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怪论。”赤虎很奇怪的样子:“简单啊,金子才有人爱,鲜花才有蜂采,你的女人越漂亮,才越有男人围着转啊,要是泡牛屎,你看有人围着转不?”
他说的好象很有理,可战天风却真的很糊涂,揪着耳朵道:“老婆漂亮当然好,可是她有很多情人,这个——这个——得意起来也别扭啊。”
赤虎哈哈笑:“当然也不是人人如此,要能偷到别人的女人,而自己的女人又不让别人偷到,那才是真有本事的男人。”
“哦,只进不出啊,这么说还说得通点儿。”战天风点头。
“不过老大和蜜雪儿偷情,血狂知道了,一定会很得意。”
“为什么?”战天风大是不解。
“因为老大是血狂最敬佩的人,你是真正的大英雄,你能看上他的女人,就象雄鹰看上了母麻雀,公麻雀当然也会得意啊。”
“哪有这样的说法。”战天风大大摇头。
“是真的,我保证他一定会这么想。”赤虎一脸正色,忽又凑到战天风耳边:“老大,你对我的那些女人看不看得上眼?”
战天风吓一跳:“干嘛?”
“老大是要看得上哪个,我就把她送给你。”
“不要。”不等他说完,战天风急忙打断他,双手抱拳作揖道:“兄弟,我怕你了,你还是饶了我吧。”
“我就知道我的女人里面没有老大看得上的,这一点我又输给血狂了。”赤虎一脸丧气的样子。
战天风目瞪口呆,再也做声不得,瞟一眼远处的白云裳,忙把腰带收进了怀里。
不出战天风所料,血狂对金狗的伏击没取得什么成效,远在数里之外就给金狗发觉了,只是金狗确实已成惊弓之鸟,再无什么斗志,虽然人数仍远在血狂黑旗军之上,却不敢生出围歼血狂之心,只以一军掩护,大队远远绕开,苍惶惶直奔老窝,血狂最终的战果,只截杀了五犬一万多人,自己还损失了两千多人,战天风赤虎两军赶上,问明战果,赤虎哈哈大笑,血狂一张脸可就黑得跟锅底一样了。
金狗不顾一切奔向黑狗城,他在狼尾峡见到了雪狼王,当时也知道雪狼王是没有打下黑狗城,他以为黑狗城坚不可摧呢,所以他现在的想法,就是拼命赶回黑狗城去,然后据城死守,他还有十多万精骑,城中还有近万守军和数十万人口,无论战天风有多么厉害,他有这股实力,守住黑狗城绝对不成问题。
但金狗刚刚钻出大戈壁踏上黑狗原,迎头就撞上了雪狼王鲜于诚鲁能三路大军,雪狼王更把黑狗城里俘虏的五犬高官及金狗后妃等人推到阵前,明明白白的告诉金狗,黑狗城已破,狗窝没了。
最后的希望破灭,金狗仰天狂嚎,彻底疯狂,如一条疯狗般逢人就咬。五犬剩下的兵力已不过十三四万,而战天风六军合围,总数四十余万,是金狗的三倍,但金狗在包围圈中左冲右突,垂死挣扎,到最后仍率领数千人逃了出去,远远逃向五犬最偏远的野牙城,其余十余万人尽数被歼,但战天风也损失了六七万人,其中天军占了多半,战天风得报,摇了摇头,白云裳却是暗暗感叹:“风弟眼光很准,仅以野战论,现在的天军,确实还比不过这些胡骑,而若不是风弟巧借地利施以奇计,想歼灭金狗这三十多万精骑,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五犬虽仅余数千骑远遁,但金狗没死,战天风心里怎么也不好过,令血狂赤虎在红黑两旗军中各选一万精锐,随他追击。
野牙城远在数千里之外,已到沙漠边上,战天风并不性急,只是循踪追去,这日离野牙城已不过一日马程,侦骑回报,金狗确实率残军进了城。
五犬和所有马背民族一样,逐水草而居,城池不多,野牙城本意是为了防沙盗而筑的一座土城,城小,也没什么守军,金狗逃进野牙城,只是实在无处可逃而已。
血狂赤虎都急不可耐,只恨不得连夜赶去,一脚就把野牙城踹平了,再斩了金狗的狗头,战天风却不性急,入夜便下令宿营,休息一夜,让土兵恢复体力。
这是已是五月末,在天朝内地,梅子早已经红了,而在这西北苦寒之地,春天的脚步才刚刚到来。
战天风陪白云裳在草原上散步,微微的夜风中,飘散着小草嫩芽的清香,月光洒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是那么的柔和。
“春天来了,春夜的草原真的好美。”白云裳深深的吸了口气。
“是啊,五犬占的这地方其实还是不错的,可他偏偏要来打天朝,真是自己找死。”战天风哼了一声。
“但愿以后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吸取教训,好好的守着草原过日子,再不要来入侵天朝了。”白云裳感概一番,转身看着战天风,道:“风弟,真的谢谢你,过去这一年多来,我心中最担扰的,就是五犬的入侵,现在好了,终于再也不要担心了。”
“说什么谢啊,好象我们是陌生人似的。”战天风笑了起来,眼珠一转,道:“你安心了,我可还没安心呢,不信你摸,我的心还怦怦跳呢?”
白云裳奇怪起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