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出现的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对了,李翔,那个人说什么‘光的索引’。”秦天对李会计说。
李会计摇了摇头:“这个嘛,我完全没听说过。”
“就在他胸口。”秦天指了一下我。
我把上衣解开,拿起胸前的六芒星,皮肤上的七灯烛台显露出来。
“这……是犹太教的烛台吧。”李会计皱着眉说。秦天又把这东西是怎么出现的告诉了他。李会计摇了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了,以色列国徽好像就是这个东西。它会发光?”
“是的。”秦天答到,“那天就是因为它发光,才把那些摩洛的仆人弄瞎了。我们才跑出来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烛台是犹太人在进行宗教活动的时候使用的重要物品。它象征着光明的指引。不过你这胸口会发光,也算是个奇迹了,让我仔细看看。”李会计仔细盯着我胸口的七灯烛台。
我想了想要不要把七灯烛台和我控制它的事情告诉他们,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也就没说。秦天也看着我胸口的烛台陷入沉思。
“我明白了!”李会计突然间喊到,“擅于玩弄黑暗魔术的卢恩魔法师是完全惧怕光明的,那天已经和你说了,而光明则是指真正的光明,那就是太阳光。犹太的七灯烛台象征太阳光,所以是可以在黑暗的环境下发出光亮的,当然这有点儿奇怪,不过一些带有玄学色彩的东西,我也解释不清楚。”
“伯达克是什么东西?”我为了叉开话题问李会计,“坦斯说,他把自己的仆人伯达克送给摩洛的仆人用来收小孩子。”
“伯达克?这个好像听说过,我找一下。我记得是个‘拍花子’成精的。”李会计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大厚本子,里边都是他自己剪贴的材料。
“是不是这么拼写啊:B-o-d-a-c-h。”李会计问我。
“我不知道。我只是听他说了而已。”我摇头。
李会看了看材料上的字:“可能就是这个吧。”他把材料递到我的跟前说到,“就是说这个东西吧。在苏格兰“Bodach”的意思是“老人”,也就是偷走小孩的一种妖精,外表看来是一个老头子,喜欢拖着一个大包。”
我想了想:“也就是说,坦斯控制着一个偷小孩的怪物,让他为那些摩洛仆人偷孩子,再让那些摩洛仆人把小孩烧了,表面上是献给摩洛,其实是用那些小孩来献给他自己。以满足他的黑暗魔术。”
“很有可能吧,不过对西方的东西,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李会计把本子收回去。
“这是什么本子?”我问他。
“上大学的时候,我选修了西方神话史的课程,当时,那些和我一起选修的小姑娘都是因为我去才选的,我那个时候,被众人称为小黎明……”
我一乐:“那你老得够快的。”
“那也比你强啊,整个一把手电筒。”李会计轻蔑地看了一眼我胸口的位置。得,我变手电筒了。
“那我把它打开,你顺着这光爬上去?”我回了一句。
“行了,我们言归正传。谈书吧。”秦天对我们两个说。
李会计笑了笑,点点头:“秦天,我从你走了就开始查你给我的那张照片。几乎所有的资料我都翻遍了,上海图书馆阅览室那地板都快让我踢出印儿来了也没查出来,现在我一去图书馆,小姑娘就说‘瞧,列宁来了。’”
我噗一声乐了出来,实在忍不住:“你那脑门还欠点儿。”
“我今儿带假发了行吗?”李会计瞪了我一眼,转脸对秦天说,“我说,这活儿这么困难,要不行就算了。”
“我这边有线索啊。已经到了摩尔曼斯克了,据查图书馆就在这儿的海滨大道,虽然现在不经营了,不过线索应该还是有的。”秦天看看我,我心里在算我一共给他们当了多少天的翻译了,能拿多少钱。
“那我们先休息,明天一早去海滨大道找这个图书馆。你们看呢?”李会计打了个哈欠。
秦天点点头,躺下睡了。李会计也休息了。我自己进了洗手间。关上厕所的门,也关掉了厕所的灯。
站在对着镜子的位置,我小声念了句:“OUH。(希伯来发音:光)”胸口前的七灯烛台自动点亮,想了想就又念了声:“LAILA。”它就灭了,至于YOM还是不要念了,念完整个厕所都被我点燃可受不了。
看来OUH(光)是把它点亮的暗语,LAILA(夜)是让它熄灭的暗语,至于YOM(昼)则是让它像太阳一样明亮的暗语。我悄悄的摸回床上,闭上眼睛,脑子里联想着这些日子的事情,也穿插着老拾的事情。
总体来说是这样的:老拾是犹太人,他30年代来中国,手里有一本书,或者说是给我用的《希伯来语教材》,书后边有很多我看不懂的希伯来词句,不知道什么意思。
然后,秦天受客户的要求,这个客户我还不知道是谁,到俄罗斯来买老拾给我的这本书,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