,我师兄是江南月!他一定能杀得了你!”
说完转身离去,身影在院中一闪便消失在月色里。
“听到了吗?她说她的师兄是江南月!”
陈清点头,云琦追了出去···
欧阳异也许并不知道江南月的住处,她只是在旷野里跑着···走着···哭着···
天亮的时候,她累了,便不顾一切的躺倒在一片晨露里熟睡,云琦并不想惊动她,只是在远处默默的跟着她看着她。
江南月终于在太阳升起时赶来了,他已经有半年没有看见他的小师妹了,此时欧阳异还在熟睡,身上盖着云琦的衣服,他放心了,走到云琦身旁怪笑···
“看来,你和我的小师妹还真有缘!”
“有缘未必有分!”
“缘是天定,分是人为!”
云琦看着他:“你这么急着想要跟我攀亲,难道你想跟我借钱?!”
江南月愣在那里哭笑不得:“想要占你的便宜真是不容易!”
云琦依然微笑···
欧阳异终于醒了,眼睛肿的厉害,被手揉过之后还未完全睁开,江南月硬是把自己的脸挤了进去:“小异!我是江南月!”
清醒后,哭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