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袋子里东西多了,以后你把苏晨找回来,老夫先把袋子里的东西向你逐一禀报一次,看你小子要哪样不要哪样,免得你小子秋后又来算帐,好不好?”
他这么一说,战天风也笑了,道:“一言为定啊。”
“空口无凭,还是击掌为誓吧。”壶七公斜眼瞟着战天风,伸出手去。
战天风嘻嘻笑,做势伸手,却猛一下跳了开去,笑道:“君子一诺千金,击掌就免了吧。”
看他逃开,壶七公嘿嘿冷笑,收了手,道:“话说在前面,是你自己不肯击掌的啊,可不要说老夫说话不算数,要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说了君子一诺千金,反悔的就不是君子。”战天风嘻嘻笑,却又逃开一步。
“算你小子识趣。”壶七公哼了一声,鼻子耸了两耸,面色一凝,纵身掠起,战天风知道他闻到了醉颜红的香味,忙也跟上。
傅雪似乎是先去了息水城,不过人并不在息水城里,只是停留了一下又出城了,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与战天风估计的不同,傅雪没有去左先豪家,而是奔向了相反的方向。
空气中的香味似乎也是时有时无,有时候壶七公要在一个地方绕一圈才能重新嗅到气味,但总是能嗅到,醉颜红香味之持久,壶七公鼻子之灵,都让战天风惊叹,因为无论他怎么耸鼻子,也是半点香味都闻不到,心下暗想:“晨姐即便抹了醉颜红,若只是我自己,那也是休想能跟踪得到的,还是得借老偷儿的鼻子。”
壶七公一路嗅下去,一直嗅了数百里,到天黑时分,他突地兴奋起来,道:“雪儿一定就在前面,这香味太浓了。”
听了他这话,战天风也试着耸了耸鼻子,好象也闻到一点香味儿,那香味清幽如兰,若有若无,不经意间能闻得到,好意着力去闻,却反而闻不到了,不由暗暗摇头。
壶七公往前急掠,这时已进入山区,越过一座山岭,前面现出一座高山,山脚下一座极大的庄院,院中灯火通明,且隐隐有丝竹声传来。
“摸到天欲星老窝里来了。”战天风喜叫。
“应该是胡天帝的密窟之一。”壶七公点头。
“密窟之一?”战天风讶叫:“难道他有很多这样的密窟?”
“多不多,至少七八处有吧。”
“老天。”战天风张大嘴巴:“这样的密窟能有七八处,天欲星可真是有钱啊。”
“少见多怪。”壶七公大大的哼了声:“这算什么?你知道老夫有多少个身份,又有多少处产业宅子,这种山里面的小茅棚子,嘿嘿。”言下之意大是看不起,可就把战天风惊了个挢舌难下,歪了头只是盯着壶七公看,壶七公给他看得不耐烦起来,瞪他一眼道:“看什么看,是不是老夫又没有向你一一禀报啊。”
“不敢。”战天风忙摇手,心下暗暗嘀咕:“老偷儿豹皮囊里的东西多,脑子里的东西更多,哪天真要想个法儿给他好好翻翻看。”
一看见那宅子,壶七公便停住了身子,往那宅子里细看了一会,对战天风道:“我敢肯定雪儿必在这宅子里,你说我们是直冲进去,还是隐身摸进去?”
他在战天风面前一直老气横秋,最是有主意,但这会儿心中紧张,到是拿不定主意了,战天风略微一想道:“当然是隐身进去,先把傅雪救出来再说,然后再对付天欲星胡天帝不迟,胡天帝,他二舅的,这名字取得猖狂。”
反手拨锅,手伸到腰间却停住了,原来那宅子里有几个女子飞了出来,当先一个,正是胡娇娇,迎着两人直飞过来。
战天风没想到会在这里又见么胡娇娇,愣了一下,急道:“七公,我们快躲起来。”
“不必。”壶七公摇头:“胡天帝知道我的本事,也知道我会追踪而来,所以特地叫她们来迎我们的,哼哼,我到看他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手段使出来。”
“原来他早知道了啊,那么是故意在这里等我们了,有种。”战天风嘿的一声,道:“胡天帝功力如何?”
“功力一般,和我最多在伯仲之间,不过所学较杂,乱七八糟的东西比较多,却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壶七公哼了一声,却又扭头看一眼战天风:“不过这老色鬼敢这么等在这里公然叫板,必有所恃,倒不可大意,也许他后面有枯闻夫人撑腰也不一定。”
“这里离归燕太远点儿,枯闻夫人不敢扔下玄混蛋跑这么远吧。”战天风有些怀疑。
说话间胡娇娇几个已到近前,胡娇娇见了战天风,并无半丝尴尬惊惧之色,仍是一脸的媚笑,站住,更先向战天风大大的抛个媚眼,这才向壶七公行礼道:“壶老,战兄,我师尊有请二位。”