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裳娇喘吁吁,火热的唇凑在战天风耳边,呢声道:“姐不怕你坏,就算你以后真的变坏了,你也放心,姐虽然会亲手杀了你,但也一定陪你一起死,生生死死,好好坏坏,姐永远都跟你在一起,永远都是你的。”
她的真情流露,却反让战天风停止了使坏的手,紧紧地箍住白云裳娇软的身子,战天风心里充满了幸福,道:“姐,你放心吧,我不会变坏的,有你在,我永远不会变坏,我会听你的话,好好地做一个天子。”
“好弟弟,我相信你。”白云裳看着他的眼睛,着重点头,四唇相接,香醉满园。
既然下定决心要让战天风做天子,那第一件事就是要把传国玉玺从枯离夫人手中拿回来。当日枯闻夫人携印逃走,逸参在代战天风拟发的圣旨中便已晓喻天下,指责枯闻夫人是偷印的国贼。枯闻夫人倒也不惧,率弟子径直回了无闻庄。但古剑门、修竹院则各回本院,没再混在一起,两派也明白,大势已去,再跟着枯闻夫人也混不出个名堂了。但即便少了古剑门、修竹院帮手,想去枯闻夫人手中抢印也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白云裳与战天风商议,决定兵围无闻庄,白云裳缠住枯闻夫人,无天佛多率高手擒杀枯闻夫人的六大弟子,只要将枯闻夫人的六大弟子捉得几人,十有八九可逼枯闻夫人交印。
这边还在调兵谴将,一天夜间,枯闻夫人六大弟子之一的张玉全突然来了。求见战天风。战天风让无天佛放他进来。张玉全进来,先向白云裳抱拳行礼,复向战天风抱拳一礼,道:“战少侠,我师父有一个赌约,不知战少侠敢不敢赌?”战天风呵呵一笑:“看来我和三个老和尚打赌的事,你师父也知道了。行啊,赌什么?”
“传国玉玺。”
战天风点点头:“你师父也只有这个东西拿得出手了。说吧,怎么赌?”
“我师父布了一座三绝阵,如果战少侠能在一个月之内破了此三绝阵,我师父愿双手奉上传国玉玺,从此息隐无闻庄,永不出江湖。”
“我若破不了呢?”
“那请战少侠从哪里来,还回哪里去,天子仍由玄信当。”张玉全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补上一句,“当然,传国玉玺我师父也会还给玄信。”
“算盘打得还蛮精的呀。”战天风“嘿嘿”笑,“可我若不和你师父打这个赌呢?”
张玉全也微微一笑,道:“战少侠的打算,我师父已经知道,只怕行不通,我师父说了,战少侠若不敢赌而想仗势硬来的,我师父会自己一把火烧了无闻庄,然后携印远赴海外,则战少侠就算坐上天子宝座,传国玉玺也永不能到手。”战天风一愣,哈哈大笑:“行啊,你师父耳朵挺尖的。”于白云裳对视一眼,道:“你先回去,十天之后,我会来看阵。”
“十天之后,恭迎大驾。”张玉全一抱拳,转身自去。
“哈,意想与本大神锅斗阵,可算是找对人了。”看看张玉全背景消失,战天风打哈哈。
“风弟,不可轻敌。”白云裳秀眉微凝,“枯闻夫人一代宗师,她既然敢摆阵与你打赌,绝对不会轻松。而且你也知道,阵分两种,一种只是以变化困人,另一种却有玉物押阵,可吸天地之气,阴阳变化,那种阵就可怕了。”战天风点头道:“我知道。像那次你和我那未过门的岳父大人抢假传国玉玺时,进的石矮子那石林阵,就颇具玄功,但无论如何说,阵法终是死的。只要懂的阴阳变化之理,破它也不难。”
“那是因为石林中没有高手,若石林中隐的有枯闻夫人那样的绝顶高手,借阵使力,你想破它就难。”
“姐姐呀,这还没去看阵呢,你怎么就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我不是要长他人志气,我是怕你轻敌。”白云裳一脸担心地看着他。
“放心吧我的亲亲好姐姐。”战天风把她揽到怀里,亲了一口,道:“我不会轻敌的,只是说到阵法,我真的不信这世上有谁能强过天困星师父。”
“那就好。”白云裳点头。“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也不要你去闯阵,不论枯闻夫人的绝阵有多厉害,最多我与无天佛联手,终会找到破它的办法。”
听到不要他闯阵,战天风轻轻的叹了口气。白云裳看着他:“怎么了?”
“什么都不要我做,我快成大饭桶了呢。”战天风愁眉苦脸。
白云裳笑了起来,“当然啊,你是天子啊,你只要秉持中正,定下治国的方针,那些具体的事情,自然不需要你亲自去做。”
“那样好像就要少好多趣味了。”战天风越发苦起脸。“
白云裳知道他的性子,喜欢冒险,喜欢刺激,什么事都不让他做,确实要少好多乐趣,爱怜地抚着他的脸颊,柔声道:“风弟,你要明白,天子只有你能做,别人做不了哇!”
“这天子其实真的没什么做头,却还引得无数人抢。”战天风了一声。
“他们抢天子宝座,是想要天子的权势,而称做天子,是要担负天下的责任。”白云裳看着战天风的眼睛,“风弟,为天下百姓,你就委屈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