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就过来,看我咬不咬你。”
“原来姐姐想把我当早点啊。”战天风嘻嘻笑:“那也行,谁让我叫你姐呢,不过话要说在前头,小弟我好象有三四个月没洗澡了,姐姐要吃,可别嫌脏。”
“三四个月没洗澡,也亏你还敢说。”荷妃雨大大的白他一眼,见白云裳在一边抿嘴而笑,忍不住也笑了,而边上的潮音三个却是相顾失色。
白云裳荷妃雨几乎同时出道,行走江湖两年,两人也几乎同时窜升为黑白两道的第一人,白衣黑莲,并称当世。
白云裳待人,和而不亲,佛光虽普照万民,凡夫俗子却永远只能顶礼膜拜,没有人能走近她身边去。
荷妃雨威凌江湖,孤高冷傲,只有俯首贴耳的下属,更没有把酒言欢的友朋。
但惟独对着战天风,这两人却同时改换面孔,或言或笑,或娇或嗔,就如邻家的少女,同时展放出女孩儿的万种风情。
如果说一夜全歼巨鱼国舰队让三僧震惊,战天风的这种魔力则更让三僧觉得不可思议,冷眼看战天风,嬉皮笑脸,粗俗无文,完全就是一个市井间的油滑小儿,若非亲眼所见,任何人都不会相信,白衣黑莲,这当世的两大奇女子,会和这样的一个小混混这么亲近随便的说笑。
荷妃雨转眼看向三僧,冷笑一声道:“三位大师想知道他究竟是用什么东西毁了巨鱼国舰队的吗?那就跟我来。”
“妃雨姐,我说你干嘛啊,怎么专门干这种揭人老底的勾当啊。”战天风苦叫。三日前他到梦阳泽,在泽中守了三天而不来陪白云裳,不象他说的是懒得和三僧罗嗦,而是根本不想让三僧见到他歼敌的手段,以免荷妃雨再借势重提让他做天子的事,不想荷妃雨不肯甘心,走了走了,竟然又回来了。
“你的老底很见不得人么?”荷妃雨扭头看向他,却又一笑,扫一眼三僧:“好奇的就跟我来。”说着转身就走。
三僧对视一眼,都在颇此眼中看到了浓重的好奇心,破痴当先追去,潮音两个随后跟去,战天风没办法,只有垂头丧气的跟在白云裳后面,心中暗想:“这莲花中生出的美女,她这么不依不饶的要我做天子,到底为什么啊?”
天风号这会儿刚进入游魂江,荷妃雨在前,一晃即至,向天风号一指,道:“三位大师请看,昨夜无声无息一举毁灭巨鱼国舰队的,就是这艘船,它的名字叫天风号。”
潮音三个看向天风号,都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潮音道:“就这一艘船?”
“是。”荷妃雨点头。
“绝不可能。”破痴断然摇头:“这船虽然大,也确实有些怪,但说以这一艘船而毁灭一支舰队,绝不可能。”
“我看你这会儿怎么说得清楚。”战天风看着荷妃雨,一脸的兴灾乐祸。
荷妃雨却不与破痴争辩,冷然一笑,道:“我请三位看点儿东西。”屈指一弹,一朵黑莲花幻现,其中一辨莲花上有一滴露珠,荷妃雨袖子一拂,那露珠忽地变大,幻化成一个巨大的水球。
“留梦珠。”白云裳低叫一声,她上次在西风国看过,自然记得,却想起战天风做梦偷吃苏晨的奶的事来,看一眼战天风,不由抿嘴一笑,荷妃雨留意到了她的神情,也看一眼战天风,却是哈哈大笑。
留梦珠里的事,战天风后来听壶七公说过,这时自然知道白云裳两个笑什么,不由抓耳挠腮,看向荷妃雨道:“我说妃雨姐,我没得罪你吧,这会儿怎么又祭出这玩意儿来出我的丑了?”
“没人要出你的丑,这一次是给你扬威呢。”荷妃雨哈哈一笑,看向三僧,道:“三位大师,这是我黑莲宗秘术留梦珠,但留梦珠不但能留人之梦,也能记所见之事,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留梦珠都记下来了,三位大师自己看吧。”
“什么?”战天风惊呼:“你这鬼珠子不但能让人做梦,还能记事啊?”
“怎么,不相信?”荷妃雨笑:“那你自己看。”袖子又是一拂,留梦珠霍地亮了起来。
战天风虽曾身入留梦珠,却只听壶七公说过留梦珠显梦的神奇,并未亲见,这会儿便瞪大了眼睛,只见留梦珠一亮,里面渐渐显出东西来,就象是在镜子里看东西一样,清清楚楚,纤毫可察,十分奇异。
珠中先是现出天风号庞大的船身,然后战天风等人都现了出来,荷妃雨也在其中,不过是在船尾,而战天风在船头,正把常平波等水手召到一起训话,话声也清清楚楚,正是先前战天风激励众水手时的那一段,原话一字不差。
“真的什么都记下来了啊。”战天风惊奇得张大了嘴巴。
战天风说完了话,众水手大笑声中,天风号启航,然后雾气越来越浓,不过珠中现出的情形,就象是战天风当时在船上看到的情形一样,这珠子好象是战天风的眼睛,或者说,是荷妃雨的眼睛,所以雾气虽浓,天风号上的情形仍旧看得清清楚楚。
在雾中寻找巨鱼国巨舰的灯笼,然后是第一次发雷,看见巨大的铁球远抛数十丈,将一艘庞大的巨舰一下子洞穿击沉,无论是白云裳还是三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