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公子,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说书人喊道,“老朽就这么个孙女,您千万不能糟蹋了啊
黄公子冷笑一声,道:“有什么不行的,你孙女这么漂亮,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总比跟着你这臭说书的强。大爷我怎么会糟蹋你孙女呢”然后看了看那少女一眼,又说道:“再说了,你孙女总是要嫁人的,不如今天就嫁给我好了,哈哈哈…….”
女孩听他这么一说,面露惊恐之色,哭道:“我不嫁给你,死也不会嫁给你这坏蛋!”
说书人愤怒道:“你还有没有王法啦?”
“王法?”黄公子嘲笑道:“在这里我就是王法,我也不和你这老头多废话啦,将她带走。”
正当他们转身要走之际,只听见一声,“站住”
顿时全场一片寂静,无数神采射了过去。那黄公子一伙回头看去只见一男一女正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他们,那男子眼神中也说不清的嘲笑,鄙夷,愤恨。当他们把目光移到那女子身上时,他们呆了,实实在在的是呆了。
黄公子也算是究竟花丛,定力上比常人强上几分,先回过神来,问道:“你是什么人,别管闲事。”却又笑嘻嘻的朝沈萱说道:“小姐,你………”
还没等他说完,赵祈正便厉声打断了,问道:“你说你就是王法?”
那黄公子知道这两人今日定是要与自己为难,不过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去亲近这如仙女般的美人,道:“是我说的,又怎样,你也不在这毫州城内问问,大爷我想做的事情,还有不成的么。小姐,你长的可真美。”
沈萱见他一脸淫邪笑意,心中说不出的厌恶,冷哼一声,根本不正眼瞧上他一眼,若按平日的性子,早就一掌打过去了,不过今日就让给赵祈正算了,免得脏了自己的手
赵祈正轻笑道:“我大宋律法一共一百七十四条,但我却一直不知道里面有条王法叫一头猪。”
周围的人听到后俱是哈哈大笑,甚至连黄公子身边的人都一个个憋着脸红。黄公子几时当众受到侮辱过,心中不甘,恨恨道:“小子,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惹上我没有好下场的。”
“哦,对了,记起来了,怪不得你这么嚣张。你好像有个什么爹有权有势。”赵祈正故意想了半天,说道。
还什么爹,这不是说别人有好几个爹吗?这人真是会揶揄别人。沈萱看了看赵祈正,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心中不觉有些笑意。
当然身为当事者的黄公子是没听出来什么,他那般下人也没几个听了出来,其中一个还站出来抖恨道:“我家黄玉公子可是毫州通判大人之子。怎么,小子识相的,就别管我家公子的事。”
通判一职,既是州郡官的副职,而又起了监御史和督邮的双重监察作用。太祖在位时期,为了解决武人乱政的弊端,解除武将兵权;武将解除兵权之后,则往往以朝臣身份出守州郡,官名为“权知军、州事”,“权”,有临时之意,意谓随时可以罢去,从名称上亦注意矫正藩镇的父死子继之锢弊。同时,为了防止州郡官尾大不掉,又在州郡设通判,作为副职,与权知军、州事共同处理政事,其职责为:“凡兵民、钱谷、户口、赋役、狱讼听断之事,可否裁决,与守臣通签书施行。”通判还有一个职责:“所部官有善否及职事修废,得剌举以闻。”
我道是奇了,谁能这般的狂妄。原来是毫州通判黄森儿子,那黄森乃无能之辈,能坐上这个位置,无非是靠着丈人和女儿,看样子这个儿子也是个草包,今天就让本小爷给你点颜色瞧瞧。
赵祈正嘴角微微一翘,用一种似调侃似嘲笑地口气说道:“原来是黄森黄大人的公子,不过本人素闻黄大人乃爱民如子之人,他的儿子也不会差其太远,我观你之作为,定然不会是黄大人之子,你是何人,竟敢冒充官宦子弟?”
在场的所有都知道眼前这个黄玉确确实实是黄森之子,但赵祈正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定然是有自己的一番考虑。看来这恶少今天是要吃苦啦,众人一想到这里心里都偷着乐。说书人用一种说不清的眼神再次打量着赵祈正,有赞赏,有惊讶。沈萱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微微一笑似乎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你胡说,我们公子乃是如假包换的黄大人之子。你这混小子不要瞎说。”
那黄玉虽然好色,但也非愚蠢之辈,知道对方是故意要找他的麻烦,也不在这个问题上与他纠缠,对下人说道:“别理他,我们走。”
“你们既然说自己是黄森大人之子,我想这种强抢民女的事情也该不会做吧?”赵祈正拦上前去,心道:你走了本小爷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黄玉倒是轻蔑的扫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那贼眼又转到了沈萱身上,一脸淫笑,“如果你身后的那位小姐如果肯跟着我,那我就把这小妞放了。”
沈萱眉头微皱,这般徒子当真是无耻的紧。
赵祈正见他真把注意打到沈萱身上了,男人都是怜香惜玉的,顿时有股火冲上来,喝道:“看来你果真不是黄大人之子。”
黄玉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