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体上叙述了一下。那男人回头叫了一声:“小雪妹妹,过来看看衣服。”
一会儿,一个带眼镜的姐姐走到电脑前,看了一下:“老板。”
“嗯。蒂蒂帮我看看。”秦天看着画面,我就奇怪了,你们这帮人,怎么就不急呢。
那男的见时机来了,对着屏幕说:“小弟弟啊,我姓李名翔,字泗辰,泗是水字边一个四,辰是辰龙的辰,多多关照。这位是廖雪,英文名Dill,俗称‘蒂蒂’,嗯……她呢还是在服装方面有很高的造旨的,所以呢,她一会就能告诉你一些对你很有用处的情报……”
“行了吧?”秦天摇了摇头,看看我,“没事儿,这样的情况我们以前经过很多。都是有惊无险,所以一般不论多紧张,他们都很放松。你习惯了就好了。”
我没兴趣习惯,又来了个又疯又扯的。赶情不是他站在一大堆异教徒的村儿里。
“头儿。从服装来看的话,这些图上画着的人穿的衣服应该是古代叙利亚一带的民族服装,亚扪人,摩押人,还有早期的希伯来人、腓尼基诸族都和这些穿着比较近似。”廖雪在后边说。
“亚扪人,摩押人。”我重复了一次,“就是他们。他们有那种传统。”
“什么传统?”秦天问我。
“烧小孩子给摩洛。”我小声说。
“李翔,你抓紧时间到俄罗斯来。”秦天低声对李翔说。
“那好,我看一下航班时间,上次的欧洲签证还没到期。这样吧,上海先飞北京,然后莫斯科,然后再转到你们那里,我估计要一到两天时间。我们在你要去的那个什么‘摩尔曼斯克’见吧”李翔看了一下手里的资料,“对账的事,等我回上海再弄?”
“嗯。可以。”秦天回答。
我们能活着到摩尔曼斯克吗……我还能平安地回彼得堡吗?我还能顺利的回天津吗?
“等一下。”屏幕里廖雪把李翔推开,“我还没说完呢。”
“什么?”秦天问。
“图画里的神。”廖雪一边看屏幕一边和我们说到:“就是那个高大的形象。他的服装应该是古代欧洲的僧侣。有可能是中欧或者北欧。”
“僧侣是和尚吗?”我问。
“不光是,古代欧洲的僧侣是说古代欧洲的神职人员,也就是在‘人’与‘神’之间做沟通工作的。”李翔又把脸挤了过来。
如果说,在中世纪的时候,广阔的迦南土地上依然有一些人信奉着摩洛,并企求摩洛赐给他们美好生活,这是有可能的,但为什么这件事情又和一个欧洲僧侣有联系。
“那个拿袋子装小孩的老头是……”我刚问了一句话,鼓声就不知从什么地方响了起来。
秦天猛地站起身,手伸进口袋。
“他们,是要烧小孩儿了吗?”我自言自语的说。
远处亮起一些蓝色的火光,在这片黑灯瞎火的地方,特别的显眼。我们两个转过去看那片火光的时候,我只感觉眼前一黑,后脑勺像开裂一样的疼。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又回到了提尔家的客房里,坐在那张长满黑苔的床上。秦天不在。
“秦天!”我向四周喊了几声,站起来走到房门口,刚一拉开门,一张面如死灰的人脸出现在我面前——提尔。
“我的朋友呢?我们现在要回去。”我语无伦次的和他说。
提尔捧着一个碗,里边装了些食物:“那个人,醒得比你早。因为不食用神赐的食物。被拉去送给神的使者。”
“你们他妈的到底信的什么神!”我大声用汉语喊着,提尔继续面无表情的把那碗东西递到我面前,“你应该感谢神的赐食,吃了它。”
我一把推翻他手里的碗:“我现在要出去!”
提尔向下看去,所有的面包和火腿都洒落在长满黑苔的石头上。
“你破坏神的赏赐!”提尔非常恼火的和我说。
我脑子里全是那些小孩被送进火里烧时的样子,用比他更加恼火的声音喊到:“我朋友呢!我现在要出去!”然后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提尔并没有对我的巴掌表现出任何不高兴,而是继续面如死灰的看着我。外边开始有人进来,全是和提尔一样的面如死灰的人。
他们一个个朝我走过来,试图抓住我的手。
我反抗不过,嘴里大声的用俄语骂他们:“你们信那个吃小孩的魔鬼!你们早晚也会变成恶鬼的!”
提尔听懂了这句话,突然用生硬的俄语问我:“不信仰我们的神,我们又要信仰谁?”
我的身体被那群人控制着,脑子里一片控白。那群人抓我的力道很大,让我想起刚才那个老头用绳着拉着的小孩。我是没有任何信仰的,20几年的人生中,若说与宗教有关,脑子里惟一闪现的就是老拾的面孔,所以我大声用希伯来语喊到:“HODU-ADONAJ!(注1)”(汝等应称赞上主耶和华!)
突然之间,我感觉他们的手有些松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