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店里是在做啥?但他这道貌岸然之词还是冲淡了些大家论人是非的兴致。
只有戴俊还是满不在乎地嬉笑着:“嘿嘿,有什么弄不清楚的?要我说的话——孙小姐长得那么漂亮,跟汪哥又是同行。都是搞艺术的,有的是共同语言。这俩人三不五时的凑在一块,日久生情也很正常嘛,是不是?”
照他这意思,我和某个美女网管成其好事就只是时间问题了。真好!
我心里一高兴,问他:“戴俊,听说俊嫂她们机组一水的空中少爷,一个比一个长得帅气,是不是真的?你见过没?”
戴俊的老婆是飞国际航班的空姐,又漂亮又能干,我一直不明白这朵鲜花怎么会插在莫名其妙的东西上面。不过没关系。反正按照他这个理论,也插不长了。
他开始听了很不以为然:“哼,也就那样……”然后突然间反应过来,“嘿!你小子欠扁!!”
有些人就是这么开不起玩笑,我头上挨了他一下。大家一阵敞笑,接下来的谈话就开始偏离议题了。令狐阿姨放弃对孕妇精神状态的研究,改向大力两口子传授育儿经验。端胖子和洪峰照旧相约饭后小酌。戴俊给了我一个网站ID,让我在四下无人的时候上去长长见识。我姐则亲切地与沈大姐促膝攀谈,旁敲侧击地试图找出些有关那个“见异思迁的男人”的蛛丝马迹……
座谈会大约进行了半个多小时,散场后我又在店里磨蹭了一阵子,看看没我啥事,就提前下班了。那天刚好是周末,有朋友约我斗地主,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投身到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革命中去。本来我的手气倒不错,但是打杀三家的后果是请他们带着家属去吃夜宵,多的钱都贴出去了。回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两点,我喝了酒困得不行,胡乱冲了个澡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